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黑色劳斯莱斯开远,佐以煦这才问脸色难看的易倾倾,“姐,我们现在……”
好尴尬,这种事几分钟结束。
易倾倾转身,没好气的说:“回家睡觉!”
郁闷,这大色狼戒色了?!
听这语气,佐以煦更加笃定,从前那个能让姐累睡几天的霆爷已经不复存在,坐实传言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弱弱的说,“不如,换个男人……”
易倾倾给了他一记狠狠的刀眼,“他就是废了,我也认了!”
废了?
废了?!!
佐以煦瞪大眼,语调都变了,“姐,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你真不介意?”
易倾倾的意思是赫连霆哪怕是彻底把她忘记干净,也认了。
而佐以煦却想歪了……
“既然认定了他,绝不后悔!”易倾倾拉开车门,“闭嘴,开车!”
赫连霆被谷欠望折磨的欲生欲死,回到庄园后,足足冲了半个小时冷水才把体内的邪火浇熄。
并非不举,而是没有遇到能让他心动的女人。
易倾倾正是那个让他心动,且重振雄风的人。
该死的头痛!
一定要搞清楚,半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的大脑这么抵抗她!
赫连樱的脸,又是用药又是外敷,一个晚上下来,不仅没缓和,反而更红肿,且火辣辣的痛。
望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脸,赫连樱气的又是尖叫砸镜子,又是砸水杯花瓶,弄的病房劈里啪啦响。
“换药,马上换药!”
“给我敷脸,脸若恢复不了,你们全都滚蛋。”
“啊,痛,轻点!”
“笨手笨脚,再换个人……”
面对赫连樱的大小姐脾气,众护士只能忍气吞声陪笑脸。
终于,护士长听不下去了,挤着笑说:“七小姐,白小姐身体不太舒服,就住在楼下病房,昨天本来想探望你,被我们拒绝了,现在这么大的动静,怕是会惊动她。”
一听白绚雪也在医院,赫连樱这才消停下来。
“无论如何,最近不许任何人来探望我,都记住了!”
众护士:“记住了。”
“都滚出去,本小姐现在要休息,没按铃不许进来!”
众护士就等她这句话,速度打扫干净离开了病房。
关上病房门,个个面露不满。
“脸受伤,本来就要保持心情愉快,发这么大脾气,脸部表情夸张,再这么下去,就算消肿,也恢复不到从前。”
“都是爹生娘养的,就她金贵,动不动就拿东西砸人,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她人。”
“外面没人知道她是这性情,传出去,将来谁敢要。”
“行了,都别抱怨,拿钱做事,都忍忍,受不了,别的地方没这么好待遇。”
“……”
楼上的赫连樱脸不消肿见不了人。
楼下的白绚雪则突然半夜里月经提前,弄脏了病床,且伴随生理痛,听到楼上响动大,也没精神去看。
极重形象,护士换床单时,给了不少封口费。
医生来查病房,量体温,检测心率血压,流程走一遍依旧一切正常。
生理期间呆在医院不方便,白绚雪只能让医生开点经期止痛补血类的药。
完全没有料到,这一次生理期,会持续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