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节度使府内。
赵頵在房间内写着字画,时而狼毫笔沾着墨水在宣纸上点画着。
呼,似乎是在房外一道疾风呼啸而过。
随即一处窗户哐当一声吹开了……
赵頵停止下笔慢慢地走到被风吹开的窗户处将其关闭,又回到自己写作地方继续写着。
一炷香功夫后。
“是需要让本王请你出来?”赵頵停下笔时说着。
“居然被发现了,王爷好耳力!”在赵頵眼中一个娇俏身影出现,来者正是目睹白天戏弄慕容家族的武阁女子。
这容貌倾国倾城的女子,此时穿着一身华丽的红衣,在赵頵眼前风骚地旋转一圈,红裙飘荡着。
“就不要在本王面前搞笑了。”赵頵没看女子低头作画说道:“有事就说事。”
“呵呵!”女子瞥了一眼画中内容却无法看出画的什么,于是发出笑声说道:“献王真厉害啊一别十余年竟然有如此功力,朝廷里面估计没人能想到妙笔生花文采过人的献王殿下藏得这么深。”
赵頵没有回答而是尽心尽力地作画。
女子不见赵頵理会自己,随即身体面容逐渐发生变化,传出咔嚓咔嚓的骨骼碰撞声音,一会儿功夫后一位老迈太监出现在赵頵面前。
“老奴参加献王,愿献王千岁。”老太监恭敬说着。
“说吧什么事情?”赵頵抬头瞧着老太监问着。
“传陛下密旨。”老太监捏了捏嗓子说道。
赵頵毫无表情,认真地瞧着老太监后,便跪地接神宗口谕。
“吾弟进宫密见朕!”
“没了?”赵頵问道。
“没了!”老太监清了清嗓子说着。
赵頵提笔继续作画,忽然又停笔,抬头瞧着眼前的老太监笑着说:“公公倒是有趣,带着密旨竟然还有闲心思在武阁戏弄小辈。”
“献王莫笑了,老奴只是见献王不在府邸之中。就想到可能会在武阁,果然老奴猜对了。”太监说着:“况且老奴刚从汴京赶赴苏州地界,见有人踢武阁牌面便索性出手了,毕竟武阁也是圣上所创,老奴也算是为圣上分忧。”
老太监继续说着:“那慕容公子倒是有趣也生的俊俏。”
“慕容复乃是燕国鲜卑后裔,公公有兴趣?”赵頵说着:“若有兴趣本王到可以满足公公。”
“献王说笑了!”老太监笑着:“十国后裔老奴可不想掺和。”
“慕容复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人活着就在江湖,哪怕藏得再远再久也无济于事。”赵頵紧紧地瞧着太监双眼说着。
老太监讪笑几分,在老迈浑浊的眼内倒影着赵頵的身影,说道:“献王一月时间内到达汴京面圣即可,老奴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不送,本王一月后便会前来面圣,要他们做好准备。”赵頵说完。
只见老太监一溜烟消失在赵頵眼内,然后一扇窗户无声打开后,又缓缓关闭。
宋神宗继位重用王安石,推行变法改革。如今朝廷之上分为两大派,一为支持王安石变法的激进派,一为反对的保守派。两者无关乎对错,两者皆有值得斟酌的理由。
而如今现在神宗每日每夜推行改革之法身子愈来愈孱弱,御医都无法医治操劳已久的神宗。
这位在历史上极具争议皇帝却子嗣极少,生一个夭折一个,而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位年幼的子嗣——赵熙(未来的宋哲宗)。
因为宋神宗这位皇帝不想变法中断,他定然不能选保守派的皇室子弟继位,而他的幼子赵熙年龄尚小容易被他人左右思想,特别是被神宗的母亲高太后这位保守派的人左右。
高太后等保守派也是坚决不允许激进派的皇室子弟继位贯彻变法,年幼地赵熙便是他们保守派最好的人选。的确在历史上,神宗去世后就是标志着王安石变法失败,保守派揽了朝廷大权,高太后垂帘听政八年。
现如今宋神宗派出自己最为信任的太监,火速前往苏州通知献王赵頵进宫,就想问问这位支持变法的胞弟有何看法,甚至神宗都想将自己帝位传给自己胞弟赵頵,但让神宗有些犹豫地是他发现这位胞弟似乎对国事一点都不上心,更加偏向江湖武学,或者让赵頵来为年幼的赵熙保驾护航。
“就不知道公公你属于哪派的人啊,如果是母后一派的,此次汴京之行有的玩了。”赵頵作画完成。
赵頵摊开后,将狼毫笔放置在砚台上。
上面画着一位带着刀的将军,将军身披黑色盔甲,面容冷峻双眼在画中都犹如射出兵临天下的气势。
在这个世界中,能让赵頵感兴趣的也就是此人而已,如果非要加上几位无非就是那老太监,还有少林中的老和尚。或者还有就是百毒不侵之体、几种不同寻常的武学。
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那禁军统领应该是将兵法都融入武学之中,开创有别于内功修炼的武道之路。
“真的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赵頵瞧着画中人:“进入汴京后自然会知晓。”
这十多年来,除却担任数地的节度使之职外,还要暗地远程操控武阁运转,又要恢复前世武功修为。早在数年前恢复武学修为的赵頵,除却在府邸中学习音律与书画的他,也将自己前世经验又借助九阴真经写出一本书。赵頵也借用前世元庭取的名字——武道德法。
这也是他自从习武到如今的对于武道的总结,武道德法与九阴真经相仿也是囊括天下武学,但武道德法拥有张三丰与他对内功阴阳互济的领悟所在,而九阴真经却止步在阴阳互济之前。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赵頵说着。
赵頵想起朝廷内的高太后与那位禁军统帅。
在此之前,那些江湖上较为神奇的武功,也是该拿走了。
一夜晃过,昨日的老太监见赵頵事情,节度使府邸上无人知晓,就连赵頵身旁的侍卫独孤樊也不曾知晓。
当赵頵走出房间之时,独孤樊一瞬间出现在赵頵身前,独孤樊出声询问:“王爷,您这要上哪去?”
“燕子坞,拿个东西。”赵頵说道,便朝着太湖那边而去。
独孤樊瞧着走在前方的赵頵,眼中光芒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于是便紧紧跟随着赵頵。
“昨日你去了太守那边,刘太守怎么说?”赵頵边走边问。
“回禀王爷,刘大人说他先不打扰王爷您了,说有事情不了解的尽管找他。”独孤樊恭敬地说着。
“嗯,昨晚似乎回来晚一点了。”赵頵问着。
“……回王爷,昨日刘大人太过热情,留小的喝了小杯,王爷请勿怪罪。”
赵頵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前方继续走着。此时此刻两人已然登入了一艘小船中,这艘船体型在中等大小,船的四周挂着可以放烛火的灯笼。
船上就四人,除却赵頵四人,另两个分别是船家、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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