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瑰知道现在处于下风,如果蛮横一直和他对着干的话,只会落得凄惨的下场,之后转了转灵动的眼眸,换了一副求饶的口气。
“看着这位兄台就是行走江湖的侠客,小人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喽,无意打扰大侠的清净,还请这位大侠好心将我放了吧。”
那个男人听到之后满脸笑容的从树上飞奔下来,走到了南安瑰的面前就伸出粗糙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脸上划了几下?
南安瑰心中很是恶心,根本不想让这个男人触碰,可是,她现在全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看你长得如此貌美,不如就和本大爷一起玩一玩,若是伺候的开心了,自然把你放出去。”
南安瑰心中只能祈祷着他,不要再继续这样无耻下去,男人看着沉默不语的南安瑰,冷笑了一声就伸出手开始去解南安瑰的衣服。
南安瑰心中自然是厌恶不已,只能用力的将所有的力气一点点的聚集在一块儿,猛地一用力就直接冲破了穴道,踹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本小姐今日就陪你好好玩一玩,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玩到最后?”
南安瑰喉咙处有一口鲜血即将喷涌而出。她最后却用内力狠狠地压制下去手中的一根看不见的银线,直接套在他的脖子上,一用力男人就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南安瑰收起了手中的武器,向前走了几步后便一下子觉得眼前昏暗一片。腿也没有了力气,昏倒在了草丛之中。
她在晕倒之前只觉得自己的生命原来竟然最后交代在这荒无人迹的一片荒凉之中。
身上无比的酸痛,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她仅有的记忆告诉她,在摔倒之前,她明明是在峡谷里面,如今这个地方又是哪里?
她感受到了头疼的感觉,所以确认自己还活着,而且应该是被人救了。
压制住内心的紧张,只是感觉到周围安静一片,没有任何的声音,南安瑰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根本无法
站起来。
她身上的毯子是用动物的皮毛制作而成,看起来非常原始。
她想起了之前在大学课堂学的历史课,就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牧民时期。
不过在转念一想,乌龙国和北海国之间交叉的一个小镇人好像就是游牧民族。
她难不成已经在乌龙国了吗?
她因为没有力气坐起身,所以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
“姑娘,你可终于醒过来了。”
扎着两个辫子的女孩儿笑着走进来看到南安瑰睁开眼睛的时候。立刻将手上的碗放在了旁边,然后跪在地上浅笑着看着她。
南安瑰努力的撑起身子靠在了帐篷的旁边,低头问道:“能否告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乌龙国,是我们君主救了姑娘啊!”
小丫鬟的脸上带着单纯的笑意,南安瑰勉强的笑了笑,再看一看这帐篷之中的物品摆放都极为奢华,看来这个君主应该是一个很尊贵的人。
“你们群主在哪里?我想要当面感谢他一下。”
南安瑰声音很淡,小丫鬟却什么也不说,只是拿起药碗放到她的嘴边。
“这是太医特意调制的药,君主说姑娘的伤势很是严重,一定要喝下这碗药才能够恢复的快一点。”
南安瑰看着乌黑的药丸想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温度正好,她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只是觉得嘴里苦涩的很。
小丫鬟把碗拿过来就要离开,南安瑰轻叹的口气,知道自己应该从她的嘴里问不出什么话,刚想要躺下就听到门外有声音传来。
“陛下,那位姑娘已经苏醒,奴婢经伺候着让她把药喝光了。”
南安瑰又立刻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好奇的朝着外面望过去。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过来“你们都下去吧!”
南安瑰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忽然之间,一阵风吹进来。
那个男人已经站在门口,一双鹿如鹰一样的眼睛,正
紧紧的瞪着她。
南安瑰一心想要赶紧离开这里,抬起双眸单单的看着超市自己走过来的人。
“你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身体可觉得有点好了。”
南安瑰在看到这个男人的那一眼就觉得浑身僵住,她万万没有想到,小丫鬟嘴里的君主竟然是乌龙国的皇帝子墨的哥哥,须臾。
“姑娘,你怎么了?”
“嗯,小女子如今伤势已经好了很多,还是要感谢君主的救命之恩。”
南安瑰刚准备挣扎着站起来道谢,忽然之间,须臾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按了下来。
“你的身子还需要修养,不必如此多礼。”
须臾的声音非常寡淡,脸上的笑容也只不过是礼貌微笑而已,看起来整个人都疏远了许多。
他之前在北海皇宫的时候,就当着众大臣的面,毫不顾忌的表达了自己对南安瑰的爱慕之情。
可是当南安瑰去世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他甚至还不敢相信,仿佛将所有的细胞全部抽走。
阎缪雨看着眼前姑娘的那双清澈而又美丽的双眸,觉得这双眼睛像极了南安瑰,可是那个女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面,从此之后看到的任何人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无论如何,这次如果没有军上的出手相救,小女子恐怕已经死在峡谷之中。”
南安瑰浅笑着,须臾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又说道:“不过你身上中的毒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帮你解决,我会让太医尽快找到相应的解药的。”
须臾看起来好像有一些遗憾,南安瑰这才知道为何醒来之后身体一直毫无力气,原来都是中毒所致。
没有人知道那个被自己杀死的人到底用了什么毒,恍然之间又觉得自己在一个君主面前这样晃神实在是大不敬。
“抱歉,是小女子一时之间失态了。”
须臾早就已经见过了,这样对自己畏惧的人,所以毫无顾忌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