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楠春一直在酝酿,想着要怎么解决眼前的男人听到他这么说那个网红女主播之后。反应更加有些激烈了。
但是他突然又变得非常淡定,随后他指了指那个角落对着那个管道处理工说道:“你要的钱我放在那个袋子里了,自己去拿吧。”
那个管道修理工。脸上带着笑意知道自己又有钱之后感觉都有些不一样了,这次他要了5万块够他挥霍一段时间,连班都不用上了。
他还在心里想着等着钱什么时候花完了他再来找这个男人要他知道他是养牛的绝对有点资产,再不济搞头牛卖了,杀了吃牛肉,一头牛都能卖好几万块呢。
他心里面的如意算盘打得可是真好。可是他却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贪心,让自己白白送了性命,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丁楠春看到他往角落走去,此时就觉得是时候了。随后便把藏在自己裤腰带里面的电警棍,拿了出来,他眼神有了一些改变,然后这个时候,就看到他击晕污水处理工人,然后他就把人勒死,对于丁楠春来说,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整个过程尽管惊心动魄,但是对他来说也没费吹灰之力。甚至还能够感觉到意想不到的快感,那种感觉是自己前所未有的。
可是,百密终有一疏,他没想到自己的鞋子竟然会成为他被人发现的原因。
他本来是买了新鞋子的,可是想着自己出去是为了杀人这衣服恐怕鞋子以后也用不着了,所以他干脆穿他自己经常穿去扫牛粪的鞋子,却没想到正是这双鞋子暴露了自己。正是因为那牛粪的味道,让他很快被警方锁定。
而被他杀死的污水处理工穿的正是绝缘鞋,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换上了鞋子。这也成为警方日后破案的突破点。
白景玉打断包斩的话,说道,蓝京警方报告称那个驼子出车祸死了,司机逃逸。
画龙说,汤山那地方,有个戒备森严的神秘大楼,非常古老,据说刚解放时,有人发现该楼有一个大型地下室,当地人用探照灯从通气口吊下,但漆黑照不着底。再用篮子吊一只小狗下去,结果绳子放至百米长仍不能到底。正疑惑间,下面突然传来小狗的惨叫,收上绳子后发现狗已死亡……这栋大楼被称为“恶魔之窟”,在当地传得沸沸扬扬。现在那个地方也是禁区,普通人无法进入。
我随首长去过一次,楼前的两排松树阴森森的,奇怪的是树枝都向着大楼的方向生长。整个大楼为三层设计,主要是从军事角度建筑的,据说大楼的所有建筑料材全部从美国空运。大门右侧地面有一处火烧的痕迹,
被传为“人形烧痕”,不管怎样洗刷都洗不掉,大楼下有个庞大而神秘的地下室,具体是干什么用的,外人不得而知。我当时进入大楼,发现整栋大楼里都暗藏着某种机关,如果没人带路,就会迷失方向。房间的门,非常低矮,门侧安装有暗格。我的手机在那也没有信号,处于被屏蔽的状态。底层有一条秘密的地下通道,通道口用铁丝网封了起来。走近看,下面漆黑一片,不知道通往哪里。
苏眉说:有些地方,公安人员也无权进入。
梁教授说:他们有自己的侦查和审判机构。
。该县经济落后,默默无闻,但是县刑警大队却有一个传奇人物,此人姓高,是个法医,他是国内大便鉴定研究领域的专家,外省市发生大案要案需要对粪便进行鉴定的时候,往往就会请他出山,几年来,他曾经破获过几起名震全国的案子。
特案组到达寿焘县之后,受到了公安局领导的热情接待,苏眉觉得这个县城的警察很土气,很多警察都穿着布鞋,手机还弄个套挂在腰间,说话粗俗,嗓门特高像是吵架。
“现场,有4个疑点。
第一,工作室的布置风格,非常温馨整洁,唯美,细腻,个人风格浓厚。肯定在工作室建立之初,有人尽心尽力地做过这些事。但我们去了他们五人的住处,了解了他们的性格特点,却没有一个人,拥有这样的审美以及习惯。
第二,一个那样精心布置这间工作室的人,是不会让它乱成一团的。”
“好。”他看她一眼,体贴地替她打下遮光板,“你先睡一会儿。”
简瑶的确也是有点扛不住了,“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调下座椅靠背,蜷在椅子里,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薄靳言安静地开了一会儿,又扫了眼手机。
因为突然发生的cosplay杀人案件,韩雨濛的案子不得不暂时搁置了。而傅子遇这两天也没给他来过电话或短信。
他现在需要他啊。
应该对子遇再多些关心,他想。
以及……
他侧头,看着身旁累极困睡的女人。平时齐顺的长发也有些乱了,小脸有点红,嘴唇轻抿着。薄靳言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打了个卷,一弹。
准备得也差不多了。等这个案子结束,就给她最浪漫惊喜的婚礼。
想到这里,薄靳言自己笑了出来。
——
因为没有证据,蒋学冉、许笙、文晓华三人,还是被放回去了。许笙回了宿舍、文晓华被父母领走,蒋学冉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但警局还是安排了几组人,24小时值守在周围,是监视,也是保护。
另外,三人的住所,都被安装了摄像头。家附近的摄像头,也被集中控制。许笙和文晓华还好,没说什么。蒋学冉却对此很不满意,问送他回家的刑警:“为什么要装摄像头?怀疑我?”
刑警答:“别多想,也是为了保护你。”
蒋学冉冷哼一声,摔门进去。
本来,还好好的,在楼下车里监视的两名刑警,还能清晰看到监控画面里,蒋学冉坐在家里沙发上,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关掉电视起身,走向安装在桌上的监听摄像头。
然后一个东西落下来,屏幕黑了,什么也看不清了。只能听到蒋学冉走动的声音。
“靠。”一名刑警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