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接触这个危险的世界的时候,立花羽就遇到过和冰有过的案件。当时的凶手用冰固定住刀子,伪装出被害人自杀的情景。等到警察去的时候,冰早就融化掉了。
总之,涉及到冰的案子都挺棘手的,因为它可以轻易地从犯罪现场“脱逃”。
如果说是把毒药封进冰块再放到饮料里的话,也不太说得通。因为冰块融化后,毒药还是会进入可乐里的啊。再说凶手肯定是往蒲田耕平和鸿上舞衣的可乐里都放了毒药,那他或她怎么能确定鸿上舞衣有没有喝下带毒药的可乐呢?
所以啊,立花羽还是倾向于鸿上舞衣是凶手。因为喝下可乐的就两个人,蒲田耕平中毒了但鸿上舞衣没中毒,这不就很明显吗。而且鸿上舞衣身上疑点重重,肯定有问题。
“啪!”就在暮目十三和毛利大叔陷入沉思的时候,一声巴掌声极为刺耳。所有人都看了过去,一个孩子想摸鸿上舞衣的帽子,却被鸿上舞衣重重地打了一下手背。
“小鬼,你干什么?”
手背上的疼痛加上内心的害怕,小孩哭了起来。孩子的家长连连道歉,抱着孩子退了出去。
“下手真重啊,孩子都被打哭了。”
“孩子碰一下帽子怎么了?”
鸿上舞衣的态度也太恶劣了,被碰一下就像猫被抓住了尾巴一样。
吃瓜群众们鄙夷地看着鸿上舞衣,让鸿上舞衣脸色更差。她冷哼一声,却是转过身面对着人群,把连衣帽藏在身后。立花羽有注意到,鸿上舞衣连衣帽上的可乐渍比原来明显了不少。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鸿上舞衣把可乐倒在了连衣帽里?
立花羽刚冒出了这个念头,就否定了自己,如果是这样可乐早就露出来了。难道说,鸿上舞衣放了块冰块在连衣帽里?孩子恐怕也是因为好奇连衣帽上的可乐印越来越大,才去摸鸿上舞衣的连衣帽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果然是把毒药封进冰里吗。只要趁着冰块没融化从可乐里拿出来,就可以防止自己服下有毒药的可乐了。可是怎样让蒲田耕平心甘情愿地把冰块吃到嘴里的呢,立花羽扫了眼吃瓜群众们,心里就有数了。
吃瓜群众也不乏拿着饮料喝的人,这个季节,基本上不会有人拒绝冰块。许多人都有个习惯,就是在喝饮料前先把冰块含在嘴里咬一咬。
一是冰块含在嘴里的感觉很爽,二是冰块融化后会冲淡饮料的味道,倒不如提前弄出来。恐怕蒲田耕平就有这个习惯,才会被鸿上舞衣抓到机会。这样推理倒是合乎逻辑,但该怎么传达给别人呢。
下意识地瞄了眼毛利大叔手上还没捂热乎的卡片,立花羽放弃了这个念头。如果卡片又一次消失了,毛利大叔恐怕要哭死。可惜了柯南现在不在,不然立花羽肯定毫不留情地迫害柯南。
如果能让所有人都注意到鸿上舞衣的帽子里有东西,那么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立花羽靠近了那个被家长抱出医务室的孩子,摸了摸孩子的头:
“你为什么要摸那个姐姐的连衣帽?”立花羽做了个鬼脸,把手握成话筒状放在耳边,“大声地告诉我好吗,秋梨膏!”
就立花羽这套不伦不类的衣服,很容易被小孩子误解为文化祭中的某种问答活动,一般这种活动会给糖果之类小零食的。本来还在哭的孩子一时间也忘了伤心,兴奋地拍着手:
“那个姐姐的连衣帽在往外喷可乐诶!”
应该也不能算是喷可乐,可到了孩子嘴里就夸张得离谱。稚嫩的声音让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鸿上舞衣,鸿上舞衣赶紧又挡了挡。
暮目十三看见鸿上舞衣这个警惕的动作,立刻就警觉起来:
“鸿上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呢?”
“要.....要你管。”
既然没有否认,那就是真的了。
“能不能转过来给我们看看你的帽子里有什么吗,我们当然没有怀疑你,只是看一眼也能让大家安心是不是。”毛利大叔话说得没有问题,就是话里的揶揄语气很重。就鸿上舞衣那态度,他是不相信鸿上舞衣和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众目睽睽之下,鸿上舞衣僵硬地转过身,连衣帽上的黑点已经成了一大块黑色的水印。不用暮目十三多说,高木涉就走上前把手伸进了鸿上舞衣的连衣帽,从里面拿出了一粒沾着可乐的胶囊。
“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暮目十三眯起了眼睛。虽然是问句,但他一点也没有希望得到答案的意思。高木涉直接把胶囊放进了一个密封袋,交给了随行的化验科人员。
“我......我承认了......是我把封了毒药的冰块放进了可乐里。我知道蒲田有嚼冰块的习惯,我把我杯子里的冰块含到嘴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吐到手里藏在帽子里。”
“这就是你身上全是可乐的原因啊,手上沾了可乐,摸在身上也会有可乐印子啊!”毛利大叔恍然大悟,估计是鸿上舞衣太慌张了,直接拿沾着可乐的手在衣服上乱擦。
“就知道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出现,案子很快就结束了啊。”
“散了散了,根本没悬念。”
吃瓜群众们很会舔,他们只记得最先怀疑来鸿上舞衣的就是毛利大叔,而且毛利大叔的口炮让节目效果直接拉满。
谢谢大家,有被爽到。从毛利大叔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理活动。
随着吃瓜群众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医务室又重新冷清起来。鸿上舞衣的两个同伴不敢置信地抓着她,感觉鸿上舞衣一下陌生起来。原本玩得很好的同事,谁也没想过她会毒害同伴。
“舞衣,你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谁让那个家伙........”
立花羽悄悄地跟着人群撤了,别人的家事他没兴趣听。反正谁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杀人,除非是变态。至于谁对谁错,这谁分得清呢。
他所做的,不过是他需要去做的而已。
立花羽走后不久,工藤新一被小兰扶着姗姗来迟。他听说有案件后就坐不住了,硬是要小兰把他扶过来。
什么,毛利大叔破案了,老和尚拜天地头一遭啊。听到一路上别人的议论,工藤新一惊疑不定。等他到了,高木涉都帮忙做好笔录准备撤了。
“那个......”工藤新一刚想说话,却突然想起自己是名侦探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如果慢于毛利小五郎破案,岂不是天大的耻辱。
他老实地站在一边。
地上一张卡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捡起来。
“6?”
这张扑克是立花羽射毛利大叔卡片时丢下的,扑克上的数字勾起了工藤新一不好的回忆。
在另一边的礼堂,演出的最终评选也要落定。园子满心欢喜地等在台下,想象着自己导演的话剧获得一等奖的场面。
我真是个编剧天才!园子差点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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