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是无毒的*,可是夜空下,全然掩盖住了个人的身影,铁木筝的脚步便是稍稍一顿,她感受到*的干燥,下意识的微闭上双眼,伸手去拉面前之人,却感到一陌生的双手侧手将她拉在一侧,她稍有犹豫,却是敌不过那人的力气,被拉出了满覆骚动的小院。
铁木筝被*弄的难以睁开双眼,便只能靠触觉感受着那人的身份,她手指微动了两下,感受到那人手上重重的手纹路,便知那人来历不凡,而那人,也并不是她相识之人。
她感到那人带着她的力气,心中不安之感越加浓了些,清风吹开她的眼睛时,她便只是稍稍眨了眨眼,只是撇在那人的衣袖间,便被那人挥手间,双眼便重新被遮上黑布,整个人随后,处于些许失空状态。
她不知是谁抛出的*坏了她的计划,她也不知是谁将她劫走,只是,手下意识的将手中温如晦给予她的匕首往怀里缩了缩。
直到,她微感到自己处在马车之上,便也才皱起眉头。
*至,喧嚣才起,安玄龄眼眸打在一侧的马车上,心中大惊,将原本护着芳芳的手微松,却是在回眸间,身侧的黑衣人便全然环绕在其中。
马斐似乎也忘记了与温如晦的交谈,连忙下意识的抬手呼叫官兵而来,只不过刚抬手,些许利刃便刺入他的胸膛,他眼眸打在面前之人,未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倒在血泊之中。
白衣从黑影之中闪过,转瞬后,芳芳便也在趁乱之中,被拉出小院。
一片喧嚣后,只留下安玄龄和温如晦两人。
温如晦的眼眸打在那缓缓而开的马车之上,只是简单与安玄龄对视一眼,便两步跑上去追,而他还未行几步,便被安玄龄拉住。
他转眸与之对视一眼,轻轻一笑,全然没有儿时的纯真,“安兄,多谢你的配合,不过现在,木筝丫头还在马车上。”
安玄龄摇了摇头,又撇在一侧白衣消失的方向,“你此次来新朝应当是来找温如凉,他不在马车上,而是在包清天手上。他刚刚将公主带走,只怕难逃安稳。而新朝官员死于我处,我定然,也难逃安稳。”
温如晦眼眸深了几层,闻言后,便也是停下了向前追的脚步,他深看了几眼安玄龄,似乎也会其中之意,眼眸打在渐行渐远的马车上,没有在做任何的动作。
铁木筝伤势刚刚痊愈,便又遇此变故,她迷迷糊糊的在马车上颠了一夜,晨光初起的时候,便也才被人扯下了眼前的黑布。
难以适应的亮度让她一时难以全然睁开双眼,只能简单的眯了眯双眼,朦胧间,便只能看见那身着异国服饰的男子,他的面容在她看来便是有些模糊,只是,那轮廓便是有些熟悉。
她稍稍睁大眼睛,高大的男子,些许粗犷的面容,是她昨夜在计算之内,本应当出现的,百里夫晏。
她眼眸中没有展现出她心中的那一抹惊异,她坐在一侧的马车边上,看不清外面是如何的光景,只是能感到马车之中的静谧和百里夫晏对她目光的直视。
她心中没有摸清他将她抓来的目的,但是心中亦然清楚她弟弟铁木书在他的手上,没有开口说话,径直的回看了回去。
冷漠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幽冷,让对方无法窥探到她的内心。
“你是谁?”他感受到她眸光中的淡然,稍稍侧眸,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铁木筝轻轻一笑,“将军大人抓了民女的弟弟,却还来问民女是谁?这问题是否问的有些没有含义?”
百里夫晏轻叹了口气,眸光打在马车之外,“本将军不知你何出此言?我是从抓过一人,只不过,又与你何干?”
他的话,让铁木筝心中泛起些许错觉,她眨了眨眼眸,记忆飞回到昨夜慌乱时局,“在下,铁木筝,曾在烟雨楼中与将军有过一面之缘。而将军抓的人,是民女的弟弟,铁木书。”
百里夫晏对她没有敌意的动作,让铁木筝也对之前自己的想法全然否定,她眸光一转,语气变得谦卑了些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