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杀手,却连头都没回一下,只是点了根烟,说:“你们得记住你们说过的话,否则后果很严重。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保镖立马说道:“您可以放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一清二楚得很。”
随后,就看到那个杀手带着这个知道消息的男人,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中!没入黑暗,再也寻不见踪迹。
此时,车子还没有爆炸,现场一个保镖说道:“老大,程冰到底还救不救?”
“你说呢,这种人面兽心的混蛋救了他干什么。何况,我根本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只不过是被请来保护他的而已。”这边那个男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去救那个坏人,他心里已经有了主张。
“可是?到时候那边我们应该如何交代呢,他们可不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还是有些害怕,觉得要不然还是救了程冰算了,趁现在还有时间。
“我觉得就现在情况来说,是真的没有必要。你难道不清楚吗?我们刚刚答应他的事情,就凭他的身手他的实力。如果我们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你们会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冷静的很,他这个时候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车子已经开始着火了,等到车子直接爆炸的时候,那个男人才示意拨打电话,请消防员的人来,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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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带着那个男人,从自己早就踩好点的位置出来,确保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带着那个男人上了车。
“赶紧把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知道的答案。给我找出来,整理好从一份档案交给我,我现在就派人给你安排身份。带你的家人离开这里。”
那个杀手开着车,随后立马开始联系一个人,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到底去干嘛了,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吗,你就老老实实的。不行吗?做个普通人不好吗?现在天罚者已经不在了。”这边说话很生气的人,并不是别人恰好就适合演,他们是一个组织的兄弟,而这个杀手,也是退役的特种兵。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有些东西警察根本没有办法解决,只有靠我们,你不知道吗?警察讲究的是证据。可是他们这些作恶多端的人怎么会把证据遗留下来呢,都恨不得毁尸灭迹。我之前知道你一直在调查,关于那些贩卖孩子器官,和贩卖孩子的事情。。我这边已经有了些眉目。而且好像这件事情跟宏博集团有些关系。”
这个杀手,叫做于泽洋,是何言的好兄弟,同样也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
“你这次打电话应该不单单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吧,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想我帮忙?”这个时候何言感觉除了这些事情以外,他肯定还有些事情要自己帮忙的,否则按照他的性格是不会如此的。他肯定会直接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通过电子邮件,或者其他方法发送给自己。
“对,你猜的不错,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我希望你多用脑袋的顺利替我保护一个人,不,保护他们一家人,我说过,只要他把实话告诉我,我就会互助他一家人。帮他们逃离这个地方吧,速度越快越好,这件事情,我不确定能够瞒住几天。”
于泽洋一边开车,一边让何言出手替他收拾这些烂摊子。
“好了,我立刻派人去安排什么事,等见了面再说。你也是。行了。这件事情暂时就到此为止吧,那些事情我统统都会安排妥当的。做好你自己就行。。”
何言知道于泽洋并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他这人嫉恶如仇,并且根本闲不住,而且孑然一身,所以更加是无所畏惧。
“他们都是特别狠毒的人,穷凶极恶,根本不会给你讲任何的道理,他们只会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如果,我不去做,大家都不去做,都只是靠警察的话,这些坏人根本就在逍遥法外,他们每次都会把自己做过的坏事通通的,磨灭掉痕迹。难道那些普通人就该死吗?。”
这个时候何言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也知道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如我们所想的那样,他很多问题,很多事情,而且有些东西我们可以从长计议的。”
于泽洋说:“如果,我一定要杀他们呢?我不能停下呢?你会不会不接受我,甚至讨厌我……”
何言静默了一下,答:“那就杀。你做决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那自然是因为他们十恶不赦”
这时候,于泽洋这才笑了,从,然后问:“现在,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郑晨答:“我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秦生在跟人打牌,赵坤在沙发上睡觉。”宋堃的嘴角动了两下,重新坐下,一只手提起枪,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淡淡地道:“到底谁是警察,很快就会清楚。”
这计谋,还是昨天他和笑面蛇一起定下的。当时他询问笑面蛇,若一切都是推测,要怎么证明谁才是警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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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简瑶担忧的,也是会钓出谁这个问题。
但是之前,她向薄靳言吐露这个担忧时,他就表现得很淡定,说:“放心,我已经给那名警察留下口信了,他不会轻举妄动。”
简瑶说:“可他万一还是来了呢?”
薄靳言说:“噢,那我只能说,他是个猪队友。那即使像我这样神一样的选手,也只能认栽。”
简瑶瞥他一眼:“这话也是跟安岩学的吧?”
薄靳言:“……是的。不过……”他话锋一转:“他不会来。一只猪无法在狼窝里生存这么久,他也是狼,还是比他们更凶悍善于忍耐的狼,所以他一定沉得住气。”
这话简瑶还是比较信服的。她点点头,又问:“你确定,’他’又一定会来?”
薄靳言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他一定会来。他视我为挑战,又性喜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