不愧是苏钰选中的人选,小蛋的学习能力极强,上手也快,很快这小丫头就是后厨帮忙的主力了,苏钰也好满意。
不过小丫头总是穿着男装,有时候南安瑰都会忘了她是个女孩子。
不过南安瑰也没有想过要改变小蛋什么,她知道小蛋喜欢苏钰,可是年少的爱情太懵懂又梦幻,怕是小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南安瑰也不急,她在这里慢慢长大,咱们来日方长。
“小姐,章龙大人来了。”葶儿在南安瑰的房间外面禀报。
南安瑰放下手中的东西,最近她一直在研究改良版的吐司,因为这里的原料更为新鲜丰富,口感也更加的香甜,南安瑰一直想将吐司这样最简单的面包研制出来,成为下一阶段的发展目标,将桂糕坊延伸出新的旗下品牌,更加亲民,提升知名度。
“让他进来。”
葶儿让章龙进了南安瑰的房间会客室。
“不知道章龙大人前来有何指教?”一直以来南安瑰对章龙还是很尊重的,因为没有章斌相处的时间长,所以略显生分。
章龙也有一点不适应,一直以来他都是和杨桥一样,是闫缪雨现场上的前锋,只不过章龙从小跟着闫缪雨长大,算是家臣,也没有想法入朝堂,就一直跟着闫缪雨。
最近回了京城频繁的被闫缪雨派来传信,总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来什么,章龙觉得可能就是单纯的不适应。不过他看着南安瑰的脸,还是很紧张。
忽然章龙明白了,南安瑰的眼神里有某种和八王爷一样的霸气,章龙甚至觉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王爷让我来请二小姐去望仙楼一聚。”章恭恭敬敬的行礼,等着南安瑰的回复。
望仙楼南安瑰自然是知道的,上次苏钰做东去的酒楼,南安瑰对那里的饭菜特别满意。
“好的,我收拾一下。”
晚上,南安瑰如约而至。
闫缪雨已经早早在等了。见到南安瑰开门进来,闫缪雨起身。“
你来了,坐吧。”
南安瑰看着闫缪雨依然是紫色系的衣服,高贵又优雅,他好像总是很偏爱紫色。“你好像很喜欢紫色。”
闫缪雨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从小母妃就喜欢给我准备紫色的衣服,说是父皇喜欢看我着紫衣,长大以后便是习惯了。”
南安瑰点点头,“紫色很好看的。”
南安瑰的一句话,闫缪雨却记在了心里。
“今日叫你来,是因为上次觉得喜欢这里,再者这里的舞娘巡游归来,想和你一起看看。”
北海境内舞娘是类似于童女圣女一样的身份,不是人家烟火,过得更像是道姑,不过很受推崇。甚至若有舞娘不愿继续而嫁给男性,这也是男性的无上荣耀。不少男人以娶到舞娘为荣。
南安瑰自然是没见过舞娘的,所以兴致勃勃的准备观看。
闫缪雨选的包厢很大,前方有一个大舞台,应该就是供舞娘跳舞的地方。不过,也就是望仙楼,达官显贵云集,才有机会一睹舞娘风采。
先上来的是伴乐的师傅,共六人,拿着各式各样的北海民族乐器,而且师傅们年龄都不小了,看起来庄重又大气。
这时,望仙楼的掌柜的进来。“八王爷,这是舞娘之首长音,她也是特地为您而来。”掌柜的是个老头子,看起来八面玲珑的,不过老头子看了一眼南安瑰,抿了抿嘴。
南安瑰感受到了掌柜的异样,而且那个掌柜的说话也过于暧昧。南安瑰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快开始吧,看看舞娘的尊容,也不知道怎么就特地来了,家住的挺远吗。”
南安瑰说话有些带刺,不过那掌柜的也不敢接,这位南家二小姐敢在八王爷没说话的时候开口,要么是不要命了,要么就是传言不虚,八王爷极宠这位小姐。掌柜的思绪混乱的时候,闫缪雨开口。“那就开始吧。”
闫缪雨居然没有生气,掌柜的现在有些怀疑自己让长音来到底是不是好事了。
闫缪雨话落,音乐起。一个身着大红色长袍的女人从帷幕
里碎步走出,鞠躬后,开始表演。
长音长袖一甩,眼神始终离不开闫缪雨,热烈又奔放。
南安瑰心里有气,看着这个长音也不舒服,这哪里是来表演的,分明是来勾搭闫缪雨的。闫缪雨好像不太在意,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台上的长音。
闫缪雨转头问南安瑰,“你觉得如何?”
南安瑰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我觉得不怎么样。”闫缪雨说罢就起身拽着南安瑰离开了。
南安瑰也石化了,居然就这样离开了。
留下长音愣愣的看着闫缪雨和南安瑰离开。
掌柜的知道自己的事情办砸了,也不敢多言。
闫缪雨就拽着蒙了面纱的南安瑰上了马车。
“你不喜欢舞娘跳舞。”闫缪雨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南安瑰已经被刚刚闫缪雨的举动惊呆了,于是如实作答。“对,不喜欢,看着就风尘。”
闫缪雨我想了一下。“我本就不喜欢舞娘,不过看着世家小姐公子好像都喜欢,我以为你也会喜欢。”
原来是这样,南安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闫缪雨是想哄她高兴。
“我也是想着你太累了。”闫缪雨自己嘟囔着。
听在南安瑰耳朵里居然还觉得闫缪雨有点委屈。
“也没有不喜欢。”南安瑰忍不住安慰他。
“那你为什么生气?”闫缪雨很不理解,平日里南安瑰的脾气还是很好的,怎么今天就爆炸了。
南安瑰汗颜,这个直男,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没有生气,是那个长音长得不好看。让我不开心了。”
南安瑰只能随便扯一个理由太搪塞闫缪雨。
闫缪雨看着南安瑰,似乎在印证是不是真的。南安瑰表情真挚,闫缪雨好像是相信了。
“既然如此,下次我挑点好看的。”
南安瑰白了一眼,是不能指望这个男人脑子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