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不过这种严肃的场合也很难闹僵,同时方熹也考虑到陶教授对自己的帮助,最终两人在激烈的眼神交锋之后,方熹败下阵来,忍痛划拉了一百多万出来。
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这笔钱要作为一个基金,每年奖励给突出的学生。不能流于私人之手,陶教授也痛快的答应了。
于是毕业典礼“圆满”结束,陶教授更是随后当众宣布了方熹的捐款,不明白的只觉得方熹大方,陶教授也成人之美。只有方熹自己才知道这是陶教授在堵死自己的后路,以防自己后悔。
消息宣布完毕之后全场欢呼,只有方熹一个人在为自己的钱包哭泣,看着台上和蔼的陶教授,方熹揉了揉手腕:“老家伙手劲儿真大。”
台上的陶教授眼角余光也看到了满脸写着不爽的方熹,心下骂了一句:“小吝啬鬼。”
毕业典礼正式结束以后一般就会变成以班级甚至宿舍的庆祝活动,而方熹很庆幸的是这一世的班级感情淡漠的可以,甚至直到现在都叫不全同班同学的名字。这样也就少了很多麻烦且不必要的社交。
在校门口的咖啡店,方熹见到了陆婉淇,同时也见到了自己宿舍的三个哥们儿。
中间孟山兴高采烈的提议既然毕业了,那今晚就来个成人礼什么的,见识下海方市的纸醉金迷,并诚挚建议今晚的消费由方公子买单。
而这个提议最终由一票赞成三票反对而作罢,孟山瞪大了无辜的双眼:“方公子反对我可以理解,你们两个怎么还反对了?”
高伟羞涩的拉着身边女孩子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同则无奈拍了拍身旁周文才的肩膀,一切也尽在不言中。
不过两个人一个是软玉温香,一个是基情四射,总之是都有约了。
无奈,孟山转向身旁的姑娘:“小丽,我们今晚.....”
“滚,我不认识你。”叫小丽的姑娘直接一扭头不搭理:“你先跟我解释一下那个成人礼是什么?”
孟山的惨状逗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一时间四座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那我今晚就回北阳了,我就预先恭候各位大驾光临了。”方熹比了个不伦不类的告别礼,然后和陆婉淇出了门。
周同忽然想到了什么,冲出去对着方熹喊道:“老方,我们去是包机票的对吧?”
远处方熹也不回话,只是举起右手,头也不回的比了个ok的手势。
回到北阳市已经是深夜,来的时候方熹开车将车留在了机场停车场,但是下飞机之后就一个感觉想睡觉,安全起见方熹还是叫了出租车把两人送回自己家里。
毕竟现在已经半夜十一点多,总不好再去陆婉淇家里叫阿姨开门,方熹心里默念,我绝对没有想其他!
付完车费之后,方熹在司机看人渣的目光中淡定的扛起陆婉淇下了车,想了想,回神敲了敲司机的车窗,司机战战兢兢摇下一个小缝,方熹指了指身上趴着的陆婉淇:“我老婆,别报警。”
不过司机好像更怕了,二话不说直接挂档一脚油门,绝尘而去,方熹呆滞:怎么感觉他出去就要报警?
这时候肩膀的陆婉淇踢了两下方熹,方熹赶忙将陆婉淇放了下来,不过看的出来妮子是真困了,站不稳当,眼睛都快睁不开,靠在方熹的胸膛上:“报什么警?”
“没啥。”方熹尴尬一笑:“老婆,我们回去睡觉吧。”
“谁是....你老婆啊。”陆婉淇困到话都说不利索,不过还是顺着方熹扶的方向朝前走。
方熹家住的也算别墅区,毕竟北阳市,海方市买个厕所的钱就能在这里宽宽松松买个二百平的独栋小楼,方熹家就是这个样子。
上台阶,开门,开灯,然后把陆婉淇丢床上,这丫头是真困了,沾床就睡,方熹推了两下都没反应。
看她实在是困了,方熹也不适合多打扰。
拉过被子帮陆婉淇盖好,方熹关灯关门退出了房间。
而对于方熹来说,这时候才十二点,这是晚上吗?显然不是!电脑备好u盘握手,今天我们就肝它一个通宵!
空间中还有一只呆萌死神作伴的方熹并不是太寂寞,毕业之后没有带来什么实质的变化,反正方熹又不指望抱着毕业证出去找工作,他的公司的员工会哭泣的!
前世的自己喜欢工作,但是无奈报了别的专业,对于游戏的兴趣觉醒的比较晚。
而这一世,方熹有了自己选择的权利,读了一个游戏设计的专业,有了一个小小的游戏公司,弥补了一些之前的遗憾,有了一个不错的开始。
也逐渐开始了解前世的时候一些迪拜的大佬的发言:“我工作,是因为工作使我得到乐趣。”
现在方熹也光荣的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只有工作,才能使我快乐!
第二天一早,方熹起了个大早,难得的出去跑了个步,顺便买了个早餐回来,回来之后陆婉淇也已经起来了,对于昨晚的事情没多问,方熹也就默契的不提。吃完早餐,方熹看了看表,邀请陆婉淇:
“一起去上班?”
陆婉淇点点头:“好。”
二十分钟后,公交车上,陆婉淇对旁边的方熹怒目而视:这就是你说的一起上班?
方熹摊摊手,毕竟昨天车停机场了根本没开回来,不坐公交坐什么?也万幸早北阳市人少,所以早上公交甚至座位都没坐满。
“你那边把不重要的工作都分发下去,然后准备和陆涛他们小组对接吧。”方熹忽然开口。
陆婉淇侧目:“第一次听你正式给我指派工作,陆涛他们小组很重要?”
方熹点头:“记得我给你的承诺吗?将来几年里,陆涛他们的项目会是我们核心的核心。”
陆婉淇想了想就想到了以前方熹跟自己的那个谈话,试探性的开口:
“电子竞技?”
“没错。”
“它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
回忆起前世那每年一度的年度盛事,精彩的比赛,不朽的传说,方熹难得带了点庄重的感觉:
“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