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应该就是这个。”
媚娘激动地拿着这页纸走到了吴千山的面前,一双手不停地颤抖着,看着上面写着的一行字。
小丫头巧儿余1000两的价格卖给了生门。
花姐看着上面的名册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着说道。
“我可没有惦记这个孩子,是当年生门的主人非说看中了巧儿,这孩子天资聪慧,所以非要我去拐了她。”
花姐的一句话提醒了媚娘,她皱着眉头问道。
“一个四岁的孩子,他为什么偏偏不放过她?”
“听说她是练武的好苗子,还说日后如果好好训练的话,一定会成为杀手组织里面的绝佳人物。”
媚娘心痛的闭上了眼睛,自己和吴千山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平平之辈,对于练武天赋这方面更是高人一等。
如果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推向了生门的话,他们就知道应该从哪个方向开始寻找了。
“生门,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杀手组织?”
“其实老婆做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地方的,只不过当年这个组织需要很多的孩子去训练成杀手,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拐子昧着良心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也知道这件事伤天害理,为什么却不放弃?”
花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当年如果不做这些事的话,恐怕连肚子都填不饱,也是生活所迫呀。”
吴千山终于把手上的匕首收了起来,又冷着声音问道:“你可知道这些孩子去了生门之后都担任什么样的任务?”
“一些小伙子就培养成小偷或者是杀手,女孩子一般都卖到妓院去了,还有很多的孩子在训练过程中不堪重负被杀死了。”
媚娘听到这句话无比的心痛,只能默默地祈祷着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
“生门到底在什么地方?”
花婆婆看着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接连询问,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问这么多又要做什么?”
“你当初拐走了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女儿。”
花姐看着媚娘的容貌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就是给城西老婆婆把孩子交给她照顾的那位姑娘,原来那巧儿就是你的女儿。”
媚娘默然不语的将那一页纸折起来放到了袖子里面,花姐无奈的接连叹气又推卸责任的说道。
“这孩子当年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是生门的人逼着我这么做的,你们可千万不要怪我,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会祈祷着巧儿平安无事的。”
“哼,别废话了。你现在就要告诉我生门在哪里。”
“在盛城郊外的100里处,有一座山庄常年紧闭大门那个地方就是你们要找的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花姐的心也像是被油煎炸过后的一阵煎熬。
自己当年做的那些错事,如今想来确实枉为人,她如今每日也活在悔恨之中。
“媚娘,我们现在直接去往生门。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恐怕和我的组织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都是训练杀手。”
“这一次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找到自己的女儿。”
媚娘的目光中夹杂着坚定,她当年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苦,她一定要好好的补偿。
两个人互视了一眼,牵起了彼此的手一起赶往郊外。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赶路后,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时分来到了这个神秘的山庄。
他们躲在草丛里面看着门口一直不断巡视着的高手,吴千山皱着眉头说道:“等到子时时候我们再想办法进去。”
“好。”
他们都想尽快的知道女儿的消息,是此时此刻,他们心中也知道,更重要的是冷静下来,不能够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坏的整体的大忌。
“我相信苍天会念在我们的虔诚之心上把女儿还给我们的。”
吴千山知道媚娘心中一直担忧,只好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膀,给她安心的力量。
媚娘听到这话后,终于扯出了一抹笑容,
在月光淡淡的洒在大地上面的时候,门前的侍卫看起来也松了很多,两个人趁机爬到了屋顶上。
房间里面传来了热闹的嚷嚷声,一帮人在那里喝酒吃饭,看起来好不快活。
“老大,这次我们赚的可不少呀!”
“如果没有老大给我们指点迷津的话,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赚到这么一大笔钱?”
“呵呵,这批小孩子看起来一个个聪慧过人,如果多加训练的话,一定日后被我们所用。”
几个人把整个屋子里面传的喧嚣热闹,吴千山和媚娘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静的等待着他们慢慢的微醉。
“哎呀,我感觉到有点儿晕,你们接着喝,我先回去了。”
“哎,等我一下。我这头也晕的厉害。”
“哈哈,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女人正在等着我,我也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那些人刚才一直追捧着的老大也终于发声:“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就滚回去吧。我也不在这里了。”
这人长得一副白白净净的模样,说话时虽说有些粗鲁,看起来应该是读过书的有些文化的人。
吴千山悄悄地跟在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的后面,在他刚刚推开房门的一刹那,瞬间一道人影将他揪了进去。
“你们是谁想要对我做什么?”
那男人本来喝的微醺,如今突然间被人绑架,瞬间来了清醒。
能够轻易地躲过门口的那些侍卫,而且进出也丝毫没有发现有不对的地方,说明眼前的这两个人一定是武艺高强的人。
“如果你乖乖说实话的话,我暂且还可以留你命。”
媚娘冷声说道,男人笑嘻嘻的赶紧点了点头。
“两位英豪赶紧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一字不差的全部告诉你们。”
“生门在十几年前拐过一个女孩儿叫做巧儿,是你们特一直是花婆去做的!”
男人诧异的想了一会儿,忽然间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那个已经去世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