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唯唯诺诺,任劳任怨,搞不好一直在隐忍。
毕竟,激素这种东西不是毒药,死不了人,只会慢慢摧毁身体。
秦佳期擦拭的动作一滞,眼眶慢慢泛红,“我没有兄弟姐妹,七姐就是我亲姐,姐姐平时使唤妹妹,本就天经地义,更何况,七姐每次回国都会给我带昂贵礼物,平时有好东西,总有我那份……七姐才是正儿八经的小姐,佳期有自知之明,从不敢逾越……”
言语间,将卑微二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实际,心里冷笑不止。
平时送的那些东西,不过是她不喜欢或过时的,当打发叫花子。
从第一天到庄园,她就清楚,没有人真正喜欢她们母女,而赫连樱母女,更是视她们母女为眼中针肉中刺。
论长相修养,哪点比不上赫连樱,只不过是出身差。
落到今天这种下场,全是自己作的!
赫连樱抬手捏住秦佳期的下巴,直视她泪眼婆娑的眼睛,一脸轻蔑,“量你也不敢,否则,扒了你的皮!”
秦佳期吓的哆嗦一下,手里的化妆棉掉落,“七姐,别吓我……”
赫连樱被秦佳期胆小懦弱的表象蒙蔽,打消心里的疑虑,“行了,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吓成这样,出息,赶紧帮我擦脸,又热又痒,难受死了。”
“七姐你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秦佳期重新取化妆棉倒生理盐水,边擦边小心翼翼的问:“医生有针对性治疗方案吗?”
“激素导致,需要长时间治疗和坚持控制饮食及多运动。”赫连樱话锋一转,“你觉得,会是谁这么恨我?”
秦佳期想了想,“主要得看七姐得罪过谁,触碰了谁的利益,这么做的人,并不想弄出人命,想必恨极。”
赫连樱将范围缩小,“之前在国外读书,定时做体检,身体一直很健康,回国不到一年时间,有机会下手的,一定是庄园里的人!”
秦佳期分析到,“或许是在国外得罪,收买庄园内的人。”
“我在国外上学,全都是国一际友人,而且,没有什么大冲突。”赫连樱目光投向窗户那边的六号独宅,“最恨我的,只有易倾倾!”
几年前差点淹死她,这大半年来,一直和她不对付,她又是报复心极强的人。
除了她,真想不出还有谁会恨不得她死。
“还记得之前季冰雪娘三的事吧,这是她一贯的手段,很有可能,她收买了主宅的下人,在我的饮食里动手脚,一个个审,非审出来不可!”
赫连樱一巴掌拍在梳妆台面,“收集到证据,看她怎么洗白!”
秦佳期漫不经心问:“若是其他人做的呢?”
“百倍奉还!”赫连樱咬牙切齿说,“关起来,每天打一针激素,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敢害她,呵!
秦佳期望着面目狰狞的赫连樱,眼中快速划过一丝不屑,哪次不是扬言要易倾倾贱命,雷声大雨点小、胸大无脑的蠢货,白瞎这么好的出身。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