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近身保镖 !
骨马体形庞大,背上坐三四个人没有问题,但如果想坐得舒服,那么在她来了后就要调整。苍梧和苏雪两个都没反应过来呢,金牡丹就直接开口要位子了。
苍梧有些无语地望望她,还是挪了一下,把最好的位子让给她。和一个女人真没啥好计较的,再说是宁凡招惹来的,他觉得还是该给宁凡一个面子。
“大家坐,不用跟我客气,走了这么多天的路,终于可以喘口气,这马不错,又大又稳。”
金牡丹是那种丝毫不顾忌别人情绪的人,她自顾自地边说边拍拍马,脸上满是自恋的表情,她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可见她是生活在众星拱月和千恩万宠之中。
宁凡有些奇怪,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一个人走,不应该是身边保镖和追求者如云吗?有点奇怪,不过好在他的疑惑没有多久,金牡丹就自己说出来了。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一个人吧,”
金牡丹在自言自语片刻后,终于提到这个问题,她也不等他们做出反应便接着道:“我们一行几百人,在前面的山谷中遇到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最终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了,也不能说是逃出来,因为它们没有追杀我。主要是我跑的快,我的金雁步不亚于风家的风行步。”
如果不是苏雪及时地制止住她,她肯定要就金雁步和风行步的优劣说上半天,她的热点转换非常快,几乎随时随地都能把正在说的话题切换到另一个话题上去,让人应接不暇防不胜防。
好在大家只是表面上把她当回事,实质上并没有认真听她说什么。
苏雪看到宁凡也拿她当个活宝,心里这才舒坦了些,她告诉自己不是忌妒,更不是吃醋之类的,她只是不喜欢这种女人罢了。
“在什么地方?”听到冒险的事情,宁凡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恨不得立马过去看看。
苍梧立刻皱起眉头:“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是误入了附近的煞风谷,那煞风谷恶名远扬,不能轻易去,否则会吃大亏的,很多人不相邪,最终都付出了代价。”
宁凡撇了撇嘴:“越是这样越要去看看,苍兄你可不是胆小鬼,如果不去弄清楚事情真相,岂不是有更多的人会遭殃,所以哪怕是为了天下苍生,我们也应该去,这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看他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苍梧恨不得一拳打得他满脸桃花开,这小子也太假了,他是这种正义之人吗?
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小子纯属是去凑热闹的,还故意说得如此堂而皇之,简直是太可恶了。
但苏雪看出来了,宁凡是真的想去,而且他决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得了。就算他们不去,他也一定要去,于是给苍梧递了个眼色,两人也很快形成默契,决定和宁凡一起去瞧瞧,不然的话有得折腾呢。
煞风谷离此处也就五六百里远,但山路难行,他们走了大半日才到,这也是正因骨马的速度,否则以他们自己的速度没有几天到不了。
故地重游,金牡丹的脸上生起一层忧色,她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对这种恐怖之地,她还是满心怀有敬畏。
“也没看出有什么吓人的地方嘛。”宁凡手遮凉棚凭目远眺,故意不以为然地道。
事实上他的神识扫过去,已经感受到了煞风谷中惊人的煞气力量。
对了,戾念其实就相当于神识,虽然有不小的区别,但其实是一回事,戾念也主要是精神力量,只不过是以戾源力为主,神识更是以神魂之力为主了。
如果说戾念和神识都属于神魂力量,那么在这个层面上说宁凡早就是大戾修了,他的戾念神识相合,其实所获得的好处更多。
当然,他的双核戾珠,比起一般的大戾修也要强出太多。只不过宁凡现在不想用戾念战斗,所以一直以戾体强横作为他的标志。这样也好,可以让别人认为他只是一个蛮力莽夫。
其实宁凡也不只是为了迷惑其它人,他还没有无聊到这种程度,他主要是觉得戾气修炼更适合武道,所以想印证一下内心的猜想。
灵气主修神识,戾气主修戾体,如果能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一定会有意外的惊喜。这是宁凡心中的预判,至于能不能成为现实,那只能去尝试一番。
“我能不能不去?”在发现宁凡真要去的时候,金牡丹打起了退堂鼓,看她不肯下骨马背的架势,是打算让他们把骨马留给她然后徒步走过去。
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
宁凡头也不回地否决了她,语气也很不客气。
“你当然可以不去,麻烦你下去吧,这样我们可以轻装上阵。”
他的意思是你走可以,但骨马你就不要想了,别人当你是个宝,在这里你啥都不是。
金牡丹觉得很委屈,她幽怨地瞪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小家伙一眼,又觉得自己太冤了。
怎么碰上个小屁孩,如果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多好。
她又看了眼苍梧,看到苍梧眼观鼻鼻观心,一点没有要讨好她的意思,不免泄气,这真是个榆木疙瘩般的臭男人,真没劲。
换成懂风情的说什么也会全力讨好她,一匹骨马又算得上什么,就算她要月亮也会爬上天去摘下来给她呀。
但是她再幽怨,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视而不见,只把她当空气,所以她满心的委屈也没有用,在左右权衡之下最终乖乖闭上了嘴,不再提不去的事。
真要不去,她相信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丢下。
那就太尴尬了,到时候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她这个金家的金枝玉叶反过来哀求他们?那她的脸往哪里搁,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所以她现在只能委屈自己,还装出自己很通情达理的样子,连说算了算了,表示她不计较。
其实她计不计较,对他们来说压根无所谓,是她自己把自己当回事,他们自始至终没去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