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那段时间,慕容雪儿一直往皇后哪儿跑,原来是一个巧妙地里应外合啊。"庄蝶感叹道。
"现在那个兰妃的儿子,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说不定,他的目标,是皇位呢。若不是找到了当年兰妃身边伺候的小宫女,也许我们真的不知道有一个这么大的对手存在吧。"南宫暗夜开口缓缓的道。
"看来,我们要小心的应对了。"庄蝶道。
三王爷那边,已经乱成一团糟了,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九皇子成为太子,七王爷的悠闲自在,淡然自若,让他有些惶恐,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八皇子沉迷于酒色当中,惶惶度日,他也不敢确定八皇子就没有那个心了,也许所有他能看得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三王爷,有人传了一张纸条进来。"
三王爷看完纸条之后,把它扔进纸盆里,朝着外面走去。
"有什么消息吗?"
"若兰,人家想你了嘛,你都不来找人家——"
"说正事——"南宫若兰已经烦的不行了,那有空理会这个所谓神女的神经女人啊。
"人家是有正事跟你说嘛,不过,你要——"
...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去王妃的院子里请安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慕容朵朵保证道。
"没事早点回去吧,免得引起怀疑。"南宫若兰才不相信这么大的消息,会这么容易的来呢,他当即就遣人出去调查了,结果竟然跟慕容朵朵说的一幕一样,看不见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对手。
洛城,看似恢复了往日的的平静,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种平静,实在是,太不真实了,跟以前的平静,一点都不一样。
消息灵通的,都知道,皇上好像是傻了,在皇宫里面,整天跟宫女太监玩一下小孩子的游戏,不在过问朝政,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是有意训练九皇子,让他成为下一代皇上。
朝堂之下,拉帮结派的拉帮结派,聪明一些的,都各谋生路了。
丞相很自觉的向着九皇子靠齐,九皇子也是明目张胆的在朝堂之上拉拢人。当然,除了丞相之外,九皇子也在拉拢慕容大将军,可惜,慕容大将军始终表示他只效忠于东篱帝国,除此之外,便不表示任何的态度了。
某一天,传来慕容将军病逝的消息。
"淼淼,淼淼,你别太伤心了,我知道你——"南宫暗夜本想要封锁住这个消息,不告诉庄蝶的,但是,他还没来的及办这件事,就传到了庄蝶的耳朵里。其实这也不怪南宫暗夜才去的额行动太晚,而是庄蝶的听力太好,南宫暗夜能管得住七王府里面的人不乱说话,却管不住七王府外面的人怎么说话。
"我都没去将军府看一眼,没想到转眼间,他就离世了,他这一辈子,到底得了些什么呢,儿子儿子不争气,女儿女儿都——"庄蝶泣不成声的道。
"我知道,你对慕容将军有种特殊的感情,节哀顺变。"南宫暗夜安慰着道。
"南宫暗夜,带我去,带我去慕容府,我要去见他最后一面。"庄蝶开口道。
"好,我带你去见他。"
"瑞儿也要去,瑞儿要去看外公。"瑞儿突然跑出来,道。
"好——"
慕容将军府虽然是在办丧事,但是却很少有人登门,大概是因为现在朝政都有九皇子掌握着,而慕容将军多次没有给九皇子留面子,九皇子嫉恨慕容将军,紧跟着那些趋炎附势的大臣,自然也不会来探望慕容将军了。
"打了一辈子仗,保护东篱黎民多少次与风雨中,可惜,到死了,还落得这样的下场,我真替他不值。"庄蝶哭着道。
"哭吧,哭出来心里就舒服了。"南宫暗夜把肩膀给庄蝶考,温柔的开口道。
"外公,你还答应过瑞儿,等到春天教瑞儿骑马的,你忘了吗?怎么能失信于瑞儿呢?"因为现在瑞儿是七王爷的儿子,曾经的慕容淼淼是七王爷的妻子,所以瑞儿喊慕容将军外公,也是理所应当的。
"瑞儿,等到开春,父王带你去骑马,带你去打猎。"南宫暗夜安抚着道。他知道这两个他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人,此刻,都非常,非常的伤心,他必须要好好的安慰一番。
慕容将军府,可谓是门可罗雀啊,就连平日里比较交好的大臣,也不敢来给慕容将军上香了,他们还活着,他们还要为自己的仕途,为自己的脑袋着想呢。
"七王爷,民妇不知七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曹婉怡身穿一身绿色的衣裙,一点也没有因为是慕容将军的丧礼,而有所避讳的样子,她穿的,是那种扎眼的绿色。
因为两个女儿都相继的失踪,慕容夫人王晓如的精神不是很好,身体一天差似一天,她已经卧床不起了,倒让曹婉怡捡了个便宜,这将军府的大权,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大概是因为慕容朵朵是七王爷的侧妃的缘故吧,曹婉怡看到七王爷,两只眼睛都泛着光,好像是遇到了贵人似的。而看到七王爷身边的庄蝶,则是一副鄙视的眼光。
七王爷自然是察觉到了曹婉怡对庄蝶的那种不屑的眼光,他若不是不想在慕容将军的丧礼上失态,他大概早就对曹婉怡大打出手了吧。
"淼淼,祭拜完了,我们就回去吧,留在这儿,也是徒增伤悲罢了。"南宫暗夜开口劝道,他实在不想看到庄蝶伤心过度的样子。
"好,那我们走吧。"庄蝶此刻也没有心情跟曹婉怡这种胸大没脑的女人周旋。
"等等,七王爷,就在这儿用过饭之后,再走也不迟啊,我这就差人去把朵朵给叫回来,朵朵的手艺真的是不错的。"曹婉怡一点也不经大脑的说道。
慕容朵朵现在可是七王侧妃啊,其实她一个将军的小妾,可以直呼其名,可以呼来唤去的?只是没人想跟她计较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