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争一听太史慈的描述,这一下更是来了兴趣,对太史慈所说的事情更加好奇。
“子义,你得罪了什么人?可否说来听听?”
刘争好奇的追问,太史慈倒也坦诚,觉得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当即就给刘争解释了起来。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本是东莱郡内的中有奏曹,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官职,平时无非就是跑跑腿,送送公文而已。”
“嗯?接着说。”
“最近朝廷威信越来越小,这东莱太守和青州刺史之间矛盾也越来越大,青州刺史想要征兵,调遣各地兵马去围剿周边的黄巾军,但是各地郡县的太守,根本不把新来的刺史放在眼里,无视他们的命令。”
“双方矛盾越来越大,可是毕竟都还是朝廷的官员,太守以上的官员只有朝廷能够任命,所以青州刺史决定去洛阳告状,想要让朝廷把东莱太守给废了,我们太守知道了之后,哪里甘心啊,所以也连夜起草文书,让我送去洛阳,打算先一步告状,反咬一口。”
太史慈继续说着,这种太守和刺史之间的神仙打架,他们这种跑腿的,自然没有资格插手,只能够安心替上头办事就行。
而太史慈拿着太守的文书,星夜兼程赶去洛阳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青州刺史那边的使者,已经提前一步到了。
看着大家都在排队,准备进入送文书的时候,太史慈急中生智,想了一个损招。
他摇身一变,假装自己是洛阳这边的办事人员,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青州刺史派遣过来的使者面前,直接询问那青州刺史的使者是不是来送文书的。
这青州来的使者,哪里见过京城官员的派头,被这么一问,连忙称是,太史慈便直接索要文书。
这使者也呆,居然还真的不假思索的就将文书交给了太史慈。
太史慈拿到文书之后,当即一刀将文书砍成几段。
那青州刺史的使者,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气的哇哇大叫,就准备和太史慈拼命。
太史慈啥实力啊,一把就将那人给按住。
然后制止了这个使者的喧哗,并且反咬对方一口,文书被毁了,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那使者气急败坏的冲,这都怪太史慈。
而太史慈展现出了自己的忽悠能力,说这事不能全怪他,是使者自己不够谨慎,现在丢了文书,死罪一条了。
所以干脆,一起逃命去。
那使者一愣,自己文书丢了,太史慈应该心中正得意呢,怎么叫一起逃命。
太史慈假意说,自己并不是来送文书的,而是来看使者来没来,毁掉文书是他擅做主张,宣扬出去,他也是死罪,自然要一起逃命。
那使者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干脆联合太史慈一溜烟的就跑出了洛阳。
太史慈等那使者的车马离开之后,这才有兜了回来,然后把东莱太守交给他的文书,呈了上去。
在接下来,事情也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前青州刺史被朝廷废除,改立黄琬为青州牧,继续掌管青州。
而这个事情,抖露下来,之前的青州的刺史自然明白了,是太史慈在其中作梗。
那青州刺史对付不了一个东莱太守,可是要对付一个太史慈,还是简单的很,所以东莱太守让太史慈出去暂时避一避祸,免得被那人抓住,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太史慈虽然不想离开,可是一想到那青州刺史庞大的势力,也只能够答应离开。
后来的事情,就是返回黄县,打算见自己母亲最后一面,第二日就打算离开的,谁知道又碰到了马贼攻城这种事情。
再又遇到了刘争。
“那青州刺史,还真的是小肚鸡肠的人啊,不过那种大人物却是也是这样的人,毕竟他们胸襟若是足够大,也不至于还混迹在这样一个位置上了。”
“是啊,我也是考虑到这个愿意,才想要去辽东避祸的,其实去辽东也不安全,听说最近有一伙乌丸人在闹事。”
太史慈叹了一口气。
“不说这个了,既然子义你也要去辽东,我们顺路,不如一起?”
“这……这个合适吗?”
太史慈倒是不推辞,略微惊讶,马上看着刘争。
他还真的想要和刘争一道,因为通过之前的接触,刘争手下的两个武将,实力都十分不错,太史慈鬼精的很,他一眼就看出来,甘宁和周泰的实力很强,虽然年纪和他相差不大,但是实力绝对在他之上。
二十岁出头的太史慈,武艺还没有得到磨砺,虽然伸手不错,箭术也是一流,但是历史上的他经过辽东避祸的数年磨砺之后,才变得更加强大,如今的他,还真的没有甘宁,周泰,这些常年混迹于生死边缘的水贼实力强大。
“合适啊,哪里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一起顺路去辽东,多少还有一个照应。”
“那我就不推迟了,多谢刘大人了。”
“哎,叫什么刘大人,多见外啊,我叫刘争,你以为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刘大哥好了。”
“刘争。”
太史慈听到了刘争自己爆出了自己的名字,嘴里嘻嘻的念叨了两句这个名字,突然觉得有些耳熟,不过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
他毕竟只是一个文官,不是郡县里的武将,没有带兵出去和黄巾军打过架,没有太过于关注刘争这个人,也是自然。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明日还要赶去辽东,早些休息吧。”
刘争看了看外面的月色,已经西斜,估计要不了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刘争也不好继续叨扰太史慈了。
太史慈累了一晚上,却是也有一些困意,想到明天能够和刘争这一群人去辽东,也是兴奋,引着刘争等人去客房,然后见到道别之后,便匆匆回屋睡觉去了。
刘争也困,连日奔波,杀了数百马贼,也很累,此时正想要休息。
吩咐了几个亲兵,轮流站岗之后,便睡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