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守夜人负责团队的安全,被留下的是一个大汉,当然这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尤里很快就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信息:“这里被称作黑暗大陆,现在正遭受着地狱势力的入侵。”
我的表情立马就微妙了起来:“今天我们遇到的小红人是不是叫沉沦魔?”
“啊?我看看……主人你怎么知道?”尤里满脸惊讶。
“嗯,那这个世界我也认识,似乎是《暗黑破坏神》的起源?”我维持着微妙的表情,见到尤里一脸不解,补充:“一款游戏。”
尤里的神色也很微妙:“这什么原理?”
“原理还真有,但太高端,以后再说。我先想想怎么编瞎话。”我做出沉思状:“不过之前先对对情报,我对游戏里的东西也只记了个大概。”
尤里还是不能释然:“他们就感觉不出什么不对?”
“当然了,共性缺陷论听过吗?”
尤里摇头
“人对世界的认知具有主观性,我们的大脑会尽最大的可能将我们所认知到的一切‘合理化’,而这个合理源自 ‘常识’,但问题是:常识也是认知的一种。先天失聪的人如果不被提醒会认为世界本身就是静音的。道尔顿直到给她妈妈买了袜子才知道自己色盲,这也是人类第一次认识到色盲这种疾病。由此可见:如果一种异常成为了初始设定,没有人会感到不对,直到有一天如山的铁证摆在面前……还会有很多人不信。那如果人类存在一种共性缺陷呢?”
尤里思考了一会,不解道:“听起来很厉害,但是意义呢?这算不算是杞人忧天?”
“也算有点用,好了说正事。”我把歪了的楼了拽回来。
在经过有限的比对后,我认为这个世界和我知道的暗黑大陆在历史层面应该没什么不同。就是难以推测这个世界的最高武力是什么程度。数据太少,这几个人也就比文盲好点有限,只知道三魔神四魔王强的没朋友。
像这种东西很好想,很快我们就对好了口供。我让尤里模拟一下,让那个估计是野蛮人的大个子认为我们是从远方接近的。陌生的气息很快引起了他的警觉,但他的反应很有限。于是我们找上了他。
“系统提示:宿主成功与本地文明接触,翻译插件上线。”
系统这个金手指还是很给力的。这边刚给完帮助,大汉便扯起了他的大嗓门:“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他一点没有压低声音,他的同伴全被惊了起来。可以理解,我和尤里的一身装扮真是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啊,终于见到可以交流的生物了!”我做出仰天长叹状,紧接着,泪水便夺眶而出。而旁边尤里也是个戏精,她抓着我的胳膊:“哥哥,我们成功了!”
“没了,什么都没了!如果再早一点该多好!”我一下跪倒在地。在我的刻意之下,腰上的一个袋子掉落了下来,里面全是之前野外求生时弄到的生肉。“不,不不不,哥哥,你还有我!”尤里蹲下身抱住了我。
我没在这演技飚的飞起,旁边则是六脸懵逼,面面相觑:这tm什么情况?
这么看下去也不是办法,法师给身边的一个帅大叔递了个眼神,来到了我们面前:“请问这位先生和女士,这是发生了什么?”
花了好长时间,我们才 “冷静”下来。这时候那位帅大叔已经端了两碗肉汤出来。
“谢谢,谢谢。”我抽泣着道,顺手把肉汤递给尤里,而她已经把给她的那碗干完了。说起来她也是一天没吃饭了,不知道她被召唤来之前什么时候吃的饭。反正尤里也给面子,第二碗照样吨吨吨。
帅大叔又给我盛了一碗。我轻轻泯了一点,又是泪流满面。说起了我们的故事。
故事非常简单:十万年前,一群向往真理的魔法师扬帆出海,他们想知道海的尽头是什么?他们发现了一块富饶和平的新大陆,那里有着自己的土著文明。一切都很完美,直到他们发现自己在迅速的失去力量!没有魔力,远洋大海是身份危险的!一部分人决定拼一把,再次起航,再也没有回来。另一部分人决定留下,教我们的先祖如何使用火和工具、语言和文字。并留下了‘暗黑大陆’的传说。土著文明长大了,一切都很完美,直到数年前的一天,一股力量降临了!它用了某种方法得到了相当一部分人的支持,随后,内战开始了。清醒者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放弃家乡,远渡重洋。但紧随而来的问题是食物、饮水、疾病、风暴……无数人倒在了流亡的路上。最后,这一支船队是剩下了我们!在最后,幸存者开始陷入疯狂的时候。领队把我们送上了飞行道具,嘱咐我们把文明传承下去。
这么编是有理由的:暗黑大陆的文明史可以追溯到百万年前,这是从他们脑中找到的资料。而十万年前的事……自从一万年前地狱大举入侵,暗黑大陆文明圈差点被灭了个干净!这点事到哪里考究去?
六个人听的无比伤感。暗黑大陆的基调就是悲伤的,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不是游戏!人死了不能复活,然而战斗却从未停止。我们的故事引起了他们的共鸣。尤其还有尤里帮忙。
“逝者已逝,请节哀。”帅大叔长叹了一口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罗格营地欢迎你们!”
“嗯。”我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做出坚强的样子,尤里则趴在我腿上装睡:“我叫凌汐辰,这是我妹妹尤里。”
“我是勒西,圣骑士。”帅大叔介绍到:“这只小队的领队。这边是法师兰斯,亚马逊安妮,野蛮人格拉格和格拉克,一对兄弟;刺客贝克。我这里有还帐篷,你们先用我的吧,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我带你们回罗格营地。”
“嗯,谢谢。”我露出感动的表情。抱起尤里走进帐篷,今晚上我终于能久违的睡个好觉,不用提心吊胆了。但外面那几个估计是不用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