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笑道:“是来解释一些误会的!”
张万说完便站起身,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契据。自有旁边的师爷接过来转递与贺布仁。
不过让张万有些意外的是,这师爷看起来似乎很害怕啊,全身都跟着在抖,而且这府衙之中也不热啊。为何这师爷一脑门全是汗呢。敢情不是生病了吧!
“嗯?”贺布仁接过东西看了一眼,脸上立即现出困惑的表情道:“这是……宝珠楼的转让契书?”
“正是!”张万恭敬的解释道:“先前李达李老板曾经要花五万两买我的宝珠楼。小人自然是不愿意的。只是后来听闻李老板是您府尊大人的岳丈。小人一听立即便决定卖府尊大人这个面子。于是便应下了这件事。只是后来小人随着村民们出了趟海。结果遇上风暴耽搁了些时日。听闻李老板事后极不高兴,甚至还派人杀了我们几个村民。小人不想将事情闹大,所以便将这宝珠楼的契书带过来以示诚意。虽然约定的时间未到,但小人愿意此刻便将这宝珠楼献与大人。”
张万左一句大人,又一句大人,话中之意已是非常明显。那便是将李达与贺布仁完全区别开来。
贺布仁听得直皱眉头,这小子说话不卑不亢的,而且似乎话里有话啊。
贺布仁也没客气,将契书交与身边的师爷收好,然后这才慢条斯理的道:“那张老板是打算在我这府城之中大展拳脚喽。此番来不会是想求本府与你些便利吧。”
“当然不是了!”张万笑道:“府尊大人日理万机,管着一府的大小事务,操劳之事多不胜数。小人又岂敢以这些小事来劳烦您。只是小人最近听闻一件事……想问问府尊大人是否清楚?”
贺布仁的心情可谓是坏到了极点。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粗武,但心思缜密,听他说话,实在令人难受得要命:“说!”
张万道:“李老板近日去了趟京城!听闻是想要将法珠的生意给全部……”
“此事我已知晓了!”贺布仁直接打断了他道:“你放心好了……有本府在,不会让你们丰阳县吃亏的。这法珠生意交与谁做都没差别的。”
这一下却是轮到张万愣住了。
贺布仁难道清楚李达一旦与京城攀上了关系的话便不再需要倚仗于他了吗?甚至可能会逃离他的掌控。他以为这贺布仁是个有手段之人,但此刻看来竟是半点亦不心急。
贺布仁懒懒的问道:“你此次来,莫不是只为了这件事吧?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本府可要回去了。这几位姨太太若是少于三个时辰见不到本府,怕是都会相思成疾疯掉了呢!”
这牛吹的……张万看了看他那小山似的身形,心道那几位姨太太应该是巴不得他永远也别回去吧。
张万脑中飞快的转了一下,然后方才道:“府尊大人!小人此番来其实是想问……若是小人亦想做这法珠生意。不知道府尊大人可否同意。小人可以保证,李达分与府尊大人多少,小人必定会多出他一成来!”
“嗯?”贺布仁本已经站起身准备离开了。但此时却又再次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还真是难缠啊!
贺布仁问道:“看来张老板定是误会什么事情了。本府只是管治地方的一名官吏而已。李老板要做何生意,本府是不会过问的。虽说本府与他有些关系,但他是他,本府是本府。本府既不会收他的好处,亦不会收任何人的好处。在这白河府内,只要是守着御龙王朝的律法,本府是绝不会过问的。”
“如此……便多谢府尊大人了!”张万说完笑着再次行了一礼,然后自己小心的退了出去。
张万这一走,贺布仁立即便反应过来。
探问是假,要他这句话才是真的!
看来张万是要与李达硬干上一场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人家。李达那个蠢货,居然派人去杀人!他不知如此一来会与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吗?
贺布仁一路怒气匆匆的走回后院府宅之中。
两旁的婢女仆役见了纷纷跪下行礼,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贺布仁别看身形肥胖,但走起路来却如风一般迅疾,身后的师爷完全便是一路小跑方能勉强跟得上他。
“砰”贺布仁终于撞开了房间,里面一个妙龄女子正对镜梳妆,身后的婢女吓了一跳。忍不住尖叫起来。
贺布仁挥了挥手,婢女立即慌张的逃蹿出去。
“老爷?”那女人生得肤白若水,嘴角如画,棱角分明的眉毛有如精雕细琢上去的一般。
这样的一个尤物,若是寻常男人见了多半会连步都迈不开。
然而贺布仁冲过去直接便是重重一巴掌将这女人扇倒在地上。
“哼你那个蠢货爹爹又给我惹麻烦了。我说过吧……若是他再敢生事,我便拿你开刀!”贺布仁厉喝一声,抡起身边的椅子对着这美艳如花的女人抡砸下去……
在他身后不远处,师爷小心的走过去,将房门轻轻合上,然后转回身向着来往的下人们瞪了一眼,下人们立即低下头,当作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贺布仁此时打够了,突然怪笑道:“嘿嘿……不愧是白玉圣体!这些日子应该也休息够了吧。是该让老爷我满足一下啦!”
“不……不要啊!”那女人挨打时一直未出声,此刻终于紧张的惊叫起来。
可惜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人听到。即便是有人听到了,亦不会有人助她。
贺布仁一探手便封住了她的穴道,随即扯开她腰间的衣物,粗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这女人的肚脐之上。
随着女人痛苦的喊叫,肚脐之中不断的涌出一颗颗微细的血珠,这些血珠不断在半空中越聚越大,女人似乎正遭受着极大的痛苦,满头是汗,一张脸血色全无。
然而贺布仁根本不在乎,他只是贪婪的看着那凝聚在半空中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