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妍夕也有意识到雷阳两个为什么这么不屑,虽然不知道雷阳为什么,但是大蛇过去就是神,人家本来就有神宫,也算是有资本不屑吧。
不过虽然想通了,但是许妍夕可不会去说出来,毕竟这也只是自己性的而已,更何况这两个混蛋还耷拉个脸,好好的游玩都要被搞得变了性质。
再说了,这里的神宫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是建筑的一种统称,用的着非要较真吗?
随着江涞的带领,许妍夕还是很开心的,看到雷阳这两家伙想说又不敢的样子,还是蛮好玩的,尤其是江涞那句话,直接怼的两人没脾气了,可把许妍夕心里的怨气好好的出了。
热田神宫这个地方占地倒是很大,但是好玩的却是极少,能够参观的更少,而最主要的的景点大概也就只有三处,分别是神宫大殿、宝物馆以及信长屏。
这里的神宫大殿主要供奉的正神就只有天照、素盏和见稻三位,因为在日国历代都极受重视,所以在民间也有着极高的威严。
进入正殿,虽然江涞等人不会去参拜,但是却也并不妨碍江涞等人过来参观的小心思。
看着身后跟上来的大蛇,江涞便是对其轻笑道:“看到这两个家伙,心里可是有什么想法了?”
对于江涞这样的恶趣味,大蛇真的好嫌弃,可惜的是,就算是嫌弃,自己也丝毫没有办法。
看着摆着正殿内,受到这些凡人供奉的天照等神明的高大雕像,大蛇心里其实也是非常复杂的。
虽然自己曾经被素盏鸣尊杀死过一次,但是却也又被救了回来,虽然因为迫于天照的力量归顺了高天原,但是自己现在却是活了下来,想到这些,突然的,大蛇就觉得貌似自己现在过的就非常不错,至少是比这群神要好。
自己在当年因为见机撤退的非常早,所以对于这些神明现在的状况,其实大蛇也不清楚,不过既然那些事迹传说有被流传,应该是没死吧。
“呵呵,有什么好有想法的,虽然当年发生了不少事,但是现在自己可是活了下来,而且比他们活的都好,这还需要再有什么想法吗?”大蛇听了江涞的问题后,耸了耸肩的无奈说道。
“嘛,也是,说不定就和你一样都沉睡了,又或者是都死了。”看着大蛇这无所谓的模样,江涞便不再追问,算是接受了大蛇的回答。
不过看着一边的素盏鸣尊雕像上散发着很是特殊的能量波动的剑,江涞就觉得挺无语的,就这么简单就遇到了草雉剑,这也太轻松了吧。
本来江涞还以为是要藏在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祭坛之类的地方的,哪想到就在这灯下黑的地方。
要说为什么能够确认,还是因为这剑就在素盏鸣尊雕像的手上,这都是在正主上的剑了,还能是假的吗?就算是假的,那在现在这个社会,又有谁会把一柄凡境法器随便摆在这里瞎供奉呢?
不过也是,又不是所有人都像是江涞这群人这么牛,能够识别这把法器的能量波动,要不然估计早就被盗了吧。
“哪里,我可没沉睡,只是本体被困这样说才更准确。”对于江涞的说法,大蛇撇撇嘴,很是不认同的说道。
“行吧,反正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大蛇的本体陷入了沉睡,而现在就只是一道分身的大蛇也确实不算是完全沉睡。
“走了,走了,再不走可就不等你们了哦。”看着身后还在交谈的江涞两人,许妍夕笑着催促道。
“好,来了。”江涞对着许妍夕招着手,轻声应道。
看着不再理会自己的江涞向前走去的身影,大蛇也是反应了过来,不管过去如何,现在都是这样的事实,自己活的比这些家伙都要好,这就够了。
接下来随着江涞等人的深入,这次去的是宝物馆,也是热田神宫最吸引这些游客的地方,毕竟是藏有2000多件古董、艺术品和古典文献,如果是对日国历史感兴趣的话,这里确实很有看点。
不过这对于江涞而言可就有点不好说了,甚至可以说是兴趣缺缺,江涞感兴趣的是神话年代的日国,感兴趣的是高天原,而现在的日国在江涞看来也就一般般。
最后就是信长屏了,是织田信长桶狭间战役胜利后捐赠的一面墙壁。
其实这一圈的游览下来,虽然热田神宫蛮大的,但是真的没什么可看的,不过相对于之前的都市形象,这里却是比较容易能够感受到自然的感觉吧。
“这一圈下来,可算是看完了,但是好无聊啊,一点不好玩,就连草雉剑的影子都没看到。”走在返程的路上,许妍夕很是懊恼的说着,像是感觉亏大了似的。
“呵呵,怎么会,草雉剑不是看到了吗?”对于许妍夕这番模样,江涞也是感到有些好笑,真的没想到许妍夕还在想着之前雷阳的提案。
“啊嘞?看到了?我怎么没一点印象?”对于江涞的说法,许妍夕就很疑惑了,可自己确实没什么印象啊。
“之前在神宫大殿的时候啊。”见许妍夕还在迷糊,江涞笑着提醒道。
“呃”神宫大殿的时候?自己有看到?可是也没见过一把
“素盏鸣尊雕像的手里拿着的那把剑?”说到大殿里的武器,好像也就只有这一把,现在想想应该就是了。
“是啊,就是那把剑。”江涞可以确信,那把剑不管是形状还是等级,都是这神宫内级别最高的,如果这都不是,那还能是什么?
“好吧,但你怎么知道的?”许妍夕对于江涞这么肯定,也不疑有他,但是还是比较好奇江涞是怎么认出的,毕竟那把剑在自己眼里根本就和废铁看起来也相差不大。
“那把剑算是整个凡间都比较少见的凡境法器了,而且和大蛇那把样式也差不多,又是在素盏鸣尊手里的,想来应该就是了,唔剑上还带着点东方炼器锻造的痕迹,不过看样子功夫还不到家。”江涞笑着解释道。
“呃你牛,这都能看出来。”听着江涞的讲解,许妍夕是真的服了,这连锻器手法都看得出来,这不服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