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铜’的所在了吗？”第二天的晚上，我询问准备去外面和人谈生意的伯瑞斯。

“当然，在这些方面这些地头蛇还是挺靠谱的。”

“你可以顺道去看一看，但是要小心。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弄点样本回来。嗯，看看她的‘圣母’是谁？”

“明白。”

昨的收获算是相当不错的，因为火急火燎的帮着三个妹子拿衣服的时候我顺手用工具弄了一点衣服上的皮屑。这些死细胞里面可是有着完整的DNA的。现在这些东西已经拿去分析了。这么算来我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至于刚才说的，‘铜’的栖身之地。啧，这座学校，或者说这个班级，还真的是‘卧虎藏龙’啊！桂木华和辻堂美由梨同学。就是不知道你们各自知道多少？

伯瑞斯的事情并不麻烦，也就是去打个照面就可以了。就算是去窥伺铜的动作我也不会认为会有什么大问题。结果这位不止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还带着一身的血回来了。虽然这血不是他的。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我大感惊奇。

“连环杀人案。”伯瑞斯言简意赅，一边洗手一边说：“但是我碰上的人已经死了。我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将军同志，我提议对这个连环杀人案的犯人动手。”

“哦？为什么？”

“一方面是因为实在无法接受这种暴行，另一方面是他们在打乱我们的计划。最近警察的力量增加了不少，有的时候很麻烦。”伯瑞斯的提议有理有据。

“可以，不过先要有线索，我们对这件事了解的不够深入。像这种案件，还没有告破之前，被害者遗体应该不会被迅速火化。它们应该被放在警察局或者医院的太平间里低温保存。你去走一趟，带一些样本回来。”

这些对于伯瑞斯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很快就带着样本和大把大把的资料回来了。然后在分析资料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巧合。或者都不能称之为巧合了：山边灯的父亲，上一任学院长失踪之后，才开始出现连环杀人案。到现在为止后没有超过三个月的事。而重点是连环杀人案的时间和那个圣堂知晓的那个所谓的密仪社开始活跃的时间惊人的一致。

当然，这些还可以用巧合解释，但是之后的下一个发现竟让我们不得不试图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看了：所有的受害者都有一个特点：年轻，未婚甚至没有恋爱经历的女性，而且胸都不小。而她们的伤口都是胸腔被打开，死因是失血过多。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的形态往往都是十字架的形状！

由这些，我们想到了一个之前就发现但是因为不重要所以被忽略了的疑点，而它们指向了一个令我们感觉有点凉的可能性。

“立马对所有受害者进行基因检测，明天我去问问赫尔弄点新样本回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天我的确屁颠屁颠的跑去找赫尔去了，虽然这位对我不理不睬态度冷淡，但是至少还是帮了我的忙。我带她走在大街上，让她辨认谁能够产生圣乳，谁不能。我们后面就有人把这些记录下来，然后等之后会有人去收集样本。虽然非常不明所以，但是她还是陪我们折腾了一上午，美其名曰只是对之前我在战斗之中的表现的一点点回报，并且再次强调自己也能赢……看来并肩战斗还是拉近距离的好方法啊。

由于样本数量比较大，所以这次的分析对比一直持续了七天，然后我们才得到了一个基本上可以确定真实的结果。而这个结果……虽然在预想之中，但是可是一点都不好玩。

在权衡之后，我们决定把这个发现拿出来给我们的‘盟友’们分享一下。然后正好碰上了神父和泰蕾莎。之后自然就简单了。由于被卷的比较深，而且灯本人也是一个非常优质的圣乳供体，所以这两个也被叫了过来。

“开始之前我最后确认一下。”我问出了之前因为不熟所以干脆就没问的问题：“圣乳的效力是有时间限制的吗？”

“一半只能持续半个小时左右，具体看品质。现在已知的最高纪录是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行吧，那听我们说。”

首先明确一点，圣乳和母乳并不是一种东西，虽然看上去很像但是实际上的性质差了很多。就赫尔本人所言，这东西实际上是生命力。泰蕾莎本人也说被吸了之后会消耗很多体力。行吧这个说法先扔到一边，生命力什么的还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接触到的。只要明确不一样就行了。

然后呢，能不能产生这东西和在不在哺乳期毛关系没有。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吸的出来的。这是有着技巧的，嗯，一种精神类的技巧。大致上似乎是一种引导？不知道，事实上这个还是伯瑞斯勉强感觉到的。他虽然不像尤里那样会心灵控制之类的，但是他的精神强度也是不容小视的，感觉到点东西很正常。

行吧这些也先扔一边，科技树残缺的太多了根本没法折腾。

重点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吸出圣乳的，就这一点我们进行了基因层面的分析。然后还真的让我们找到了一个判断点：人类的基因组之中有着大量的‘冗余’部分，这些东西本来并没有什么卵用。逻辑上是的。

但是在这个世界的人类的基因之中，我们发现了如果把46条染色体从大到小排序的话，位于第四，第十二，第二十三，第二十七和第四十三号非表达基因部分的五个特异点。要注意的是这些都是会在单条的染色体上面，在与它们成对的另一部分之中没有等位。

这些特异点都不大，因为不表达所以没有遗传学意义。同样不会对联会产生影响。可能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所以这种点位并不是人人都一样的。实际上有的人甚至一个都没有。嗯，实际上分析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怀疑这东西有什么深层次原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