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声雷蹦蹦跳跳的就朝那栋庄园跑去,任重摇了摇头,却也没有阻止,同梅姨以及黎天余向散步一样慢慢走在后头。
梅姨站在任重左侧,正走着,突然开口问道。
“今天那国际酒店里发生了什么事?”
“唔………”
任重其实已经想到梅姨会这么问了,不过事情那么多,想说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想到梅姨的态度以及上次在房间里对自己说的话,任重知道梅姨并不是阻止自己,而是想要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好。
沉吟了片刻,任重觉得这件事还是要从头说起,恰好也可以回答后面黎天余今天对自己的询问,那些关于七宗罪和任重之间得事情。
“说起来…………还要从我住进老宿舍说起,那一天晚上,我回到寝室,忽然一股寒流袭来………………”
这个故事很长,贯穿了这整个学期,也贯穿了头和尾,如今终于到了最后一罪,任重知道,这愤怒的目标是聂伟,但七宗罪却一直在盯着自己,说不清究竟是因为自己愤怒才会复仇聂伟,还是因为聂伟自己又和七宗罪牵连在一起,但是不论怎么说,这一切都已经快结束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填了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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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
梅姨低头思索着,眼中目光有些闪动,说起来,七宗罪其实还和阴司有些关系,不过当时她在阴司之中并没有接触这一块的东西,可如果梅姨没有记错的话,似乎已经死去的老头……………也就是上一代楚江王,他似乎正是管理这方面的,如果要说七宗罪,可以说没有人比老头更了解,而如今任重身上尽然出现了七宗罪,梅姨不自觉的猜想,莫不是这是楚河留下的后手?
楚河死的太过诡异,也太莫名了。
虽说逆天改命确实是一件代价极大的事情,然而楚河身为曾经的阴司府君,毫3不犹豫的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任重的性命,这一点………曾经的梅姨是不能理解的,甚至一度不想面对任重。
也就是阴差阳错的留在丽城,一直在任重身边,梅姨站在教室里看着任重同身边的单冰儿亲亲蜜蜜,和同学瞿鹰打打闹闹,又看到了任重奋不顾身的去保护别人,这些拳拳赤子之心,让梅姨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楚河当时会这么做。
然而七宗罪的出现,却又让梅姨疑惑了。
“究竟是巧合?还是布局之后的手段?”
这些话梅姨没有说出口,将它深深的埋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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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梅姨?”
“啊?怎么了?”
任重一连两声的呼喊才将梅姨的从精神世界唤醒,看到一脸古怪的任重,梅姨下意识得开口询问道。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梅姨?怎么突然就魔怔了一样路都不走了?”
“啊…………没事,刚刚想别的事情去了。”
梅姨连忙摆摆手,任重点点头也没有过多的追问。
关于七宗罪和自己的关系任重已经全盘托出,黎天余听完后开口说道。
“这般说来………这七宗罪似乎跟上你了。”
“是啊。”
任重目光凝重,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焦虑,而且所谓的愤怒是最后一罪,似乎也并不是结束,在这之后,还有一场更大的考验等着他,任重并没有信心能够安稳度过。
“然而按照你的说法,这七宗罪一开始的目标并不是你。”
“昂?怎么说?”
黎天余这说法顿时引起了任重的兴趣,连忙开口询问道。
“你觉得七宗罪这种东西,可能会针对一个没有修为又什么都不懂得普通人么?”
黎天余反问一句。
“这………”
任重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黎天余便继续说道。
“七宗罪乃是原罪,你可以把它看做一场生死劫,不过,便是死,过了便是坦途。
然而七宗罪的出现从来都不是无缘无故的,至少在我族的记载中,每一次七宗罪的出现都是具有极大的历史意义,或许是对个人,又或许是对国家。
当然了…………我话里的个人指的是修者。”
“所以…………我似乎并不符合七宗罪的标准?”
任重沉默之后,得出了这个结论让黎天余用赞许的目光点头看着他。
“没错,绝不符合,而且我有极大得信心能肯定,这七宗罪一开始的目标,根本就是孔麒麟!”
“孔老板?”
“对,也只有他,才能引来这种东西,不过之后又为什么会变成你的七宗罪,倒是另外的问题,这点我也无法解答,或许只有你自己能够解释了。”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任重仔细回想第一次遇到七宗罪时的情况。
九叔………瞿鹰…………单冰儿………孔麒麟……最后还有自己。
任重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做了什么,会招惹到七宗罪这种恐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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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中已经有一段时间的聂伟和范玮明一直忙碌到现在都没有停止过,手上的电话从来没又断过,甚至都不是挂断这个电话打出另外一个电话,而是这个电话结束之后还有三个电话在等待。
突如其来的事件不仅让市里十分上心,警局消防市领导都分别过问,公司里的许多职员,尤其是国际酒店里的员工更是人心惶惶不安。
聂伟透过电话向外界解释,虽然理由很离谱,但总归是给出了一个说法,并且归咎但了酒店自己的问题上,不让责任被分流给其他任何的单位,这种处理方式说不上圆满,甚至可以很拙劣,不过大部分的人还是愿意卖聂伟一个面子,不再追究下狗粮人去,就以聂伟得解释为结果。
终于最后一个电话挂断后,范玮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随后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疲惫让他一时间也顾不得形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