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见吗?这个臭男人始乱终弃,现在人家女孩都怀孕了,他竟然不想对女孩负责,这种贱男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符敏仪怒声道。
“你未免有失偏颇吧?天下男人女人这么多,有渣男也有渣女,你只杀渣男,不公平吧?
这个女的竟然威胁男人休妻娶她,能是什么好货?摆明想扒墙上位,你要杀渣男可以,但麻烦把这渣女一起杀了。
也别拿这事说男人咋样,要是以这两个奸夫**为例子,男人女人都下流无耻。”
“你少胡搅蛮缠。”符敏仪哼道:“要不是这个男人先勾引这女孩,这女孩怎么会上他当?现在孩子有了,要是这男的不负责,女孩怎么办?
女孩现在一无所有,威胁这男的怎么了?难道要傻傻的,自己生下孩子,没人负责,被人非议,然后被沉猪笼才行吗?
这个女孩威胁这贱男人,是自保,女孩天生弱势,要是不懂得保护自己,还不被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死?”
“好一个弱势群体,你凭什么说是这男人先勾引女孩,不是这女孩为了上位,勾引这男人?”陆岩不服气道。
“见色起意,是你们男人的本性,你们男人什么下流事做不出来?”
“你这就是坚持认为男人都渣,女孩都是无辜的对吧?”
“难道不是吗?”
这边陆岩和符敏仪作为看客,争得面红耳赤,那边李玉旭终于态度软化。
“莲儿,我刚才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不对你负责。”
李玉旭柔声说着,走向秦莲儿,将秦莲儿抱进怀里。
“姐夫,莲儿就知道没有痴心错付,莲儿愿意一生一世服侍姐夫。”
秦莲儿靠在李玉旭肩头,一脸幸福的模样。
可是就在这时,秦莲儿忽然脖子一紧,呼吸困难,脑袋缓缓离开李玉旭肩膀,痛苦地看向李玉旭。
“姐……姐夫……你做什么?”
秦莲儿被李玉旭掐住脖子,满脸痛苦地看着李玉旭。
“莲儿,是你逼我的,是你太不识好歹,别怪我。”
李玉旭缓缓加重力道,秦莲儿小嘴微张,俏脸通红,眼中全是惊恐。
“姐夫……我错了……放过我……”
“去死吧。”
李玉旭一脸狰狞。
“臭男人,你太禽兽了。”
符敏仪再也忍不了了,踏地飞起,在空中拔出宝剑,刺向阳台上的李玉旭。
李玉旭也是练了武功,感觉到有人袭击,大吃一惊,急忙放开秦莲儿,闪避开符敏仪的长剑,翻身进屋,拔出挂在墙上的佩剑,和符敏仪大战在一起。
可是李玉旭那点三脚猫功夫,哪是符敏仪对手,被符敏仪三两招制服,佩剑的剑锋指向李玉旭脖子。
“女……女侠饶命。”李玉旭连忙向符敏仪跪倒,连胜求饶。
“饶命?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你要是负不了责,当初就管好你那不知廉耻的祸根。
现在风流快活完了,就对女人始乱终弃,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还要杀人灭口,我不杀你,难道让你去祸害更多女人吗?”
怒火中烧的符敏仪,不顾李玉旭的求饶,一剑刺向李玉旭脖子。
李玉旭满眼惊恐,可就在剑尖要刺进李玉旭喉咙时,突然两枚石子打来,正中符敏仪和李玉旭两人的穴道,两人顿时动也不能动,言语也不能言语。
“你没事吧?”
陆岩身形落到阳台上,扶起被掐得几乎快晕厥的秦莲儿。
符敏仪眼珠转到一边,愤怒地盯着陆岩,完全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
陆岩却没理符敏仪,而是手掌撑在秦莲儿背后,为秦莲儿输入内力。
在纯阳内力滋养下,秦莲儿终于恢复过来。这才侧头看向陆岩。
“好俊的男人。”秦莲儿心道,可是看了一眼陆岩身上的穿着,顿时一脸的失望。
“我没事,多谢公子相救。”
秦莲儿站起来,向陆岩拜了一礼,就要离去。
“姑娘境遇实在坎坷,刚才在下听得这薄情郎所言,都气愤难平。但这夜已深,姑娘一个人多有不便,在下赵颢,宋襄阳侯兼任京西路襄州安抚使,如姑娘不弃,在下愿随身保护姑娘。”
“你……宋襄阳侯赵颢?”秦莲儿上下打量陆岩,一脸的狐疑:“奴家记得,赵颢……好像是刚刚登基的宋帝之二皇子吧?”
“没错,正是在下。”陆岩向秦莲儿拜了一礼。
“无耻之尤,皇子?你咋不直接说你是大宋皇帝?”符敏仪看着陆岩在那恬不知耻的胡吹大气,恨得牙根痒痒,可惜不能动弹,只能看着陆岩继续表演。
“这是在下的令牌。”
陆岩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递到秦莲儿眼前。上面用叠篆体书四个大字:“襄制卫宝。”
秦莲儿瞪大眼睛看着这令牌,怎么看着像真的?
她出身不低,而且是西夏将门,对大宋的军令略有所知,此时看得陆岩手上的令牌,却好像是真的。
秦莲儿不由得侧了侧身,看向令牌背面,令牌背面是一个大大的叠篆“令”字,下书:范围京西,制讨襄州,宝应天地,万寿无疆。
这没错了,这就是大宋京西路驻襄州招讨军制的令牌。
虽然秦莲儿不知道大宋什么时候在襄州设安抚使了,要知道襄州在大宋属于腹地,根本没有战事,按道理不应该有都统将军。
但说不定刚刚登基的宋帝有神经病,喜欢在腹地设置一个将军,或者想让儿子掌握兵权,又不敢动边疆大将军权的权变之策。
总之,这块令牌是真的。
可是堂堂大宋二皇子,怎么会来到西夏?还穿得这么破烂?
“原来是大宋二皇子殿下驾到,小女子实在受宠若惊,只不知殿下怎么会到了这里?又有何事?”秦莲儿对陆岩道。
“这家伙是大宋二皇子?”符敏仪也狐疑地看向陆岩。
“哎。”陆岩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我大宋为了对抗辽国,想要与大夏国缓和关系,可是自定川寨之战以来,两国多有误会,难以消弭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