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何平安一直感觉到奇怪的地方,就算再傻应该也不会做出这种傻事了。
而且,他总觉得这些事情没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应该还会面临很多问题。
“可是我感觉组长你似乎不是很开心啊!要不要联系徐法医!”朱星辰就没有何平安想的那么多,因为他始终觉得可以赶紧把案子结束,就赶紧把案件结束了,而且他也想林岚了!
“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觉得这些证据来的实在太巧合太恰当了。好了联系徐法医吧!”
这时候何平安也淡淡一笑,随后,也希望自己只是多想了。
其实朱星辰已经成熟了很多。再不像过去一年中,经常好心办坏事了,现在基本上还是可以独当一面,虽然有时候还是直肠子。
朱星辰点了点头,觉得,这样很好,很好。
而其他的刑警们看到这一切,心情振奋又冷冽。
随后霖叁县警察局得到前方消息后,立马开始请示上级发布命令,立即全城搜捕尹怀启。
即使不能够百分之百的断定。尹怀启就是凶手,但是基本上也八九不离十。
而因为事发突然,所以他们是直接带着郝杰的,所以郝杰也一直跟着警方跑来跑去。
所以,他似乎通过一系列的事情发现了一些问题。
而且,他也大致听到一些零言碎语,加上自己又看到了一些端倪,所以郝杰整个人也变得震惊而沉默。
因为,他总觉得尹怀启不是会这样残忍杀人的人。
而且,对于郝杰来说他万万没想到,更加不能相信自己的朋友会成为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
所以,此时他心潮起伏,思索着很多事,于是越发沉默。
听警方的意思是?尹怀启用的他的车子进行抛尸杀人,怎么想都觉得说不通。
虽然有时候尹怀启脾气有些大,但是为人特别讲义气。
而且虽然他是个大男人,但是他却是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怎么会去敢杀人?
因为此时此刻,还没找到尹怀启,所以对于何平安他这种老油条来说。
在他的心里总是会下意识里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会被自己遗漏了,所以,真的是隐隐有些不安。
但因为现场又乱又忙,所以他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所以谁能打电话去给徐夜白,希望可以得到徐夜白的帮助!
毕竟徐夜白应该可以想到一些其他的东西。
这时,何平安先走向被扣押在一旁的郝杰,随后径直问:“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能相信自己的好朋友杀了人,但是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杀了人又或者是被冤枉的,警方都希望可以找到一个真相,所以我想问问你。你认为尹怀启现在最可能在哪里?”
这时候郝杰突然就安静了,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建筑工程师,所以平时很多时候都是待在家里。对于,尹怀启的一些活动什么的其实并不太清楚。
但是,此刻在他心中,却也也是百念顿生,思考了好久,最后说:“我不知道,真的不清楚!但是我很清楚他一直都喜欢姚晓丽,很多时候他都会去找姚晓丽,或者他这个人没事,就喝点小酒。我可以给他打电话。只要他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好,你可以试一下。”这时候何平安选择同意了。
因为,尹怀启还有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好,”可是在这个时候,
薄靳言只答:“有可能。”
石朋一咬牙,说:“他在广博路新村给悦兮租了套房子,就在边上。我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在她那里。”
刑警们立刻出动,方青忽的一拍脑袋:“不好!简瑶之前也说是去了冯悦兮的临时住处!”
薄靳言原本神色淡然,闻言猛的转头朝着他的方向:“你说什么?”
方青还没答,他已脸色一变,跌跌撞撞转身跟上刑警们。
简瑶戴上手套,往里走了两步。阳光从窗**进来,每个人都留下稀疏的影。她忽然察觉到不对劲,一回头,却发觉房间门口已空空如也。陈谨不知去了哪里。
卧室的门就在沙发背后,两人站起来,简瑶望着安静的卧室,陈谨从沙发旁绕过来,走到她身后。
“在哪里?”简瑶问。
“就在右边的床头柜里。”
她转身就往外跑去,却在这时听到“嘭”一声门响,有人夺门而逃。等她跑到客厅时,立刻敏锐地发现沙发上冯悦兮的包没有了,门口少了双运动鞋。她刚想要追,却有人从厨房走了出来,身体遮住大半阳光,于是他的脸显得有些阴郁。他是那样安静地站在那里,西装已脱了,只穿着衬衣。袖口挽到手肘上。财务专家的修长双手中,拿着一条绳索。
那么熟悉的绳索。
简瑶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他一步步逼近。他那秀气的脸庞上,似乎有笑,又似乎有些悲哀。
“是为了爱情吗?”简瑶问。
他静了一瞬,答:“是的。”
他已走到离她几步远的位置,可简瑶就好像没看到一样,只盯着他的双眼,徐徐开口:“那么,为什么是蝴蝶呢?”
此刻,他是最乖最温和也最残暴的杀手,对她是有问必答。
“总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总是做梦梦见,也许,是上辈子吧。我见过蝴蝶杀人。”
看来八成是妄想症了。
简瑶继续冷静地问:“昨晚你突然再次作案,杀死流浪汉,是因为冯悦兮再次被警察叫走询问……有关于那些奢侈品?”她的目光投向屋内零星散落的那一切。
陈谨忽然笑了一下,答:“是。”
他已走到她面前了,与175的他相比,简瑶是娇小的。他低头凝望着她,目光就如同这暮色灰暗难辨。
“想要伪装成连环杀手误导警察?”她问。
他答:“是。我是不是伪装得很好?”
简瑶目光如水地凝望着他,叹息地说:“可是,你已经是连环杀手了啊。”
陈谨猛地一怔。
就像烈日突然无情地照亮暗黑夜晚,就像冰封许久的河面突然裂开。他眼神闪躲,表情狰狞,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变成了那个真实不虚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