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辰看起来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比苏子贤总是暴躁如雷的模样,显得更加深沉平稳。
嘉陵皇听了他的话之后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苏子贤皱着眉头仔细的回忆着身边有哪些人最近不大对劲,是不是真的有人想要故意陷害他?
可是想出很久也没有想到任何头绪或者是线索,那天十里桃林自己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去过了,难不成……
“既然你们还是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们就去一趟好好的调查一下。”
苏子贤知道自己在推脱下去的话,只会引起更多的怀疑。倒不如自证清白看一看那个女人到底在不在那里?
立刻准备了巨大的船帆,一行人除了几个侍卫之外,就只剩下苏子贤和苏沐辰,还有亲自要见一下的嘉陵皇。
这十里桃林确实非常隐蔽,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发现。
嘉陵皇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建了这么一个偏地方,而且如此隐蔽。
“子贤,朕竟然没有想到你居然有一天会有这样大的手笔去见如此世外桃源。”
他语气中明朝暗讽,苏子贤一直低着头装作听不懂的模样。 不过脸色很是尴尬,只好陪着笑容解释道。
“父皇,这里只是而成闲时无聊才建造的一片桃林,还在想着过一阵桃花更多了的时候,邀请父皇来这里观赏。”
船只渐渐的靠近了最中间的那片岛上,也就是苏子贤为其取的名字桃花岛。
桃花岛里面有一处搭建的宅院,苏子贤直接带着他们往宅子里面走去。
摘自四处安静一片风吹来时连这些桃花瓣都在风中飞舞。
苏子贤率先找到了一直在这里打扫宅院的仆人,问了问关于南安瑰的事情,那个仆人正是听不见也说不了话的亚仆。
苏子贤看到他比比画画了好一阵之后,忽然间脸色变得很难看,转过身再走到他们的面前。
苏子贤气呼呼的说道:“刚才那个仆人告诉我,小郡主确实来到了十里
桃林,而且住了好几天。但是把她带来的那个人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嘉陵皇听到这些话忽然间就皱起了眉头,让人听起来好像是在哗众取宠,不过自己的儿子自己也了解,到了这种情况不会撒这么幼稚的谎言。
况且如果真的是太子绑走了小郡主的话,他也不会乖乖的把他们带到十里桃林来。
“看来这一趟根本没有任何收获,还是先回皇宫再说。”
苏子贤这一路上都很好奇,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谁,冒充他又有什么好处?
苏沐辰虽说一路上都在沉默,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怀疑太子,但是如今这种情况,如果把怀疑说出来的话,只会惹的父皇更加厌弃。
几个人同时回到了王府,刚走进去就听到管家连忙走过来大声的喊着。
“王妃回来了!”
听到管家的话,几个人都皱着眉头互相看了看对方,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王妃在哪里?”
子如这是笑嘻嘻的走过来,行了个礼,轻声说道:“王妃先去浴室里面沐浴,等一会儿就出来了。”
嘉陵皇皱着眉头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去大厅里面好好的等一等,你这位失踪了好几天的王妃。”
苏子贤也不服输的冷哼着说:“我也要好好看一看闰月小郡主,这两天到底是被谁人绑走了,我要找到那个冒充我的人碎尸万段。”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安瑰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裙,走到大厅里面看到在场的三个人微微一愣,随即又行礼说道。
“闰月参见父皇,参见太子殿下。”
“你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我们都担心坏了。”
苏沐辰已经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走上前去就握住了她的手。
南安瑰看着他满脸担忧的模样,却不知道她到底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危,还是头上这只凤钗?
“如今我已经安然无恙,先别这么紧张,你看父皇和殿下都看着呢
。”
南安瑰浅浅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回来。
“朕看到你们夫妻情深,心中自然开心,看到你如今也没有什么事情,放弃了许多。”
苏子贤目光一直落在她头上的那只凤钗上,目光阴冷可怕,冷声说道:“只是不知道王妃这一次到底去了哪里,害得我们如此担心,甚至让父皇他们都怀疑到我的身上来了。”
南安瑰淡定的走上前,对着嘉陵皇认真的诉说到。
“这件事情和太子殿下毫无关系,只不过有个人冒充了太子殿下将闰月带到了十里桃林之中,如今又安然无恙地送了回来。”
“他和我长得可是一样?”
苏子贤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南安瑰心中却诧异了一下,这件事情他怎么就会知道?
不过很快她又一副大人的表情:“没错,刚开始他自称是太子殿下。闰月也相信了他的话,但最后事实证明他并不是。”
“那他有没有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南安瑰犹豫了片刻,还在思考,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可是如果不说的话,没有任何一个得体的理由能够瞒的过去。
“那个人是狐族族长。”
北海的慈宁宫里面,太后每天几乎都在佛堂里面念佛诵经。
锦绣正站在一边安安静静的为她扇着蒲扇,如今已是春天,就连空气都开始慢慢的燥热起来。
“锦绣,你可知道陛下离开皇宫多久了?”
“大概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吧。”
锦绣乖巧的回答,太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于是站起身走到了贵妃椅的面前轻轻的坐了下来。
锦绣眼疾手快的赶紧站在他身后为她捏了捏肩膀,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可以了解太后所有的日常习惯的人就是锦绣了。
太后微微闭上双眼,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皇上会离开皇宫一个月,到底是在嘉陵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甚至忘记了北海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