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近身保镖 !
一层近乎金黄色的光层由内而外将天道人笼罩,一下子稳固住他的伤势,几乎在瞬间便让他复原,那些恐怖的伤痕也一下子就消失了。
这一点很恐怖,看得天元太子目瞪口呆,他刚才也是突发奇想,打出了有史以来的最强一击。
本以为这一下能够重创天道人,没想到天道人还有这一手,竟然在瞬息之间就转危为安,这种能力神乎其神。
当然了,在这个过程中天元太子也看出来了,天道人脚下生了根,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是有着特殊玄机。
肯定是和脚下的大地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大概和他在破灭观所获得的力量一样,天道人应该也是在通过双脚获得牛耳山中隐藏的力量。
天元太子也算是对这种获力方式不陌生,现在知道自己吃了大亏,人家是站在源源不断的大靠山上面,而他傻了吧唧的远道而来,先天上就处于下风。
“原来这就是你的靠山,真是佩服啊佩服。”天元太子咬牙切齿地道,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显得很不甘心,但更多的是郁闷。
人家原本就是天下第一强者,又背靠一座神山,有取之不尽的力量,而他的力量虽然也不少,但在这里可是用一点少一点,太吃亏了。
“没人请你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天道人这个时候也动了火气,刚才那一下打得他几乎浑身崩毁,如果不是执牛耳者的特殊保护,他差不多就身死道消了。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忍,那真的是太无能了,连他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
所以他要反击了,在他说话的同时拟出一道金光灿灿的光鞭,对着天元太子狠狠一抽,光鞭划过道院的天空,映亮了整个天空。
天元太子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愣了一下,等他意识到不妙时,金灿灿的光鞭已经抽到了他身上,差点将他的右肩整个削去,打得他吐血倒飞出去。
这一下是真的非常解气,也让对天道人失望到了极点的道院弟子们精神大振,他们都长长松了口气。
天道人到底还是天道人,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这一击打得是真漂亮,一下子就把不可一世的天元太子击飞了。
啪!
没等天元太子落地,天道人的第二鞭又到了。
这下正正抽在天元太子身上,将他抽成了一只陀螺,身体在空中急速地旋转,看起来已然失控。
啪!
恰在天元太子挣扎着要摆脱这种恼人状态时,天道人的第三鞭到了,直接将天元太子抽落尘埃,狠狠地砸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激起一大片灰尘。
等灰尘落下,大家看到天元太子从坑里挣扎着往上爬,狼狈不堪。
这三鞭,打得他无力架势,颜面扫地,把之前的意气风发全都打没了。
如此攻守易位,天道人成了主攻,天元太子处于下风,不得不采取守势。
更丢人的是,天元太子现在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说起来他是获得了强大力量,但他的战斗能力并没有随之大幅提升,这就好比一个小孩获得了一把绝世宝刀,只是宝刀的锋利令人望而生畏,小孩本身并没有强大到让别人跪伏。
现在天道人突然爆发,一下子让天元太子现出原形,他的战斗力是强顾,战斗能力却还停留在过去,包括战斗技巧和战斗意识都和他现在的力量不匹配,这不是靠力量就能弥补了,除非占据绝对优势,否则的话就难说了。
之前天元太子凭借绝对力量,在道院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作威作福,将大师兄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天道人的实力本就不在他之下,现在更是有牛耳山的隐藏力量相助,他不吃亏才怪。
“打得好,打死他!”幸存的道院弟子们兴奋地大叫起来,他们恨不得将天元太子打成肉酱,为他们死去的同窗好友报仇雪恨。
不过无论他们是保持沉默还是兴奋地起哄,天道人都不为所动,到了他这个层次,除了极少数的一些人或事,已经很难有东西能影响他。
他不受干扰地战斗,在境界上又明显比天元太子高出一大截。
“天道人,你胜之不武,你真是卑鄙无耻!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谁也没有想到,天元太子居然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起来。
他心里实在是太委屈了,刚才不仅被打得灰头土脸,连之前突然领悟出来的双力量拳法也受到极大干扰,居然想不起来了。
这对天元太子的打击真的是太大了,让他难以接受,因而心情激荡之下,一时之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心里怎么痛快就怎么来,张嘴就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其实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在他开口骂人的时候,他已经在这一次的战斗中彻底输掉了。
不仅输掉战斗,也输了人,天元神殿的威名算是被他给毁掉了。
真正论起来,天元太子心里也明白,他并不是输在天道人的手上,而是输在那个神秘强者的身上。
那个神秘强者极大的干扰了他的情绪,让他分心,有些魂不守舍,以至于被天道人抓住机会,将他一举打落尘埃。
天元太子不仅是身体掉落在坑中,他的精神意志也掉在坑中,一时难以站起来。
在他对天道人破口大骂的时候,天道人则很淡定。
天道人没有再追击,事实上连续三鞭也非常吃力,虽然不是动用了他自己的力量,但是驱动这些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对他来说也是消耗极大。
他对天元太子的谩骂能忍,道院众人可不愿忍。
他们大概也是看出了天元太子的虚张声势和虚弱,因此壮起胆子跑过来,劈头盖脸地向他大打出手,反正是能往他身上招呼的东西全招呼了。
最后,居然还有一块染血的布啪地打在他脸上,将他的脸上糊了一脸的血。
出手的是位道院女弟子,那块染血的布倒不是因为她受伤,而是最令人难以启齿的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