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冷笑着看着对面的吕将军,用力的说道:“那就今日看一看将军的本事了。”
吕将军却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抬起了手。身后的无数的将士们便一股脑的大喊大叫直冲过来,闫旭襄同样举起手示意后面的叫什么冲上前线。
刚才两军对峙的场面瞬间变成了厮杀和呐喊,还有伴随着振奋将士们的击鼓的声音,风沙吹过的时候,为这里的气氛更染上了一层悲凉。
闫旭襄知道这场战争的重要性不仅仅关乎于城中的百姓,甚至还牵连到整个北海的安宁,他一定要拼死守护下来。
子墨骑在战马上看着周围将士们的奋勇厮杀,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又看了看朝着她同样微笑的闫旭襄,忽然间举起了手中的战旗,战旗在风中飘扬。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各路兵马,等到吕将军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被人包围。
吕梁看着冲上来的这些将士们,已经认出了这些事皇上麾下直接管属的只属于皇上的军队。平日里只有阎缪雨亲自出生的时候才会带领着他们。
他万万没想到,闫旭襄只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已,居然会有这样的力量和权力。
而另外一方军队脸上全部蒙着一层面具,虽说看不清脸上的阵容,却能感受到他们的气势不容小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也都是乌龙国皇帝暗自精心培养的一股力量。居然如今也成为了子墨公主的嫁妆?
他,居然中了对方的奸计!
“你只不过是一个逍遥王而已,怎么可能调动这些人,莫不是私自?”
闫旭襄却不屑的看着吕梁,然后淡定的从怀里面拿出了一块兵符局在高空中。
“见这令牌如同见到皇上一样。”
闫旭襄临走之前,阎缪雨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最重要的军令交给了他,如果不是有足够的信任的话,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
“阎缪雨他居然这样轻易的相信了你?难道她就不怕你若是
有了叛臣贼子之心,这长安城必定要被你踩在脚下的。”
“吕将军恐怕是多虑了,我和皇兄本就是手足兄弟,怎么可能会自相残杀,我要对付的只有你这个侵占我们国土的恶人。”
子墨手中还拿着弓箭,一直冷冷的对着眼前的吕将军。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今日的行为对于父亲来说有多么的自私,可是,她不仅仅要考虑父亲,考虑那些无辜的百姓,更要考虑的是自己的夫君,她不希望夫君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吕梁,今日你就好好看一看,北海的王妃到底有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
闫旭襄转过头看着霸气的子墨,心灵底也油然升起了一种崇敬,她再也不是父皇和父兄一直保护在手掌心的小公主,而是可以独当一面上战场上厮杀的王妃。
相比较而言,这个女孩儿更像是统领万千大将的大将军。
吕梁现在心中只剩下懊悔,他最开始以为一个王爷和一个女人,终究不可能会成为什么强有力的竞争敌人。
“我也没有想到我这一生在战场上厮杀无数,从来没有过任何失败的时候,今日居然要败在你们的手里,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退缩。”
说完之后,他挥舞着刀剑带领着身后的将士们向前冲去。
战场上不断地传来厮杀和哀嚎的声音,遍地残骸还有血流成河。
子墨虽然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坚韧不拔,但她心里最清楚自己看到这些受伤的将士们,心里有多难过和恐惧。
但是她不能有任何的表现,这样的话,闫旭襄才会更加的放手一搏。子墨将自己的弓箭举起来,认真的对着还在那里不断地厮杀的大将军。
她今日心中非常的愤怒,吕梁刚才说的话不仅仅侮辱了自己的相公,也侮辱了她最敬爱的父皇。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力道易松一支箭便飞射过去,射到了吕梁的手臂上。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的剑术竟然如此高超,而且力道
之大就连吕梁都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生还的余地。
只不过就这样战死沙场是他心中最不愿意最不甘心的。
“哼,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杀气和英勇,即使在此时此刻,我依旧还是不甘心,但我最终还是战死在沙场之上。”
子墨听到这些话后只是冷哼着说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欢迎刚落,手中的另外一支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一次的飞驰出去,这一次直击他的胸口。
他从马上坠落下来,看起来奄奄一息,生命似乎马上就要终结。
可就在此时,天空之中却开始下起了花瓣雨,在这样的初春时节,见到花儿已经很稀奇了。
“你们用这种奸计诱敌深入,倒也好意思。”
空中传来了一道空洞的声音,让人觉得穿透心脏。众人仔细地看着前方,不知何时一个穿着白色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把油纸伞的女人慢慢地落了下来。
子墨皱着眉头警惕的问道:“姑娘还是不要插手这等事情,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成功与否只是和自身有关。”
“可我偏偏就是不想听你们的。”
女子斜着眼睛笑了笑,伸出手就把躺在地上的壮汉一下子拽了起来,要知道这样的壮汉即使是几个士兵也是很难移动。
下一刻花瓣雨越来越多,子墨想要去追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人影早就已经消失,众人诧异的张大了嘴巴,谁也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女人似乎有些问题。”
闫旭襄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先打赢这场仗再说。”
战争很快胜利,边关终于将嘉陵国打败,战争的胜利给大家的都带来了好心情。
只不过,那个突然出现把吕梁带走的女人却一直成为那日的传奇和解不开的谜底。
而另一边,女人把吕梁打到了一个山洞之中,看着垂死的他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