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近身保镖 !
在楚天子超越之后,宁凡依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样,走的很慢,一付苦思的表情。
反而是楚天子越走越快,在水陆儿进入关卡后不久便追上了,他回头看了宁凡一眼,有些奇怪地摇摇头,然后也一头钻了进去。
迷雾之中什么也看不见,里面一团混沌,就连院长也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这是登天梯中最诡异的一段,至今没有被人破解。而整个登天梯的过程中,也是在迷雾中的这一段耗费的时间特别长,也最容易发生意外。经常会有人在这里翻盘,或者超越别人,或者被超越。甚至有不少人直接就被卡在里面出不来,一直到登天梯结束,才因为解禁而恢复自由。
但宁凡的速度在加快,不久引起下面人的注意,尤其是院长和刘月两个人,他们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原因非常简单,之前的三个,看起来无论怎么争,基本上都在前三名之列。但是现在宁凡速度再次起来,导致结果又将出现悬念。
“老师,他会不会再次创造奇迹?”憨厚的中年汉子似乎对宁凡特别上心。
“奇迹这个词,不是谁都能用的。”院长捋了援有些灰白的胡须,“真正的奇迹,只有那些天纵奇才才有可能做到,他虽然很出色,但落后这么多,难!”
他并没有看好宁凡,因为宁凡落后的时间太多了,至少有半个时辰以上,这在登天梯中是巨大的差距,几乎不可能追上。但是因为迷雾的阻隔,所以还是有一些机会,所以院长也没有把话说死。
但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他不看好宁凡。听到他的话,不知怎么跑到他附近的刘月开心了,忍不住笑道:“院长大人太英明了,他那样的卑鄙小人不可能创造出奇迹,他更不可能追上前面的三个人。
现在的刘月,对于目前的结果相当满意,就算楚天子只拿到第三名,她也心满意足了。毕竟第三名的奖励也是相当丰厚。从她内心深处来说,以楚天子的实力,也不可能赢得了另外两个人。
宁凡追上去,威胁最大的就是楚天子,所以院长的话可谓正中刘月的下怀。
“你是?”院长有些疑惑地扭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身上的书院弟子服,恍然点了点头,他向来不理院务,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哪个门下的弟子。
“回院长大人,我是二年级道修刘月,一直非常仰慕院长的大名,今天能够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刘月倒是善于抓住机会,一通马屁拍上去。
可惜院长对于她的奉承一点也没在意,没等她说完便摆了摆手:“好的,好好修行。”这么几个字,说完便继续看向天梯,显然是不打算再聊下去。
这一看不打紧,院长大人的眼睛立马瞪直了,好像大白天见鬼似的。刘月还有些不甘心地想攀关系,看到院长大人的表情突然变了,顿时心中一紧。
她心中生起一丝不妙之感,以至于她有些害怕,过了一会儿才看向山上。她这次看得真是很巧,正好看到宁凡轻轻松松地走浓雾之中,随之消失不见。
浓雾之中,西陵神子边走边皱眉沉思,他已经在这里走了很久,然而始终没有找到头绪,这里没有之前天梯上的阻力,但是迷雾仿佛无边无际,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他试着在地上留下标记,但是转了一圈后又回到原地。
他在浓雾中迷失了方向,神识也不管用,这里对身体没有太大的束缚,但对神识的压制很厉害,西陵神子最大也只能将神识探出数丈远,根本无济于事。
嘭!嘭!嘭!西陵神子不断地试着击散浓雾,然而却一点用都没有。他往一个方向走,甚至依照内心的直觉往天梯边缘走,但还是一样,怎么也走不出去。西陵神子的眉头越拧越久,他在思索这里究竟怎么回事。
在他后面不远处的水陆儿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她也陷入了迷雾之中难以自拔,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总是走到标记过的地方,如同遇到鬼打墙。
水陆儿非常有耐心,一点也不焦灼,但是她却不得不担心西陵神子。因为这里太诡异了,如果一直走不出去,就不可能达到天梯顶。她出不去也就算了,问题是如果西陵神子也出不去,那麻烦就大了。
思忖之下,她很聪明地给西陵神子留下印记,她相信他一看就能看懂。把她的经验告诉他,或许对他帮助,那么她的付出就值得了。
再后面的楚天子也好不到哪去,但他的表现不一样,他蹲在地上,试图通过地面的特征确定方向,但他的努力是徒劳的。他也做了很多标记,最后自己反而被弄懵了,于是恼火地把标记踢飞。
在迷雾中,由于他们三个在不停地转圈,所以前后左右的顺序全都乱了,现在也没法确实到底谁在前在后,只知道他们四个人都在迷雾之中,就看谁能先走出来。
宁凡进了迷雾之后,如同滴水入大海,一下子生出无限的暖意,虽然四周都是迷雾,但是他却不受影响,他看得非常清楚,那三个人在里面打转转。
比如西陵神子,明明和他擦肩而去,却对他视而不见。
准确地说,应该是西陵神子压根没有看见他,所以一点反应都没有。水陆儿也是。楚天子也是。他在他们的眼中仿佛空气,仿佛不存在。宁凡可以轻易地走过去,因为天梯在他眼中依然清晰,他丝毫不受迷雾的影响,能够沿着天梯继续往上攀登。
但是宁凡没有着急,因为他忽然发现,在这种情况观察他们,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如同上帝,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窥视他们。尤其是西陵神子,皱眉苦思的样子别有一番趣味。通过对他的观察,宁凡能够感受到另一条不同的路。
在这种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西陵神子没有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太多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