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按摩完,赫连霆搬条小凳子坐在浴室里,极认真的为易倾倾洗内衣。
易倾倾躺在床上,敷着热水袋,捧着水杯,静静的凝望着。
在记忆当中,从未有人给她洗过内衣。
“老公”这两个字,依旧很陌生。
赫连霆敏锐察觉到易倾化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侧脸邪魅一笑,“从来没有人为你洗过内衣?”
易倾倾脸突然热了,“嗯。”
赫连霆一听心下欢喜,“是不是很感动?”
“赫连霆,你当真喜欢我这张脸?”易倾倾抚着右脸,“当真不嫌弃?”
“坦白说,那晚你强上我的时候,嫌弃的想吐。”赫连霆脸色一正,把纹胸扔到盆里,“杀你的心都有!”
继而拿起小内内,抹上肥皂,“后来,竟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再次侧脸,“若嫌弃,怎会诓你签字!”
提及这事,易倾倾老上火了。
放下水杯下地,把放进洗衣机来不及洗的衣服取出来扔到赫连霆身上,双手掐腰,“给我洗干净,没洗完不准上床睡觉!”
赫连霆拿着衣服,宠溺望着气鼓鼓的易倾倾,坏笑,“女人生理期间情绪起伏大脾气会很坏,看来是真的。”
易倾倾皱了皱鼻子,转身回头到床上,拉过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赫连霆担心放水的声音吵到易倾倾睡觉,轻轻把门关上。
隔音效果虽然不错,但深更半夜的,一点点声音都无限放大。
易倾倾想睡,可那声音一直钻入耳中。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内衣容易洗,宽大的羽绒服不好洗,热水器里的热水早就放完了。
终是掀开被子下地推开浴室门,把赫连霆手上的衣服拿放下,将他拉起来,“别洗了,明天拿去洗衣店,睡觉吧。”
大手冰的透骨。
取过干毛巾,擦干后,将他拉出浴室,递上热水袋,“把手暖暖。”
赫连霆在易倾倾耳边低声问:“心疼啦?”
湿热的气息吹在耳中,让易倾倾有些心神荡恙。
冷淡的说:“放水的声音太吵,我睡不着。”
然后,爬上床,侧身躺下背朝赫连霆。
赫连霆无声的笑了。
小野猫,嘴硬心软,分明就是怕冻着他的手。
暖了一会手,放下热水袋,转身欲离开卧室。
易倾倾看似在睡,其实耳朵竖老高,听到脚步声,问:“还不睡,要去干嘛?”
赫连霆拉过门把,“还有一半鹅卵石没粘好。”
易倾倾语气冷硬的打断:“上床睡觉!”
赫连霆愣了下,继而欢喜进屋,将门轻轻关上,三两下脱光衣服爬上床,把易倾倾紧紧抱住,“还是抱老婆睡觉比较爽。”
嫌她穿着睡衣抱着不舒服,不由分说开扒。
易倾倾忙按住他的手,“脱我裤子干嘛?”
赫连霆将手拿开,加快速度,边扒边说:“果睡抱着更暖和。”
易倾倾无奈,只好闭上眼睛,任他胡作非为。
半梦半醒之间,耳边一声轻叹,“早知会如此,当年就应该趁你还小,早早把你圈养起来,好好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