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在听完姜姬鸿说完,显得十分气愤。
“当然我知道,所有的一起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姜小姐并无任何瓜葛,”说完此话李医生一把摔下筷子,扭身便再往门外走去。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姜姬鸿看着李医生的背影,好奇的问道。
“那要不然呢,不然我还要怎样?让我留下来听你对我的评价吗?”给医生冷笑了一下。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明白,所有的一切你都不许担心,我都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就是了。”姜姬鸿继续拿起酒杯,独自喝了起来。
本来就心情郁闷的李医生,在和姜姬鸿进行完约会以后,便更加气愤,姜姬鸿的三言两语却说出了,李医生的内心的真实想法,这让他很不舒服。那些看似高尚的品格,却往往是最为幼稚的借口。
李医生被气的七窍生烟,他独自一个人漫步在街道上,喘着粗气。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越来越晚,李医生的气也慢慢渐消。其实姜姬鸿所说的并不无道理。自己只要按照姜姬鸿的意愿去做,那么,自己也不会招来,过多的麻烦,况且能继续行医,这对于李医生来说已经足够了。
见到这些李医生,才舒缓了一口气,决定返回自己的家中,可是当他刚走到自己公寓的门口时,他便见到一名老人依靠着墙壁。坐在地面之上,他闭着眼睛,似乎身体上遭到了疾病的袭击。
出于医生的本能,李医生连忙前往这名坐在地上的老者身旁,这位老者已经六十有余,白发覆盖了他的头顶,看上去显得更加苍老。
只不过李医生见到老者以后,对他进行了各种紧急的救治和检查。
在老者得到李医生精准的诊治以后,李医生也顺手掏出了药丸,而这药丸成为了老者救命的药品。
李医生的及时出现也便挽救了老者的性命。
李医生看着老者身体逐渐恢复以后,便把他邀请到房中,虽然这位老者年纪已老,不过看身着,却也不是贫苦之人,必定是离家出来办事,而不小心旧病复发才,在这里病倒。
“谢谢,你谢谢,要不是你我想……我已经在阴间和我的儿子重逢了。”老者对着李医生不知说些什么感激的话呢。
李医生听完也便是一愣。
而此时的这间简陋的房间里,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悲伤所笼罩,片刻之后老者才终于说话,“看我刚才说了什么,总之多谢你救了我,其实我并不居住这里,我叫冯玉树,是来为我儿子收尸的!”冯玉树说的很是直接。
冯玉树说完以后,李医生才觉得气氛的尴尬,他便接过话了,“你刚才说你的儿子已经离世了,那你独自前来,还能做些什么?”
“哎,你有所不知,我在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小城市里。在那里我不说富有,但是生活上也不用为衣食发愁,而我只有一个孩子,他个性倔强的很,竟然不愿意继承我的家业,想要自己独打拼,可是他的工作实在是过于繁忙,他一年里都在工作,没有休息的时间,这不前几天,我听说他已经在天平城之内病逝,我来带他回家……”
看来冯玉树和李医生都又悲伤的过去,而聊起天来,也能感同身受。
说完几句话之后,冯玉树嚎啕大哭,不能自已。
李医生看着冯玉树如此伤心的样子,也变联想到自己的过去,一股莫名的悲伤也是涌上他的心头。
看着李医生,也流泪痛哭,冯玉树竟然主动劝解开李医生。
“唉,都是我不好,一定勾起了你的什么伤心的事情,你刚刚还救了我的性命,现在我竟然如此对你,实在是过意不去!”
只是两个人并没有停下哭声。
终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久以后,两人才止住悲痛的哭声。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他们两人互相劝解着。
“是啊,但是我就是不死心,一个好好的小伙子,竟然被工作所累死在他乡,我一定要为他讨个说法。”冯玉树此次前天平城,似乎已经做好了,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心态。
“我会尽力帮你的,只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儿子为谁工作,到底是哪家公司对他如此狠毒,竟然使他疲劳而死,”李医生问着冯玉树。
“其实”冯玉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是在一家医院工作,与其说累死,倒不如说是传染到了疾病,虽然这些我只是听说,而且不知道为他的何尸体被草草火化,而没有通知我们,这显然是有什么想要隐瞒我们,我们一定要为他报仇,还他公道。”
听到在医院工作几个字,李医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在天平城附近的医院,似乎只有李医生自己管理的医院离这里最近,在询问完冯玉树具体医院地址以后,李医生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样,冯玉树的儿子便是自己医院的员工。
冯玉树看着李医生脸色大变,便感到事情有些蹊跷,连忙询问,“那你,可知道我家儿子工作的医院在哪里?医院的院子又是谁,我要前去质问,到底因为什么,把我孩子的尸体火化,让我们都没有见上最后一面。”
李医生被冯玉树问得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只是片刻之后李医生终究还是承认了下来,“你所说的医院我便是院长,只是我刚接手不久,并不知道你的儿子具体是因为何种疾病才被火化而没有通知你们。”
其实李医生说的本是实话,他接手之间医院时间并不长久,而且他一心只为救治别人对医院的工作人员的姓名竟也不甚了解,虽然这个理由即便李医生说出口,也难以使得这位冯玉树相信。
不过冯玉树却好像依然没有放弃,他依然对李医生追问道,“那你之前的院长是谁?我要去找他,我要弄明白事情的真相,还有这间医院据说是私人医院,那他到底属于何人,想必事情的种种原因都和这间医院的主人有难以割舍的关系。”
李医生被问的哑口无言,此时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说才能让这位丧失儿子之痛的老者,安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