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光洒落在朱红色的宫墙之上,洒落出一片*静肃之感,两排树木有秩序的在一侧映着两侧马路。
细光倒映着树影,在地上洒落出有着些许晃动的暗影。
马车打破静谧,马蹄声迎着落叶声,踢踢踏踏的驶进宫门处。
站立在宫门前的两名侍卫的声音通过风声缓缓传入马车之中,铁木筝便也随意眨眼看了看被风吹起纱帘后的朱红色宫墙。
宫墙上亦然浮起些许青苔,稍稍残破的基低泛出些许残破的老旧,就连刚刚被漆上的颜色都难以掩盖。
铁木筝只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眼,便知道,自己所入的不过的皇宫的一个角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角门。
马车在那些侍卫声音落下后又缓缓向前,随着宫门缓缓打开,马车稍稍颠簸,车帘落下,落下一阵黑暗。
皇宫之内并不大,马车走入主路,青石路上,陆陆续续的驶向皇宫中心。
皇宫内殿之中,本不让车马行走,而如此后,铁木筝便被那些许侍卫带下来,而后,便踏上了她那条,她自以为熟悉的路。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这一世离从前经历了几朝几代,只是在她的印象中,现在的新临国皇宫便是她最为熟悉的地方。
而她的眼眸微打在前路上,透过微热的光线,散出些许恍惚的错觉。
那是一年初秋,淡黄色的轻纱制成的拖地长裙,在青石路上缓缓移过,两侧花盆盛开如春,迎着点滴落下的落叶,泛出别样景致。
女子行在路上,眼眸中泛出些许喜悦,她抿嘴一笑。
她说过,她想赏初秋的秋菊。
仅仅一下午,满宫秋菊皆因她而绽。
现实中,身侧侍卫的拖拽让铁木筝稍稍也唤回了些许思绪,她模糊的视线间渐渐清晰,而眼前她所谓的想象,便都在一瞬后化为泡影。
从前的青石路渐渐的被大理石所取代,上面泛出的些许斑斓也隐约能看出其上的年岁,两侧本是摆满秋菊的小路上,在多年前便被重起了柳树,细细柳条在初秋的时节中渐渐淡去。
些许枯黄的树叶便是最为熟悉之物,带着些许残破的红色宫墙,似乎才能看清一点曾经的暗影。
铁木筝心中泛出千般涟漪,她脚步不停向前而行,便似乎,在心底时,便遗失了,她这么多年坚持之物。
她稍稍闭了闭眼,欲将自己的内心平复,可是,便不过一瞬,自己便被带入大殿门前,门前的宦官眼眸打在铁木筝娇小的身子,眼中勾勒出些许不可置信。
但还是挥了挥手,将大殿之门打开,映入眼帘的,便又是,铁木筝本就再熟悉不过之地。
那是她从小到大的家,也是她承担着家族使命的地方。
只是,她来不及去回忆过往,便看见大殿之上,坐着一名身着黄袍的男子,他面容已然显露沧桑,点点皱纹在远处便已经能看的清楚。
他的眸光很犀利,不过一眼,铁木筝便能看清他眼中所存于的幽深与沧桑。
那是一个关于帝王应该有的眼神,她曾经,也坐在其上,用不含情愫眼神,扫视着所有人。
她的理智让她先行向高台行了一礼,便在缓缓踱眸,去看早已经立在身侧之人。
“民女铁木筝参见皇上。”
这是她的声音,而她的声音落下后,便看见一袭黑衣在她的身侧。
她眸光没有变换,因为也许她在登上马车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会看见他。
安玄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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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快考试了~字数稍少点,莫介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