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缪雨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地下皇宫的开启可不仅仅只靠一个羽毛翎就可以完成的,还有其他三件神器,一定要先拿到手再说。”
阎旭襄皱着眉头,眼神变得凌厉的起来:“神器分布在大陆四周,我们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主动出击,先去找白骨剑!”
阎缪雨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也是如此认为,只不过这个白骨剑到现在没有任何的消息,不知道到底该从哪里开始寻找。
阎缪雨重新找到了皇室秘闻录,仔细的翻看了一遍之后,也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白骨剑的去处。
“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没有线索我们。也不能大海捞针。”
阎旭襄对于这件事也是很无奈,只好再继续劝说道:“皇兄不如再仔细翻看一下其他的皇室的家书,也许会有线索。”
正在此时,李公公走进来恭敬的说道:“梨园那边刚才派人来传,逍遥王妃已经在那边用了午膳,让王爷不必担心。”
“好,或许转告王妃本王一会儿就去接她。”
阎旭襄一提到子墨,就想到了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这可是他第一次当爹心里的兴奋根本就抑制不住。
“朕同你一起过去看一看,正好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转世之后的小瑰,变成了什么模样呢?”
阎缪雨正准备将皇室秘闻录随便放在桌子上,离开的时候瞬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是把书本又重新放在了怀里。
阎旭襄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
阎缪雨只是用眼神示意着他看向房顶,阎旭襄这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地问道:“刚才房上有人?”
“李若曦现在满脑子应该都是怎么从我的手里把皇室秘闻录拿走。”
两个人走在御花园里,李公公在不远处跟着。
“那皇兄认为接下来该怎么做?”
“竟然是李丞相谢谢念念想要的东西。朕当然会满足他。”
阎旭襄愣了片刻之后会心一笑,已经能够明白皇兄的话中含义。
“偷梁换柱这个计划着实不错。”
“皇室秘闻录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即使他真的拿到了又是否能辨别的出真假。”
饭厅之中早就已经摆上了许多色香味具有符全都饭菜,南安瑰抬起头问着不远处的小茹:“我爹娘怎么没有过来?”
“老爷,夫人说不打扰小姐和老朋友叙旧。”
对于他们的理解,南安瑰心中感到很感激,于是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这顿饭一直持续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之久,阎缪雨和阎旭襄两个人都喝了一些果酒,看起来微醉。
子墨不断地劝说着阎旭襄少喝一点,阎旭襄却像个痴儿似的,傻乎乎的一直朝着子墨笑,子墨这是无奈的瞪着他。
他们夫妻二人看起来既温馨又可笑,南安瑰更是对于他们的感情感到非常的羡慕。真心待她的夫君,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大概是女人这一辈子的奢望了。
转过头看着身边的阎缪雨,她莞尔一笑,便又把眼神收了回来。
她回到后宫之中也有一段时日了,阎缪雨却从来没有来到这里过夜,她自然是能够理解阎缪雨的良苦用心。
可是另一方面,她心中却一直觉得不舒服。每日都生活在矛盾之中,却也只能自我安慰。
饭菜过后便是喝茶叙旧,差不多已是傍晚时分,南安瑰有事安排余智送逍遥王夫妇两个人离开。
阎缪雨只是坐在椅子上不断地看着南安瑰,嘴角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陛下,夜已经深了,不如我让李公公送你直接去凤凰宫中吧。”
南安瑰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话说出口又觉得心里心酸的很。
她还记得曾经自己独自做主,安排了秀女去侍寝,阎缪雨心里还不舒坦与她生气了一段时间。
这件事情应该已经过去了很久,她却也不像曾经那样异想天开,为了大局必须要忍耐。
“朕才不要去什么凤鸾宫,朕就喜欢这里,今夜就要留在这里过夜。”
阎缪雨刚说完这句话就直接冲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一把就抱住了她,温柔的气息扑在她的身上,南安瑰只觉得此刻异常的安宁。
南安瑰却是似笑非笑的问道:“不怕皇后娘娘有疑心吗?”
“小瑰。你可知朕心中有多么想念你吗?”
阎缪雨口中不断地呐喊着,声音温柔而又宠溺。南安瑰不再继续坚持下去,贪婪地靠在他的身上,嘴上的笑容浅浅的。
阎缪雨一下子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把她抱在了床上,轻轻的吻着她的嘴唇。
伸出手就将她头上的发饰一把摘下,崩溃的长发散落在床边,让她的双眸看起来更加的清澈动人。
“小瑰……”
他不断地去呼着她的名字,眼神之中全部都是宠溺。
南安瑰却忽然之间笑着问道:“如果臣妾当初重生后是在一个丑陋的女子身上,那陛下不知道对我的感情还会如今一样是炽热吗?”
阎缪雨看着她调皮的模样,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耳垂。
南安瑰只是感觉到身上一阵酥麻,阎缪雨的声音有些嘶哑:“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朕心中最爱的人都是你一个。”
这样的情话好像是他第一次说,南安瑰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小瑰,以后你的身边都会有我一直陪伴着。”
南安瑰点了点头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欢愉过后,南安瑰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皇后娘娘那里真的不用去应付一下吗?”
阎缪雨听到这句话后,似乎像是一个生气的孩子一样闷声的说道:“难道我在这里就让你这么讨厌吗?要一直想方设法的把我送到别的女人床上去。”
南安瑰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害怕他真的误会自己的意思,于是开口解释道。
“我只是觉得有些计划我们实行了那么久,我怕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