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幽的话,秦思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头顶和周围那片碎裂的玻璃就是夜幽布置的结界,被她用火炎弹打碎了。
她终于打碎了夜幽的结界,成功地正式学会了火炎弹的魔法技能。
秦思思跑到夜幽面前把他抱起来转了两圈,眉开眼笑地说道:“我太高兴了!”
夜幽轻咳了两声说道:“你慢点,我快被你转晕了。”
秦思思笑容一凝,一脸审视地看着夜幽:“真的?”
夜幽笑了,轻声说道:“没关系,等我恢复人身以后再转回来。”
到这个时候,秦思思如何会听不出夜幽是在故意打趣?
她眉毛微挑,露出恶作剧的表情,两根手指伸到了夜幽前爪下面,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轻轻挠了几下。
很多人都害怕挠痒,不知道王子殿下怕不怕?
夜幽的身体骤然一缩,“蹭”的一下从秦思思怀里跳了出来。
秦思思又好笑又惊奇地说道:“你居然这么怕挠痒?”
夜幽站在沙发上,眼神沉了几分,咬牙说道:“秦思思,我先给你记着,以后都会在你身上讨回来。”
秦思思愣了一下,咬着嘴唇在夜幽身旁坐下,手掌轻轻握住了他的爪子。
她自然听出了夜幽话语中的一语双关,脸上的粉艳娇妍犹如天边绮丽的晚霞。
夜幽眼中紫光潋滟,深深地凝视着秦思思,目光愈加幽深。
被挠痒的感觉,很难受,他突然也想让秦思思难受一下。
短暂的几分钟静谧之后,夜幽的身影骤然跃起,将秦思思扑倒在了沙发上。
舌尖的轻吻先落在花瓣一般的樱唇上,然后沿着粉颈一路向下延伸。
春天已经接近尾声,温暖再次降临大地,秦思思身上此刻只穿着一件白色长袖体恤。
夜幽爪子轻抬,露出了锋利的指甲,在白体恤上抓了一把,顿时撕开了几道裂隙。
又一爪子下去,体恤变成了开衫,春光乍泄,满目光华。
“你要干嘛?”秦思思有些慌了,两人有过不少亲昵的动作,不过这次的尺度好像有点大。
想到即将要发生是事,秦思思紧张得手脚发麻,呼吸越来越急促。
夜幽的亲吻继续向下延伸,爪子按在了粉色蕾丝内衣的边缘,刚想一把拉下,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夜幽动作一停,身子却依然覆在秦思思身上没有动。
铃声继续响着,似乎越来越急促。
秦思思忍不住推了夜幽一把,低声说道:“我先去接电话。”
夜幽停了一下,还是放开了秦思思,也许真的有什么事情也说不定。
秦思思坐起身,背对着夜幽把白体恤碎裂的边缘往里拽了拽,然后一只手掌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拿起了手机。
亮起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宁皓。
秦思思滑动屏幕接通了电话:“喂。”
夜幽看着秦思思的背影,丝丝缕缕的发丝披在线条优美的背上,令他再次心动,伸出爪子fu摸着那一头墨黑的青丝。
秦思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穿入耳膜。
“在家……嗯,好的……到了给我电话。”
很快秦思思就挂断了电话,微微侧着身对夜幽说道:“宁皓说他有事情让我帮忙,马上过来接我,听语气好像挺着急的。”
“嗯,”夜幽低低地应了一声,收起了fu摸发丝的爪子,说道,“去换衣服吧!”
秦思思双颊嫣红,偷偷看了夜幽一眼,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
夜幽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眼中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去吧,我们,来日方长。”
秦思思的脸更红了,双臂抱胸快步走进了卧室。
她找了一件白色的轻薄针织衫穿上,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长款马甲,又去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头发。
刚刚收拾好,宁皓的电话就到了,看来好像真的很急。
秦思思抱着夜幽下了楼,太小区外面坐上了宁皓的车。
她刚刚坐稳,宁皓就急踩油门,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秦思思在惯性作用下向前一个趔趄,扭头惊讶地看向宁皓,她坐过他的车几次,虽然开的很快,但是都挺平稳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宁皓感觉到了秦思思探询的目光,一边开车一边声音低沉地解释道:“我一个同事的……女朋友去世了,麻烦你去帮我看看还有没有救。”
“女朋友?”秦思思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
宁皓停顿了一下回道:“应该算是未婚妻吧,今天他们去拍婚纱照,新娘子在影楼被杀害了。”
秦思思震惊得张大了嘴巴,既然去拍婚纱照,应该正是你侬我侬、柔情蜜意的时候吧,这种情况下失去爱人,那个男人的心里该有多痛啊!
秦思思低头看了看夜幽,不再多问。
如果有那个能力,她当然愿意救人,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宁皓一路风驰电掣奔向了医院,再领着秦思思一溜小跑地接近了暂时停放着准新娘遗体的一间抢救室。
要看到了门口,宁皓刚想推门进入,被一位身穿白大衣的医生拦住了他:“先生请留步,这里不能进去。”
宁皓喘了口气,向拦路的医生问道:“那个……”
话到嘴边,宁皓忽然发觉自己并不知道那个女子的名字,只好拐了个弯问道:“周海的女朋友是不是在里面?”
医生的表情变了一下,语气坚决地回道:“周法医说了,谁都不能进去。”
宁皓拿出证件在医生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是警察,我需要进去看一下,请你配合。”
医生刚想继续回绝,宁皓加重语气说道:“我跟周法医关系很好,我只进去看一下,保证不会打扰死者。”
不等医生再说什么,宁皓一把推开了他,直接破门而入。
秦思思此时也顾不得礼貌,跟在宁皓身后快步走了进去。
医生见阻止不了,只好也跟着进入了抢救室看着宁皓他们,怕他们做出什么不合适举动。
室内的手术床上一片雪白,一具纤细的身形被完全覆盖在白布下面,有身体支撑的地方白布微微隆起,好像一个人形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