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
赫连家私人飞机失事,慕容寒并没有把赫连霆在机上的消息告诉叶乐薇和叶忆曾,借口下山弄药,千方百计搞来来慕容家的私人机直飞a国。
阿毒很聪明,看到慕容寒匆忙下山,猜测到赫连霆极有可能出事。
有目共睹,两人关系很铁。
慕容寒向来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漠不关心。
坐在树底下一遍遍吹着口琴,祈祷赫连霆一切安好,否则,宝贝一定承受不住。
接到易倾倾的电话,见慕容寒下山,叶乐薇心里很不安。
想到庄园去看看,可倾倾叮嘱不能下山,只能乖乖呆着。
叶忆曾在磨刀。
阿毒曾用来削木头做拐杖的刀。
一遍遍磨着,磨的发亮,依旧没有停歇。
叶乐薇坐在一边,左手边叶忆曾在专注磨刀,右手边阿毒在吹口琴,半个晚上都没有交流过。
“老公,已经很亮了,还磨?”
“刀,一定要磨锋利,用起来才快。”叶忆曾把刀子举起来,灯光下,刀身雪白泛着森冷的光泽。
手指往刀锋上划过,“还不够锋利。”
说完,把刀子放下继续磨。
叶乐薇侧脸望向背靠树杆的阿毒,“吹这么久,口不干,不累?”
阿毒放下口琴,望着远处没有说话。
见两人精神都很好,丝毫没睡意,叶乐薇起身进屋,泡了三杯花茶出来。
将一杯递给阿毒,“妹子送给你的月饼,别收着舍不得吃,放久了容易坏。”
“谢谢!”阿毒伸手接过茶杯。
叶乐薇见口琴很旧,说,“都掉漆了,怎么不换个新的?”
阿毒手指收拢,“朋友送的,对我而言,是最珍贵的东西。”
“初恋情人,还是前女友送的?”叶乐薇开起玩笑,“让我看看,有没有刻字什么的。”
阿毒拿杯子的手放在另一只手,把口琴完全盖住,“什么都没有,倒是沾了很多口水。”
正磨刀的叶忆曾闻言,嘴角微勾。
叶乐薇见阿毒不愿意给看,也不勉强,坐下说,“肯定有故事,分享下呗!”
这么长时间相处以来,他沉默寡言,除了做家务,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静坐在树底下出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既是朋友,开心或不开心的,说出来,分享或分担。
“没什么动听的故事,只是个故人送的。”阿毒深知叶乐薇是宝贝最好的闺蜜,他们曾经的事,她比谁都清楚。
过去的事,说的越多,越会露出破绽。
侧目望向专注磨刀的叶忆曾,“已经磨的很锋利,可以了。”
叶忆曾抬头一笑。
冷不丁举起刀。
阿毒速度往旁边一侧。
“嘭”一声响,刀子砍进树杆。
叶乐薇乍吓一跳,拍着胸膛说,“老公,你下次吭一声,还好阿毒躲的快,失手伤到可怎么办。”
叶忆曾用力把刀子拔出,笑说,“确实很锋利。”
然后捏叶乐薇脸,“除了这棵对,哪还有试刀的东西。”
石桌石凳,围栏内的蛇是慕容寒的财产,除了距离最近这棵树,真没东西能试。
阿毒望着叶忆曾一如既往温润的脸,并未有所怀疑。
万砍的位置距离头上方好几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