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面, 因为常年见不到阳光,所以整个地牢里面都是阴暗潮湿的,甚至有些地方还会经过老鼠。
无论是否是皇族之人,只要犯了错,一般都会被关在地牢里面。小茹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上一次还是陪着自己家小姐进来的呢。
小茹一个人坐在潮湿烟的木板上,蜷起双腿紧紧的抱住自己,因为委屈,所以不住地掉着眼泪。
突然走廊里面传来了脚步的声音,她微微抬头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立刻激动地跑下了床,站在门口处望着外面。
“娘娘,娘娘!”
“小如。”
南安瑰脸色依旧苍白,看到皇后娘娘终于醒过来,小茹的眼泪流的就更加凶了。
狱卒将锁着的门打开,小茹立刻飞奔到南安瑰的身边抱着她开始大哭。
“娘娘,奴婢一直很担心你的身体,怕你醒不过来。那是听说你在猎场上失踪,我就知道出了事情,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可是你却昏迷不醒,小茹的胆子都要吓破了。”
“好了,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而且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反倒是你,在这种地方需要反省一个月,都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们。”
南安瑰伸出手,轻轻地擦拭着小茹脸上的泪痕,心里的自责一点都不比小如少。
小茹摇着头,她一点都不怕受苦,如今娘娘醒过来,她所有的担心已经放下了。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本宫也不能把你带出去,所以还要委屈你继续在这里待满一个月,不过我会派人给你送一些好吃的和干净的被褥过来。”
“娘娘,我没有事,你不用担心我。我本来就是一个丫鬟,这种地方也没什么的。”
南安瑰终于脸上露出了一点欣慰的笑容,她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否则还会让人抓住把柄。
“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和狱卒说,让他们来找我。”
“娘娘也要照顾好自己呀。”
回到慈宁宫的时候,太后特意找南安瑰谈
心,其中就谈到了关于孩子的事情。
“母后,不是已经有了凌皓了吗?”
“话虽然如此说,可是你看看有哪个女人这一生只生一个孩子的。你总要给凌昊添一些兄弟姐妹才好。”
南安瑰想要在说些什么,可太后却摆了摆手让她不必再说。
“哀家已经老了,就希望能在百年之后有多子多孙在哀家的墓前,总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哀家再生一个皇子或公主。”
太后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又对锦绣说道:“派人去告诉皇上,从今天开始要夜夜留宿凤銮宫。”
晚上,南安瑰一个人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对面正在喝茶水的闫缪雨。
不知太后是怎么想的,他们两个人已经成婚两年,没想到今日这房间又布置的像两年前一样,居然还摆上了龙凤蜡烛。
“我没有向母后告状。”
好像是再解释,南安瑰转念又想自己为何要说出这句话,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闫缪雨全齐手指不断的敲打着桌面,转过头望着床上的南安瑰,红色的烛光映衬着她精致的脸颊,好像又回到了当初新婚之夜那般。
“母后也是关心我们。”
房间里一片寂静,静得让大家都有些不适。
只听得到两个人浓重的呼吸声,除却刚才的对话之后,房间里面就再也没有人说过话了。
南安瑰向着太后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心中也有稍许的动容。
确实,虽然现在已经有了凌皓,可是南安瑰平日里也羡慕那些有女儿的母亲,她也想生一个女儿。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不能薄了太后的意思。毕竟小茹现在还在地牢里面。
忽然,南安瑰仿佛是下定了决心。
“陛下,现在已经三更了,不如臣妾伺候您就寝吧。”
也不是新婚夫妇,南安瑰也没有那么难堪。只不过他们夫妇两人两年都没有行过夫妻之时,这样一想又觉得有些悲凉。
这一次,闫缪雨的态度已经好转了很多。或许
是上一次差点失去南安瑰,他已经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离不开南安瑰。
哪怕一直争吵,他也知道南安瑰一直在他的身边,所以才会吵的那么的安心。
站起身走到床边,南安瑰小心翼翼的为他脱下了衣服,然后转身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两个人双双躺在床上。
南安瑰以为这一夜会这样平静的过去,可没想到突然有一道身影压在了她的身上,解开了他身上最后的防线。
南安瑰没有反抗,只是任他作为。
可闫缪雨突然看到了南安瑰胸口处的疤痕还没有完全愈合,又想到她刚刚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所以也停下了受伤的动作。
“你的伤口…”
“陛下不用担心,已经好了很多了。”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南安瑰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就在闫缪雨马上要吻上去的那一瞬间。
“皇宫里有刺客,保护好地下!”
那边的喧哗声传到了屋子里面,闫缪雨下意识的瞬间跳下了床,披上一件万一抓起剑冲冲的走了出去。
南安瑰也准备做起来去看一看,可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看到窗子,突然被一道黑影推开,那道黑影迅速的走到了她的旁边,点了她的穴道。
一时间无法动不说,就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剑杀了你。”
那人的声音清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包扎着身上的伤口,外面士兵的脚步声从来没有停下。
“皇后娘娘,皇宫里面进来了刺客,您现在还好吧?”
似乎是跟着刺客的脚步,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往轻工这边走来。
此时黑衣人已经包扎好了身上的伤口,走到窗前已经感受到了这里被侍卫包围。
现在贸然出去的话只会被抓个现行,但留在这里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如今刺客的情形显然更加紧张,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