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走后不久,宇文止就宣布了利昂已经被他逮捕,悬赏今取消。
随着这个消息传出,宇文府中族长屋内,一个男子松了口气。
“五毒真人,你的酬劳我可以先支付一半。为了避免这件事会产生其他意外,三日后,我会把剩下的那一半报酬支付给你,你看如何?”男子试探道。
“不行,我只要十成,少一成都没得商量。”五毒真人伸出一对食指,做出相互交叉的姿势。
“现在是宇文府的敏感时期,这五成报酬都是我挖了老底才凑齐的。剩下的五成,你必须给我三天的时间。三日后,我必定会给你。”男子争辩道。
“我这个说话,说一不二,十成就是十成。要是你认为,我已经办完事了,就可以对我随便敷衍了事了,那你可以试一试,我五毒真人是怎么好说话的。”五毒真人神色不善地说道。
“要不八成。”男子没有放弃,继续试探道。
五毒真人看了男子一眼,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那就十成吧!”说完,男子似乎感觉散失了所有的力气。
报酬拿到手,五毒真人就离开了宇文府。
“真是一个豺狼。”
……
一天后。
流云街,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在大街上一瘸一拐的走着,看起来十分艰难。
可是这个老人的眼睛中,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谨慎。
忽然,他看到墙上熟悉位置上,那张通缉告示不见了。
一瘸一拐走到一个路人身旁,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这里昨天不是有一张通缉告示,现在怎么不见了?”
“老人家,没有想到你年纪这么大,也会关注这些事。这张通缉告示在昨天就被撤销了,说是已经找到通缉告示上的那个凶手。”路人惊讶的说道。
“好的,谢谢。”老人表示感谢。
“不应该,我不就是通缉凶手,宇文府怎么会说已经抓到凶手,撤销了通缉令。会不会是宇文府的诡计,想要引我出来。”
“可能,很有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老人越想越不对劲,在附近找了一小巷子又躲了进去。
这个老人正是利昂装扮的。
昨日,他和宇文一战只到了一半,宇文就突然死亡。
宇文一死亡,这可把他吓得不轻。虽然他身在古苍村,但是他来容城的次数可不少。
对于容城大大小小的势力,他基本都有了一个大致了解。常年混迹在外的武者,了解一个地方各种的势力是最基本的。
宇文府这种五大势力之一,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所以他的担心都是有必要的。
……
流云街,西京路。
西京客栈,一个偌大客栈,仅仅只有两个男子对立而坐,微笑攀谈着。除此之外,连一个店二小都没有。
在莫问离开宇文府后,宇文止就为莫问预订了一个客栈。为了彰显对莫问的重视、尊敬,宇文止将整个客栈都给包了下来。
“莫先生,经过一天的时间,那个大鼎材质以及其他方面,我都一一确认了。这个大鼎我可以打造三副轻质盔甲,和一把武器。那把武器按照您要求的,我将把他制造成了直径为三十公分的圆形铁锤,预计总算为两个月完工。若是全力赶工铁锤和一副盔甲的话,一个月就可以完工。你看有没有其他要改变的,或者其他设计要求。”宇文止耐心的解释道。
“一个月,时间有点久。不过也算是勉强在可接受的范围内。”莫问喃喃自语道。
“可以是可以,就按照你说的做。地址我给了你,到时你把它们押运到廊里街的极武分殿就行了。”
说到一半,莫问又继续补充道。
“去廊里街的地图,你有没有?”
“这个地图,我有。”宇文止一口劲咬定道。
“既然你有,我就放心了。”莫问笑道。
“今天,我们就可以正式处理你孙儿的事了。想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你必须打探到五毒真人的下落。五毒真人的下落,你现在打探到了没有。”
“五毒真人并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是他做的,所以他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他现在就在洛河仿,只等先生和我一同前去抓拿他。”宇文止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我们现在出发。”
……
洛河仿。
洛河仿在容城算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在这里房屋、店面星罗棋布。
就算是青楼也是不少。不少武者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来这里的青楼。
武者并不都是为了武道,只有相当小的一部分武者是真正在了武道。绝大部分武者习武,只是为了获得武者所带来的福利和特权,享受更好的生活。
“你们有没有去过云锦,听说云锦的姑娘们都一个个都是是处子之身,长得花枝招展,那叫一个勾魂。”
“不可能!这种青楼会有处子,不是只要给了银两就行?”
“这你就不懂了吧!云锦和其他青楼不一样,客人不能强迫里面的姑娘。除非姑娘自愿,否则客人根本就触碰不到。”
“你看那边的那个小白脸吗?他就是李家公子。他来这里可不少次数可,花过的钱都可以买普通青楼女子十个了。可是他来到现在,硬生生被若彩拒绝了十几次。这不,这一次又是为若彩而来。”
“原来如此……”
就在两人议论之时,一个长相阴熠的男子,在他们的头顶飞过,落下了云锦门口。
见到男子到来,云锦一个老鸨就从大厅内走了出来,
“欢迎五毒真人大驾光临,还请多多担待。”老鸨热情地迎接道。
“给我把小桃花叫出来,我要见她。”阴熠男子说道。
“不好意思,小桃花身体不舒服,今天不方便接客。”老鸨歉意的说道。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她,你让她出来,陪我聊聊天就行了。”阴熠男子说道。
“五毒真人,我并不能保证,只能够去试探一下。”说完,老鸨扭着屁股就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浮想连遍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