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也没讲明白啊哈哈。”海伦笑了两声,也许是因为疼痛的关系,海伦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的。
“说了这么多,谁懂啊,已经不想思考了,简单来说,就是你把咱么的委托人给卖了,对吧。”
周飞宇耸了耸肩,点了点头。
“那我问个问题,虽然我知道你很急于卖弄你的理论和知识,但是我现在可是疼的要命啊我要保持这状态多久啊?”
海伦问了问。
“我让你的意识知己能和我对话,就已经是极限了,毕竟这次‘原典世界’并不完整,毕竟有别的在这里,我没法完全掌握,所以做成这样也就是极限了,而因为有限,所以我能做到的事情也有限,不然我也不会直接用刀把人砍了直接概念抹除就可以了。”
“话说你告诉我这么多是想把我灭口了么?”
周飞宇挠了挠头说到:“这次怎么说呢?我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这次是和的事情,我们只是插了一脚。而且我现在虽然治好了你,但是那些痛觉我没有办法消除掉,emm周飞宇用手指点了一下海伦的额头。”
“我把视野共享给你,你自己看吧。”海伦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有着许多的黑色的线,而哪些黑色的线正是从自己的身体里钻出来的,而那些线全部都链接到了贝蒂的身上。
“这是”
“因果具现化的因果线,理论上来说,因果线应该是红色的,但是这些冒着黑色雾气的因果线就是被修改过的,使用的48频的加密,超过我的核心处理12频4倍,我估摸着这个世界应该没有那么高的科技水平,除非是直接出手了。”
“所以你拿这个没有办法么?”
“有,但是需要15天左右,不过到那个时候你恐怕已经变得不正常了吧。”
“死局了么”
“嗯。”
“那么就多陪我一会吧。”
“可以。”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毕竟如果我死了的话,对你来说不急应该没有价值了么?”
“我也是人,我也会伤心的。”
“看不出来。”
“对了,既然我横竖都是猝死,为什么还要把我的身体修好呢?”
“总得有个全尸吧。”
“呜哇,你是真的恶趣味,唉,没想到啊,那就多说一说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嗯,可以。”
“那么我就问一问吧,周飞宇、瑞伊希尔,到底哪个是真名啊?”
“周飞宇。”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三级文明,蓝星公民,科研院首席,主攻空间时间量子纠缠。”
“人话。”
“就是我们的文明已经可以在宇宙间遨游,处于文明发展的第三阶段,而我是我们文明建立的科研院的最高级研究员之一。”
“也就是说,是异世界的人喽。”
“嗯。”
“哈哈,我还以为这种桥段只会出现在小说里呢。”
“对了,你长时间保持这个状态没有问题么?”
“没有问题,这次不是以我自身展开的。”
“嗯你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很不好。”
“我想也是,你这么拧巴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有阴影?”
“天生如此,而且你真的觉得遇到那点破事能把我变得拧巴?”
“也是,这个人好像认识你?”
“嗯,她以前是我的下手,我们给欧文干活,在我提出了合金的理论的时候他为了独占把我说成了异端,同时他还给自己的仆人们洗脑,我最后没有办法,将欧文和他的佣人都杀死了。”
“呜哇,够狠,就算我是一个杀手也不会因为这中事情就选择把整座庄园的人都傻了。”
“嗯,但是我触及了文明红线,一个文明的底牌如果被触碰那么没有办法继续呆下去了,所以要尽可能减少知情人。”
“嗯那么说回这次,我有几点不理解,也是你刚才没有说明白的,我不知道是你故意隐瞒还是没说,总感觉你和克洛迪雅的对话不止如此”
周飞宇戳了戳海伦的脑门说到:“我看你思路挺清晰的,一点都不像受到影响的程度。”
“不哦,很疼的,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确实,我和克洛迪雅的对话虽然没有隐瞒但是我能推测出来一些东西。”周飞宇耸了耸肩。
“但是缺少关键证据。”
“说说你的推测,就算是要死了,我也想知道我究竟被卷进了什么事情因为什么而死。”
“好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有一个神秘组织,我不知道具体名称,姑且叫做a组织吧,这个a组织很恐怖,甚至远超守夜人,新月会。”
“而这个a组织的目的我不清楚,要么是一群疯子,要么就是有很多的前因后果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究极这个组织为什么会搞这么一出。”
“从最基础的分析,这个的规模很大,那个林是我在黑沙帝国遇到的,而这里是北方联合,北方联合和黑沙帝国来往很少,如果这个组织以黑沙帝国为据点的话,手很难伸到北方联合才对,可是他们依旧可以插手北方联合地位这么高的贵族的继承比赛,说明绝不仅仅只是在黑沙帝国有势力这么简单。”
“我做了一个简单的推测,这个组织的起家位置很有可能是圣国,而且和圣国本身脱不开干系,只有圣国有资源且有这个地利可以做到,圣国是五大国中实力最强的不仅仅只是因为有真理教会在,同时圣国处于大陆的中心位置,想要获取资源可以同时获得来自其他四国的资源是很容易的,无论是小规模的裁决还是贸易。”
“然后再看一下卡特家,我从守夜人和克洛迪雅那里了解到,卡特家一共有四个合法继承人,嫡子阿芙拉卡特,长子乔卡特,次子乔纳森卡特,以及小女儿克洛迪雅卡特。”
“阿芙拉卡特?”
“就是那个学生会长赫顿科林的女朋友。”
“想起来了。”
“我发现整件事情非常不合常理,甚至可以说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