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小姐好大的勇气,当真独自来见我,难道就不怕我再次对你下手吗?”王局长将阴泽兰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内,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独自前来,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嘛。”
阴泽兰放眼打量着王局长的这间办公室,从外面看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房间而且,可真正开了门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气派和奢华的景象。
房间足有一间卧室那么大,并且装饰豪华,不管是从墙上的油画还是屋内的摆设,甚至那套所谓办公所用的座椅,都不是一个警察局长的办公室所应该有的样子。
可想而知,这王局长平日的生活是多么的奢靡无度。
“你说的倒是不错,我还可以告诉你,为了让你单独前来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啊。”王局长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斜着眼睛盯着阴泽兰。
“我既然已经来了,那王局长到不妨明说,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使得白家老夫人头疼难忍。”
阴泽兰还以为王局长会有所隐瞒,却不想他倒是把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果然府宅之中,小人权谋防不胜防。除去了玲玉,原来王局长也在白家的厨房里安插了自己的眼线,而这个人恰好就是负责白老夫人日常饮食的。
所以,才可以在外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将药物按照每日的固定计量放入白老夫人的饮食之中,这才有了今日的疼痛。
不过既然是药物,按照白石和秦桑耳的精湛医术又怎么会检查不出来呢?除非这里面还有其他的隐瞒。
“你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话去错,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让你去救那白家老太婆的命,否则,你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病情一日比一日重,最后痛死在你们的面前。”
王局长可谓是费劲了心机,也算计好了一切,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阴泽兰离开。
“我可以按照你说的话去做,只是你必须先告诉我,用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药物,也好让泽兰安心。”
王局长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想的却是这阴泽兰竟然也学聪明了,甚至还比以往更加的谨慎,为了不让她生疑,王局长也不敢轻易开口。
若是一般的药物,又岂能连白石和秦桑耳都检查不出来,阴泽兰会有此一问也是必不可少的。她可不是第一次和王局长打交道,自然是要格外小心的。
“王局长若是不愿意说,那泽兰也算是白来了,不过,白石和桑耳都是学医的,即便现在没有办法不过假以时日总会找出白老夫人生病的真正原因,到那个时候你这手中的解药也就没有用处了。”
“你的想法倒是不错,不过暂且不说那老太婆是否可以等到那一天,而且即便是等到了那一天,你们也找不到所谓的解药。”
“为什么?”
阴泽兰的一声追问,王局长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女人激怒一时大意说错了话,不过阴泽兰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倒也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说起来这可是比那鸦片还要好的东西啊,只要用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她现在还只是头疼难忍,在过几日怕是每次发作起来就会觉得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骨头一般,那滋味,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阴泽兰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的存在,竟然比鸦片还要厉害。只要一想到白老夫人你痛苦的样子,阴泽兰就头皮发麻。
比鸦片还厉害的东西又怎么会有解药,所以王局长骗她来着一趟,目的根本就不在此。既然如此,阴泽兰反倒是不在顾及。只要是能给父母报仇,别说是她的名誉,就算是要她的命也在所不惜。
王局长因为阴泽兰会恼羞成怒,质问他究竟想这样,然而阴泽兰却是一反常态,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笑意盈盈。
朱唇轻启,娇声说道:“泽兰也不是不懂得事理之人,眼前的情势王局长已然占了上风,而且又有日本人做保障,就算是青龙堂只怕也不能和你相抗衡,泽兰审时度势,以后要想活的顺义,必须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才行,都则就凭我一个弱女子,以后的生活又要如何呢。”
阴泽兰不仅脸蛋生的漂亮,就连身姿的曼妙也是数一数二的,王局长垂涎已久,可惜几次三番都不曾得手,方才见阴泽兰如此娇羞却已然有些把持不住了。
在阴泽兰的妩媚面前,王局长只觉得浑身的血脉上涌,如同被迷惑了一般心烦意乱。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王局长的手摩挲着阴泽兰的脊背,继续说道:“你若是早跟了我,哪里会受今日的苦楚,早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了,风光无限啊。”
阴泽兰只觉得自己背上的那只手掌越来越不安分,那手指的触碰感甚至让她的腹中一阵阵的恶心,只是强忍着才不至于呕吐。
王局长虽然沉溺女色,身材肥胖,身手不如往日,阴泽兰即便是近了他的身也很难凭一己之力伤害到他一根毫毛,要想杀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他自保意识最低的时候。
所以主动和他亲近,甚至是献出自己的身体就是阴泽兰可以想出的唯一办法。
刺杀王局长,阴泽兰蓄谋已久,一则她的顾虑太多,二则还不曾到万不得已的时刻。直到,白石的母亲,那个疼爱她的长辈受到如此痛苦,阴泽兰才终于无法在忍耐,终究还是毫不犹豫的走出了这一步。
“泽兰也很是后悔呢,所以今日才特意孤身一人到王局长的办公室来。”阴泽兰学着于曼丽的样子,说话的时候故意扭捏着身子,引的那王局长又是一阵痴迷。
“你若真的有心跟我,到不如先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诚意……”
有美女在怀,王局长已然将其他事情都暂时抛却脑后了,两只手在阴泽兰的身前身后不断的游*走,气喘吁吁的去扯她的衣裙。
阴泽兰的匕首就藏在衣袖间,而此刻她的一只手正牢牢的握着刀柄,她不断的提醒自己,只要在忍耐一下,就可以将这个衣冠禽*兽彻底置于死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