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再不斩的声音,鬼灯水月耸了耸肩,脸上带着无奈:
“我们两个人可是被四名木叶忍者给拖住了,对吧,君麻吕。”
说完,鬼灯水月看向旁边的君麻吕,结果,君麻吕依旧没有开口。
“我就知道。”鬼灯水月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右斗大人跟兰丸已经提前一段时间过去了,我们因为修炼的缘故已经晚了一步,速度得快一些了。”
站在一侧树上的林檎雨由利,轻声的开口道,尖尖的牙齿情不自禁地露了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
看着林檎雨由利,桃地再不斩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
“直接突破!”一直没有说话的君麻吕,突然开口道。
静!
伴随着君麻吕的开口,在场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君麻吕的身上。
“活着本身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而人之所以活着,无非是在寻找生命的意义而已。”
“为右斗大人扫除前方一切的障碍,便是现在我活着的意义!”
君麻吕语气淡漠的开口道,同时脚下微微用力,整个人已经消失在原地,向着前方的方向冲去。
“切,还真是麻烦的小鬼。”
过了一会儿,桃地再不斩站起身,看向木叶村的方向的,虽然语气中带着不满,但眼神却闪烁着兴奋的目光。
不仅仅是桃地再不斩,其他人的脸上,也浮现出程度不一的兴奋之色。
待在众人边缘位置的泡沫,伸了一下懒腰,撇了一眼众人脸上的神色,小声的嘟囔道:“果然,我还是不适合跟一群这样的家伙待在一起。”
“那个,我们不等雾忍村的部队了吗?”
看着桃地再不斩等人,白小声地开口问道。
“他们速度太慢了,我们在前面给他们清路就好了!”
桃地再不斩发出一声冷笑,下一刻,整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嗖!嗖!嗖……
伴随着一声声破空声响起,在场众人身影全部消失不见。
在君麻吕,再不斩等人开始行动的时候,木叶中忍考试的正式决赛已经开始。
强烈的欢呼声响彻四周!
巨大的看台周围已经坐满了人。
木叶的三代火影和砂忍的四代风影,两个人更是坐在,整个看台最高的位置处。
“没想到这次风影竟然能亲自过来,舟车劳顿,辛苦了。”
猿飞日斩看着身旁的风影,轻笑得开口的。
“还好这次是在木叶会场,要是让你特地赴会,对于火影大人来说想必会很累吧?我看还是早点决定继承人为好。”
假扮成风影的大蛇丸,看向猿飞日斩,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
猿飞日斩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脸上丝毫没有因为大蛇丸而有生气的迹象:
“别把我当成老年人,我可是还打算再干上五年呢。”
说完,猿飞日斩站了起来,走到看台边缘的位置走,对着在场的众人高声道:
“各位贵宾,对于各位来木叶观看中忍选拔考试,我表示衷心的感谢。”
“那么接下来,让八位通过预选考生来进行正式的选拔比赛!”
听到三代火影的讲话,热闹的喧哗声再次响起!
周围擂台一处略微偏僻的角落中。
兰丸抬着头看向站在最高处的三代火影,认真的看了两眼之后,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右斗大人,那个人就是我们的敌人吗,兰丸要不要现在过去将那个人给杀死?”
听到兰丸的话,右斗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伸手摸了摸兰丸的小脑袋:“你现在过去可是会吃亏,而且那个人已经有人对付了。”
兰丸懵懂的点点头,小声地开口道:
“春菜告诉过兰丸,吃亏的事情不做。”
右斗挑了挑眉,果然让兰丸跟春菜待在一起,也不是没有作用。
突然,一声欢呼声从周围传来。
下方的战斗中心,第一场比赛已经开始。
漩涡鸣人vs日向宁次!
激动的欢呼声从周围的看台上传来,毕竟第一场就就能见识到日向一族的白眼,对于很多人而言,绝对是一场值得观看的比赛。
右斗脸色淡然的俯视着下方的,漩涡鸣人和日向宁次两个人,眼睛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趣的神色。
无论是漩涡鸣人还是日向宁次,右斗都相当的感兴趣。
先不说漩涡鸣人早已经在右斗的计划之中,对于漩涡鸣人的事情,右斗自然关注。
而另外一个人,日向宁次!
在右斗看来,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战斗人才。
“这样的人放在木叶,还真是浪费了。”右斗看着下方的日向宁次,自言自语的开头。
“右斗大人来这里,是为了下面这两个人吗?”
兰丸看了一眼下方正在交战的两个人,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没错,这两个人以后说不定会是我们的同伴,只不过现在,还有些不够。”
听到兰丸的声音,右斗微微点了点头。
兰丸眼前一亮,目光连忙向着下方注视过去,只要是右斗大人在意的人,兰丸同样也在意。
而在这个时候,下方的战斗也进行到了激烈的程度。
“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一直这么随便的下定论呢!”看向对面的日向宁次,鸣人用力的攥紧了拳头。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是谁只要努力就能当上火影吗?”
“真正能够成为火影的人,少之又少,看清现实吧,那可不是想当就能够当上的。”
“这就是命运,人们各自都要在无法反抗的命运中活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一种命运才会人人平等那就是死亡。”
日向宁次神色漠然,声音冷漠的开口道。
白色的瞳孔中更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恨意。
在位于战斗场中心位置的一处看台上,日向日足看着下方的日向宁次,眉毛忍不住轻轻的皱了起来。
那个眼神,依旧在恨着宗家吗。
日向日足神色有些沉默,虽然心中带着几分愧疚,但他别无选择的。
因为这就是家族,从出生那一刻起,谁是宗家,谁是分家便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