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我知道,都是因为我,好了,不说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就翻篇吧。”
夏语:“行,不过,我这可是看在小姐你的面子上才不计较的。”
夏婉:“行行行,我知道的,你大人有大量,我太感谢你了。”
夏语:“不用客气,谁让你是我家小姐呢。”
正在夏语和夏婉两人说话间,夏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对了,刚刚一录制完毕,她就把手机恢复成了正常的状态。
也不知道这会儿是谁给她打电话了。
这么想着,夏婉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谁啊?”夏语见夏婉拿起手机之后,就一直看着,也不接电话,顿时狐疑的看向了夏婉的手机屏幕。
随后,夏语就看到夏婉手机屏幕上那两个大大‘妈妈’。
“小,小,小姐,是夫人,怎,怎,怎么办?”夏语下意识的对着夏婉道。
夏婉:“我,我,我也不知道。”
夏语:“那,那,那怎么办?接,接吗?”
夏婉:“不,不,不知道啊,你说呢。”
此时此刻,夏语和夏婉两个人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
就在她们两个犹犹豫豫期间,电话铃声停止了。
3秒之后,夏语见手机暂时没了动静,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我去,刚刚紧张死我了。现在,该怎么办?”
“我,我,我也,不,不知道。”夏婉结结巴巴的道。
“小姐,你怎么突然又结巴了,是不是又紧张了?”此刻的夏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也结巴了。
“应,应该,是,是吧。”夏婉说着,手抖了抖。
夏语:“小姐,你的手在发抖哎,你没事儿吧?”
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夏婉这会儿铁定有事儿,不过,夏语还是担心的问道。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夏婉一把抓住了夏语的手,满脸焦急的开口道。
夏语见夏婉这么着急,当即下意识的握紧了她的手,开始思索起了对策:“依照夫人的个性,没有事情,坚决不会找你的。
这么多年,她也很少会找你,所以,她这次突然打电话来,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该不会,夫人知道了,小姐你签约公司准备出道的事儿了吧?”
夏语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目前为止,只有这件事是最令人在意的。
夫人虽然从来不过问小姐的事情,但是,俗话说的好,不是不到,还是时候未到。
眼下,夫人突然来了电话,一定不寻常。
夏婉:“那,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夏婉顿时急了,要是妈妈知道后,不同意她出道怎么办?
夏语:“小姐,你先别急,让我想想。”
夏语说着,安~慰~性拍的拍了拍夏婉的手,随后开始沉思了起来。
说起夏婉的母亲,那可是个十足十的女强人。
做事雷厉风行,对人对事从不手软。
正因为如此,夏家才越来越强大。
世人只知道夏家之所以财产满天下,是因为夏婉的父亲夏董事长。
其实不然,夏家之所以有如今的繁荣,其中很大原因,是因为夏婉的母亲。
可是,人常说,过分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你将会在无意间忽略别的事情。
夏婉的母亲就是这样。
她过分专注于事业,以至于夏婉从小就和她爸爸比较亲。
因为她的母亲,基本没有空暇时间留下来陪她。
即使有,也是转瞬即逝。
在夏语的记忆中,夏婉的母亲,也就是夫人,每次回家,即便时间太短,她的手上,都会有正在处理的公务。
像是永远也忙不完一样。
工作一个接一个。
在别人都有妈妈陪伴在身边的时候,夏婉没有。
可是,即便夏婉的妈妈再忙,每次回来,要是看到夏婉有哪儿做的不合她心意的地方,她还是会很严厉的批评。
正是因为这样,夏婉的性格才会变得像今天这么唯唯诺诺。
说起来,最近夏婉的性格倒是变开朗了许多。
完了,完了,这下准完了!挨批不说、光是想到老师那时不时射出的几道总政白利剑,海保宝就直哆嗦。
海保宝,今年16岁,高一,性格活泼好动,擅长卖萌,十足的嘴炮,热情起来没边,懒散起来十头牛也拉不住。
唉!海保宝一边飞奔一边在心里默念:‘都怪那个讨人厌的总政查立,没事干嘛电话一直响一直响的,害的我一夜失眠,今早还破天荒的顶了一对国宝眼’。望着那欲渐逼近的大楼,海保宝逐渐加快了脚程
“报告老师,我来晚了。”海保宝低着头,等待着老师的河东狮吼、片刻之后,周围一片寂静。岔岔的抬起头,顿时满脸黑线、没人?
机械的抬起臂膀,~嗯~?630?
天哪?主啊!神啊!不要再折磨我那幼小的心灵哪!~唔~唔~
‘我说刚刚来的时候老妈一脸的奇怪,想必是在想,今天那个丫头,怎么这么积极。’
海保宝为自己默哀3分钟后,慢慢的踱向教师中间的那个座位,坐定,拿起书准备预习今天的内容。
唔,好困,海保宝不禁连打了三个哈欠,这个时候,海保宝不禁又想起了那个把她害成这个样子的总政查立,再狠狠地诅咒了他好长一段时间,而后伸手看了看手表,不管了,时间还早,让我先趴着睡会儿。
‘哇塞!这么多蛋挞哎!我好幸福哎!唔!放心,今天我一定会把你们全都解决,保证一个不剩,接着,便伸手抱住了哪些蛋塔,及其满意的慢慢品尝,唔唔唔~’梦中的海保宝一直不停的砸吧嘴。
“喂,喂,喂,你抱够了没有?”讨人厌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正在津津有味的享受美食的海保宝,看着那些蛋挞从她眼前飘走,海保宝的内心是崩溃的。
“啥?”海保宝缓缓的睁开朦胧的双眼,她十分想训斥这人,只是她这会儿还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再说别的话的兴致了。不过内心却在止不住的抱怨:这人是谁啊?干嘛一直喊一直喊的,真是有够讨厌的。
眼前的雾影逐渐重叠。咦?这人怎么这么像总政查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