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会计家里并没人能够顶替这个岗位的人,家里人都有工作,也不需要换一个岗位顶替上去,所以打算把这个岗位卖了。
而县供销社意思,最好能找个懂会计的人,这样的话,他们就不需要再招聘一个人了。
也就是说,这个岗位被卖掉的话,来的人不懂会计专业,那只能卖货或者整理仓库,而这几个岗位上的人都是满的,再有人进来就多了,而原来的会计岗位还是空缺,还得招人。
张峰这么一说,姜沫沫就明白过来了,问道:“多少钱?”
张峰比了五:“五百块,不要粮食,只要钱。”
这个价格还算好,可见也是诚心卖的,没乱要价。
姜沫沫又问道:“那你怎么打算的?”陈碧玲手里最多有个几十块钱,离婚了,婆家是靠不上了,娘家妈还是个后妈,这有了后妈就又后爸,所以娘家也靠不住的。
张峰烦躁的拨拉了下乱糟糟的头发道:“只能麻烦你出面了,就说你借给她的,以后让她有了工资慢慢还!”
姜沫沫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接着张峰又道:“你们不是想要点古玩字画么,有一家长期要货的,手里估计金条也没多少了,打算处理手里的一些字画古玩,可以用现金和各种票交易。”
这才是秦天让自己过这边的原因了,姜沫沫想攒一些古玩字画,一些好玩儿的自己留着玩,一些有着重大意义的,她打算等大形势好了,国家重视历史了,就捐出去。
倒不是她姜沫沫是个多么爱国,或者说思想觉悟多高,是她觉得。
她重活一世,有了个逆天的金手指,让她在这样的时期活的有滋有味,不愁吃穿,也不缺钱,古玩这些对于她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用处真的不大,作为一中回馈社会的心理,姜沫沫想要为了社会做一些事情,尤其她的钱财现在来的容易,当然等以后科技发达了,监控随处可见的时候,她也不会随随便便使用扣扣空间了。
听到张峰简单的介绍,姜沫沫问道:“东西保真吗?”
张峰想了想道:“这我还真没法说,我也不懂这个,但是我认识个行家,省上废品收购站的一个老头,建国前在当铺里做鉴定的,到时候,我请了他一起去,这样就不怕买到假货了。”
秦天问道:“对方东西多吗?”
张峰算了下道:“有两三个房间的东西,你们先挑,他会把愿意卖掉的都放出来。”三个房间,还真不少呢。
张峰接着道:“不仅这家要处理,还有一批东西,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收上来打算卖去港城的!”
姜沫沫皱眉,这些东西虽然看着是去了港城,其实大部分东西都会被外国人给买走,运到国外去。
姜沫沫问道:“那这批东西要在哪里买?”
张峰道:“就是省城的那个最大的地下城市场,你们上次去的是一些正常物品销售的场子,古玩的则在另外一个地方。”
姜沫沫实在是惊叹:“这样的场子得多牛逼的人才能做出来啊?”
张峰笑着道:“都是些太子爷们搞的,这些人你看着玩世不恭,但是家里当官的全都认识,就当孩子们玩闹,睁只眼闭只眼,做着做着就做大了,做出规模了。”
至于上层的复杂关系,姜沫沫不想去深究,问了确切的时间,就和秦天要回去了。
张峰见状抓了下头发道:“别忘了那个事情!”
姜沫沫挽着秦天的胳膊,头都没回,摆摆手就离开了。
张峰看着黑夜里,姜沫沫靠着秦天,两人甜蜜的样子,心里就说不上来的苦涩,烦躁。
回到家,几个孩子烧了水已经洗漱完听着收音机准备睡觉了。
姜沫沫和秦天两也烧了水洗脚,一边洗一边说起了那起案子。
正说着,姜沫沫就把前些天听杜奉说起的案件推理给说了出来。
秦天脸色微变:“他和你说的,然后打听了这起案子?”
姜沫沫点头:“我当时也有些怀疑,总觉得这人能专门问我,是不是身份也有问题,可是聊着又不像,似乎就是个热爱侦探推理的人。”
秦天拧着眉想了想道:“这起案子虽然结了,但是还有两个人没抓上来,只有代号,没有联系方法。”
姜沫沫好奇的道:“是上线?”
秦天点头:“是呢,联系十分谨慎,他们的目标就是东边的水力发电站,只是那些炸药的爆炸力似乎并不够从外面炸掉里面的电机,所以我怀疑,应该还有一批炸药藏在哪里。”
姜沫沫听得入迷:“我的天,比小说还精彩!”
秦天笑了下:“是啊,小说也源于生活么,回头我找人查下这个叫杜奉的。”
姜沫沫担心的问道:“不会抓了他吧?”
秦天摇头道:“这不会,先了解下情况再说。”
晚上一夜无梦,早上起来,姜沫沫懒得做饭,给几个小的放了十块钱,一些粮票啥的就和秦天去大食堂吃饭了。
食堂的包子菜多肉少,可这个时候没啥鸡精味精的,都是蔬菜原本的味道和出事本身的手艺,所以就算是普通的包子味道也特别好。
不仅有包子,今天还是一个月炸油饼的日子,姜沫沫直接买了是个油饼,梁叔的油饼做的超级棒,姜沫沫最是爱吃,隔三差五就想吃,可惜的是,县委大食堂每个月只供应一次,而这一天,县委院子的家属们不少人都会排队来买。
吃了早饭,姜沫沫回采购科,结果刚到楼门口,就见几个公安押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人从楼上下来。
姜沫沫一看喊道:“怎么回事啊,杜奉,你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公安都认识姜沫沫,知道是他们队长的未婚妻,很是给面子道:“嫂子,我们办公呢,请谅解。”
杜奉灰头土脸,此时从后面追上来的张霞露一看到姜沫沫就喊道:“我说姜沫沫,你怎么就不安好心呢,杜奉只是随便说说,你怎么能让人抓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