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那刘争不过才两万人马,而且这两个月以来,他的人都在对付那些山越部族,肯定有所损伤,兵马不超过两万人,而我们这两个月从各个州郡,已经抽调了四万人到这里来,加上你手下的那些人马,在会稽城,我们拥有至少六万可以调动的精锐。”
“难道我们六万人,还怕了刘争那家伙区区两万人马?”
刘繇面对孙坚的劝阻,立刻露出了不悦的神色,虽然他知道了刘争的实力,确实不错,可是现在己方有数倍于刘争的兵马,这样若是还不能够打败刘争的话,那刘繇可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不,大人,我们不是怕刘争,而是我们明知道,这是刘争的计,若是我们主动进攻,岂不是正合他的意思?”
“我并不是说我们不能够进攻,而是我们必要有计划的针对刘争做出应对之策。”
孙坚的解释,这才让刘繇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这么说,你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
“办法倒是有,不过想要成功的话,也并不容易,还需要刘繇大人配合。”
“尽管说。”
“既然刘争在我们会稽城外安营驻扎,那我们干脆从他后方围攻过去,只需要让我们的人,从后方截断刘争的粮草,没有了粮草,我看刘争的人,还怎么在这里和我们对峙,到时候等他粮绝之日,便是我们追击他之时。”
孙坚想的到,刘争毕竟是长途跋涉,一路从交州杀到会稽郡,虽然这里距离交州并不是很远,但是粮草的运输,还是不容易的。
如此长距离,刘争想要将交州的粮食输送到这里,需要不少兵马护卫,这也是为什么,刘争愿意缓慢推进,将这整个会稽郡南部全部清理干净。
不过,刘争新打下会稽郡南部的领地,必定还没有熟悉,只要刘繇派人断了刘争的运粮线路,刘争麾下两万大军,坚持不了十天半个月,便会粮草短缺,两万兵马便可以不战自溃。
“妙啊,文台,我就从你是一个能人,如此妙计,看那刘争如何破解,这件事情我便交予你去做。”
刘繇立刻将孙坚提出的这个计划实施了起来。
孙坚有了刘繇的应允之后,便点了点头,开始吩咐自己手下的人,去准备。
他手下几个得力助手,除了黄盖,当日被刘争俘虏了之外,剩下的几个人,都跟随他回到了富春老家,如今还在他的身边,辅佐他。
孙坚回到自己的老家富春,便立刻冲着得力战将程普和韩当下达了命令,让他们率领两千兵马,从富春县,悄悄离开,前往会稽郡南部,秘密切断刘争的运量路线。
这种绕至敌后,袭击地方粮路的方法,是极为危险的,因为你并不清楚对方的运量道路是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护送,消息不好传递,一旦暴露,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有去无回。
“程普,韩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二人了,切记,一定要小心谨慎,若是能够找到刘争他们运量的地方,切断线路,断了他们的后,若是不能,便以保护自身安危为主,一定要活着回来!”
“放心,主公,我们一定会完成你的任务的!”
程普明白孙坚交给他的这个任务,到底有多艰巨,不过纵使明白这个任务困难重重,程普还是坚定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好,程普,有你出马,我就放心了,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过去,我给你三天时间,做为打探消息之用,第四天我便会派兵包围刘争的大军,到时候你便动手切断他的粮草。”
“若是成功,我们便可以一举击溃刘争,若是失败,不,不会失败的!”
孙坚在程普临走之前,冲着程普吩咐了一句。
程普也没有多说,带上韩当,便从这里离开,在孙坚麾下的一万多人之中,召集了两千死士,便悄悄的离开了富春。
孙坚在秘密筹备针对刘争的作战计划,而另外一边,距离会稽郡郡城并没有多远的地方,刘争其实也没有闲着,他也在为对付刘繇和孙坚做准备。
“主公,我们就这样将大军安置在这里吗,这里距离那会稽郡城不远了,我们杀过去的话,不到半日的功夫就能够杀到城下。”
文聘站在刘争的身边,刘争为了培养文聘这一批青年将领,很长一段时间,都将他们带在身边,算得上是第一批的主要学员。
“杀到城下,文聘啊,你觉得就凭我们这一万多点的人马,能够打的下会稽郡吗?”
被刘争这么一问,文聘兴致勃勃,刚想要说话,却一想到刘争的问题,顿时停顿,一时间不知道 该怎么回答。
犹豫了一会之后,还是继续说了。
“当然能了,有主公在,一定可以打破会稽城的。”
显然文聘这小子是想要恭维刘争一句。
刘争淡淡一笑,没有多说。
“若是同等兵力的情况下,我还是有几分把握可以打下会稽郡的,可是之前听探子来报,说那刘繇让麾下的各个太守,从各地抽调了五千兵马,到这里来支援会稽郡,为了防备我们的进攻,此时的会稽郡拥有至少六万兵马。”
“数倍于我们的人马,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算不是攻城战,我们的胜算都不大,更别说,现在是我们去攻打他们,那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刘争对情报工作,做的很好,他清楚的意识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个概念,所以每一次对敌军发起进攻之前,都会派遣足够多的细作,到对方的地盘打探消息。
而扬州,距离交州很近,刘争的细作是派遣数量最多,而且是打探消息最清楚的地方,稍微有一些风吹草动,都能够有消息传回到刘争的耳中。
“那主公,我们就在这里按兵不动吗?这样也不能够在对敌的战斗之中取的先机吗?”
“以不变应万变,其实我们呆在这里,只是幌子,真正的进攻手段,是另外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