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茹几人惊得连连后退,坐在一旁的两人,再也坐不住了,腾身站了起来。
慕晚风的这一剑,出手毫无征兆,电光火石,动若奔雷。
谁都没料到,前一刻还和和气气的他,下一刻便化身杀神。
“慕晚风!你就不怕……”
那尖酸脸男子话未说完,便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头,与身体迅速分离。
断掉的脖颈处,鲜血如泉喷涌,躯体紧接着倒向地面。
慕晚风神情异常平淡,瞥向萧茹等人命令道:“擒下他们三人!”
他口中的三人,萧茹自然知道是谁,就是方才没有饮酒的人。
事情到现在,慕晚风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就是要逼他们选择立场。
现在若是听从慕晚风的话,必将引起三人记恨上,他们虽然不惧,但应对起来也是麻烦。
若是不服从命令,有着白无瑕撑腰,那等慕晚风将来势大,肯定没好果子吃。
三人见萧茹他们在权衡利弊,其中一人怒喝道:“一个筑基期的小子,你们甘心任其差遣?”
萧茹念头急转,她也是果决狠辣的人,稍加思索,便有了决断。
她握紧慕晚风赠与的上品灵剑,身形晃动间,就已挥剑斩向了三人。
石室的空间即便再大,战斗起来也极为局促,几乎眨眼之间,萧茹便与其中一人交锋。
锵!
火星四溅地拼击后,两人蹬蹬倒退,贴上了石壁。
另外两人见势不妙,当机立断,朝石室门口夺路而逃。
苗海棠等人也是反应过来,立即当在洞口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一人吼道:“欺人太甚!”
两人拔剑想要硬闯,忽然眼前一花,各自的眼中,皆是出现了一双,魅惑到极致的眼瞳。
只是一瞬间的恍惚,他二人便回过神来,知道着了胭脂的道。
奈何两人的脖子上,已经架上了,冰寒而又锋利的灵剑。
与此同时,萧茹联和另外几人,几招之后,便将仅存的一人擒下。
慕晚风看着三人被押着,匍匐在自己的面前,心中有股难言的成就与满足。
这便是权势么?
不用自己动手,便能操控别人生死,难怪让天下人都趋之若鹜。
慕晚风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道:“你们以为我软弱可欺?”
消瘦男子啐了一口唾沫,道:“有本事,你单独跟我较量一番!”
噗!
慕晚风手起剑落,消瘦男子头颅应声抛飞,滚落一旁。
“你……”
另一人刚一开口,声音戛然而止,同样被慕晚风一剑,斩掉了脑袋。
慕晚风冷声道:“目无尊卑!”
最后一人心胆具颤,额头浸出冷汗,赶忙道:“堂主!属下方才多有失礼,最该万死,还望……”
噗……
慕晚风又是一剑,截断了他后面求饶的话。
“所以,你只需要死一次。”
扣住这人正是萧茹,她被溅了一脸的血,眼皮是一跳再跳,心里忍不住发寒。
这三人皆是紫府三重,慕晚风说杀就杀了,其狠辣程度,跟白无瑕也不相上下了。
她都有些后悔今日的举措,说不定以后触怒了这尊杀神,会招致同样的下场。
“我不喜欢杀人,”慕晚风环视一圈,道:“但若有人惦记着我,我会寝食难安!”
“从今日起,我不想听到任何异样的声音!”
萧茹甩开尸体,弯腰埋头,行礼道:“以后但凭堂主差遣,属下绝无二话!”
其余人也有样学样,齐声道:“但凭堂主差遣,我等绝无二话!”
慕晚风颔首,吩咐道:“这几人的手下,你们自行处理,收编进自己的队伍当中。”
“这几日我要离开一趟,堂内一切事物暂交萧茹处理。我没有回来,谁也不准私自行动。”
萧茹迟疑道:“属下斗胆问一句,要是公子他……”
慕晚风面色一寒,冷声道:“白无瑕也不行!你们都得记清楚,现在谁才是主子!”
萧茹低头应命:“是,堂主!”
“属下还有一事,需要请堂主示下。”
慕晚风道:“说~”
萧茹恭敬道:“今日还有一人并未到场,此人该如何处置?”
慕晚风冷笑一声,道:“他不是身体抱恙吗?就让他一直抱恙吧!胭脂~”
胭脂上前道:“属下在~”
“将这里收拾一下,到山口处等我。”
慕晚风说完,大踏步走出了石室,留下胭脂一众人等,消化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苗海棠听着慕晚风的脚步声远去,又过了好半晌,才问惊魂未定地看向胭脂。
“胭脂,你们与堂主相处过,上品灵剑可不是大白菜,种地里就能长出来,他从哪儿弄来的?”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堂主是不是特别难伺候?”
“还有,堂主是不是跟你们已经……”
萧茹喝道:“海棠!不可冒犯!”
她可不敢肯定,胭脂会不会把苗海棠的话,如实禀报给慕晚风。
胭苦笑道:“慕公子心有挂念,又怎会与我们有瓜葛?”
“其实我看得出来,他除了脾气差了点,性子怪了点,手段狠了点,除此之外都挺好的。”
苗海棠翻了个白眼,道:“你说的,还有除此之外么?”
胭愣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说得挺矛盾的,不免有些好笑,于是又补充道:“至少比某些人的癖好,要好上许多。”
苗海棠怒道:“喂,你会不会说话啊,你可把我们所有人都得罪了。”
胭笑而不语,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柄灵剑。
“极品灵器!”苗海棠惊呼,赶忙问道:“你从何处得来的,老实交代,该不会是……”
胭点头道:“不错,这是慕公子亲手炼制的,脂手上也有一柄,你们手中的上品灵器也是。”
“所以,只要真心跟随慕公子,今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苗海棠掩住小嘴,其余人也是惊骇莫名。
一方面,他们震惊慕晚风的炼器水平;另一方面,又惊叹慕晚风的出手阔绰。
这种赏赐,就算是白无瑕也办不到。
苗海棠半天过后,才酸溜溜地道:“哼!你们两个骚狐狸,果然是把堂主睡了。”
“不然为什么,就你们称呼不一样?他又为什么区别对待,我们的是上品灵器,你们的却是极品?”
脂看不下去了,道:“是又怎么样?谁让你跟萧茹是磨镜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