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宁觉得自己终于赢了南安瑰一场,这几日她高兴的睡不着觉。
南安瑰倒了,那闫缪雨的王妃之位是不是就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想到这里,她就觉得非常的兴奋。
闫缪雨在得知南安瑰的事情后,心里着急得不行,派出手底下的人四处打探,甚至夜访刑部,去查看那个丫鬟的尸体,希望能以此找到破绽,还南安瑰清白。
南安瑰这几日在监狱里,虽然不能够换上干净的衣服,但是这几日是她难得的清净。她不担心自己的桂糕坊,因为苏钰在,一切都可以稳定的进行。
这几天,她仔细的回想了当天看到那个丫鬟的尸体的情形。
当时那个丫鬟的致命伤在胸口,而且是一刀毙命,这样的手法,绝对不是一个初犯,但是对于这个凶手南安瑰又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南安瑰被困在这里,也没有办法去主动探查这件事情。
这时,闫缪雨来了。
“这是你爱吃的菜,我让望仙楼准备的。”闫缪雨带着南安瑰喜欢的食物来看她。
“能不能回想一下当时的场景。”闫缪雨也想帮助南安瑰。
南安瑰仔仔细细的讲当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说给闫缪雨,闫缪雨若有所思。
“我愿意和雷莉还有那个是我的丫鬟对峙。”这是目前南安瑰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闫缪雨点点头,现在这种情形也只能这样了。
“我去安排,你放心。”
闫缪雨离开刑部大牢,让章斌去散播消息,说是南安瑰拥有一大笔资产,这是南安瑰母亲留下的重要东西,现在她锒铛入狱,也不知道谁能继承这笔家产。
消息传到了南安宁的耳朵里,“母亲,南安瑰这个小贱人,居然瞒着我们还有自己的财产,真是好恶毒的女人。”
南安宁因为之前雇凶杀人,已经是捉襟见肘。所以现在南安瑰这笔财产对于她来说十分有诱惑力。雷莉又何尝不想得到呢。
“母亲,咱们去监牢里看看南安瑰吧,打探一下这笔财产的去向。”南安宁仿佛已经看见那笔钱在向自己招手。
这对母女最终还是禁不住诱惑来到了刑部大牢。
“南安瑰,我和母亲来看你了。”南安宁趾高气扬的俯视南安瑰。
南安瑰也不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们母女。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不相信你们是诚心来看我的。”南安瑰就明白了这母女的伎俩。
“那好我就开门见山了。”雷莉开口。
“你是不是还有一笔财产瞒着我们?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雷莉说到这里,有一些激动。
南安瑰挑了挑眉,她忽然就明白了闫缪雨的用意。
“当然,还是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吗?别做梦了。”南安瑰佯装愤怒的看着雷莉母女,脑子里生成了一个全新的计划。
“钱财这个东西,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难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命去花吗?”南安宁说话十分难听,她现在只想得到这笔财产。
南安瑰笑了。即便是在监狱里,她也是怎么好看。“就算是这一辈子我都花不到,我也绝对不给你们一分。”
“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南安宁已经没有了耐心。
“这样吧,咱们做一个交换,你告诉我小孩小西的凶手是谁,我就告诉你们我的母亲给我的财产在哪里。”南安瑰循循善诱,就等着南安宁上钩。
果不其然,南安宁因为太急切的想要这笔钱,竟然脱口而出。“当然是母亲找人做的,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
雷莉想要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然后呢?”南安瑰继续询问。
现在雷莉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受骗了。“好了,闭嘴吧,我们快点离开。”
“可是母亲,我们还没有打听到那笔财产的下落。”南安宁居然还在惦记那笔遗产。
“快走!”雷莉已经着急了。
这时,闫缪雨和刑部尚书从
门后走出来,“丞相夫人让本王很长见识啊。”
雷莉母女的脸已经是惨白,忽然雷莉笑了。“证据呢,你们如果要抓我请给我证据。”
雷莉的心理素质果然不错,南安瑰心底里都开始佩服她了。
“有没有正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安瑰清白了。”刑部尚书将南安瑰无罪释放。
“我确实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你杀的人,但是我已经将这件事情知会丞相大人了。希望夫人你还跟他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这件事情你让丞相大人很没有面子。”闫缪雨笑得温柔,可是在南安瑰看来,越温柔越危险。
雷莉差一点就瘫坐在地下。南崇明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地位将不复存在。只有雷莉自己知道,这么多年南崇明的心里最爱的,还是他死去的夫人。所以南崇明才会那么的不喜欢南安瑰。
这些事情一旦东窗事发,雷莉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下场,这是为了女儿,她还是想再试一试。
雷莉出了刑部,就被南崇明的人接走了。南安瑰在监狱的日子,南崇明也从来没有派人来看过,她的父亲果然还是最重视自己的名声,最爱惜自己的羽毛。
想到这里,南安瑰笑容惨淡,看得闫缪雨一阵一阵的心疼。“你还有我。”他情不自禁地牵住南安瑰的手,忽然被牵手的南安瑰吓了一跳,但是她没有甩开闫缪雨的手。
这一幕被来看望南安瑰的杨桥看得一清二楚,他在角落里咬牙切齿,他不甘心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投入别人的怀抱,他甚至昨天梦里还梦见过南安瑰,她对着自己笑,是那样的好看。
南安瑰在闫缪雨的保护下回到了桂糕坊。苏钰在忙着店里的事情。
“回来啦,就知道八王爷会照顾好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钰开始信任闫缪雨,这种信任是无条件的,南安瑰很诧异。
“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我?”南安瑰问苏钰。
“你有八王爷,为什么要担心。”他说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