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洲差点没被恶心死。
嫌弃的看了他两眼,“你这个人恶心不恶心?再说了,一根棒棒糖而已,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裴绡谕笑了,随口将棒棒糖嘎嘣嘎嘣咬碎,话语稍稍有些含糊不清,“你不是吗?那天我吃了小扶予递过来的一块水果,你就跟看死人一样看我。”
说着,他又道,“我要是胆子小一点的人,我就被你吓死了。”
蔺洲:“……”
裴绡谕见他不说话,又问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忽然心血来潮发现我长得很帅,极有可能把你的影帝地位拉下来?”
蔺洲皱起眉,“你最近脑补的玩意儿怎么这么多?正正经经当个人不好吗?”
裴绡谕也不生气,反正他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所以你到底干嘛这么看着我?”
这会儿和蔺洲熟悉到可以交谈感情问题的好像也只有裴绡谕一人。以前还有封含笑,但是现在封含笑都被他气走了,自然只能排除。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老婆比脸面重要多了,只能凑过去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裴绡谕:“…………”
蔺洲:“怎么说?”
裴绡谕:“你是真的脑子有坑啊。这才确定关系几天时间,就想着生小狐狸了?而且……这种事情不是你应该努力努力?你都不努力,你还指望小扶予凭借着那一张生子符虚空怀孕啊?”
蔺洲的重点永远都抓不准。
他认真的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没努力?”这种事情还能看得出来吗?
裴绡谕:“……相信我,你要是真的努力了,青衣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走的。最起码也是把你打个半死不残才离开。”
蔺洲心想说的还挺有道理。
但半死不残的人是他还是叶青衣,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蔺洲在剧组待了两天,和叶扶予说话的时间都少之又少。每次看到小姑娘吃着饭都昏昏欲睡的模样,他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小姑娘的短发。
虽然这在自己拍戏的十年间里也是经常出现的事儿,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没什么特别感觉。直到发生在叶扶予身上,才知道有多心疼。
蔺洲也不好意思再分散小姑娘的心思,然而走前却还被小姑娘拽住了衣服。
叶扶予眨巴眨巴眼睛,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啊。”
“等你空一点。”蔺洲垂眸,掐了掐她白嫩的小脸蛋,“等这里的拍摄结束了,带时候我带你出去玩,一边玩一边吃好不好?”
叶扶予当然不会拒绝。
但再一想,等到拍摄结束,那都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她鼓了鼓腮帮子,虽然蔺洲在这里喜欢闹着她,不过她倒是很喜欢这种相处模式,甚至还希望蔺洲多留几天,但是
也不现实。
蔺洲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于是她只能松手,“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哦。还有,我哥他贼幼稚,你别有事没事儿就跟他闹。”
毕竟,叶青衣可是只正儿八经的老狐狸呀,蔺洲也不一定玩的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