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所率领的三千将士,其中过半都是徐晃麾下的老兵,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也正是因此,刘争为了培养文聘才会让昂文聘率领这些老兵。
毕竟文聘还年轻,若是让他率领几千新兵,怕是很难令那些人信服,只有老兵才知道文聘这些从学堂里出来的学员,是深得刘争和徐晃信任的,也只有他们清楚文聘的实力。
文聘不是一个喜欢用大刀的武将,他更喜欢长枪一类的兵器,尽管是从徐晃和黄忠的身上学来的武艺,可他在作战的时候,还是用的长枪。
因为枪更长,更能够对敌人造成致命伤。
林间没有战马,文聘和一众兵马都只能够徒步冲杀上去,长枪被文聘紧紧握在手中,随着林邑国的敌军靠近,文聘便撒开手,单手把持长枪,然后猛的一个突袭。
枪头直接贯穿一个敌军,再稍微抽了抽手,将枪头从对方的身上抽出来,一个敌军便失去战斗力,倒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文聘身后的三千人马也在这个时候跟随了上去,加入了战团之中。
那些林邑国将士先是被各种陷阱弄的惊慌失措,有些慌了神,再被文聘从后方杀出,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就算是士气低下,想要逃跑,都没有来得及。
仅仅片刻功夫,就被文聘带领的人马,杀的七零八落,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林邑国的一众兵马就全军溃败,无一人敢上去和文聘这三千兵马交战。
前后夹击之计在这个时候完美的施展,最先进入林间的那些林邑国将士,几乎没有多少人从里面跑出来。
上万林邑国的将士,直接被刘争以很小的代价就完成了绝地反杀,当小部分的林邑国士卒从这林地里逃出去,跑回比景县的时候,刘争也在这个时候,跟随徐晃,率领剩下的人马,继续杀去比景县了。
比景县城楼上,太子范逸,搬来了一个大床,防止在城楼之上,躺在这里,静候佳音。
想着自己麾下的武将,可以提着那些汉人将领的头来见。
可是他等来的,却是一阵喊杀声。还有一些狼狈逃回来的将士。
“嗯?”
隐约传来的喊杀声,让范逸坐不住了,直接从这床榻上站了起来,然后瞭望城外。
当范逸看到远处不断冲着自己这边冲回来的士兵时,范逸愣住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来人!”
范逸此时,才慌慌张张的想要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边的几个侍从,立刻跟了上来。
“太子。”
“怎么回事,我们的人马呢?”
“回太子,范傲将军兵败,被敌军杀了,我们的人马都跑回来了!”
范逸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的,可是看着城外自己这边的人马所剩无几的逃回来,就算是范逸不愿意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他不相信了。
不过他还没有傻,到这个时候,他还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关城门!快点关城门!”
范逸立刻大声的冲着身边的士兵大喊了起来。
那副将一听范逸的话,立刻就眉头一皱,然后急忙反问了一句。
“可……可是,太子,我们的人马还在城外呢,若是现在关了城门,我们手下的人马也回不来了!”
“回不来就回不来吧,那些敌人马上就要到了,若是让那些敌人进了城,大家都完了。”
范逸根本不会理会自己人的死亡,他只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行了,所以在此时立刻又喝斥了一句,那副将听了之后,只能够按照范逸的吩咐,下令将城门关闭。
比景县的大门缓缓的关闭,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回到城中的将士们,就这样被范逸毫不留情的遗弃在了外面。
见到大门关闭的那些林邑国将士,此时的脸上,满是绝望,他们一群群逐渐聚集在城门下,一面是已经关闭切冰冷的城门,另外一面是正在奋力追杀过来的敌军。
原本就已经惊慌失措的他们,到了这个时候,更是绝望,恐惧,惶恐各种情绪汇聚一身。
“开门!开开门啊,救救我们!”
“太子殿下,开门啊,我们是您的将士啊,别把我们关在城外!”
“救命啊!”
城下的将士,不断的哭喊,有一些意志力弱一些的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吓哭了。
气急败坏的范逸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那些哭喊的士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两万大军,他派遣出了一万五千人,由范傲带领,本以为击败敌军没有问题,可最后逃回来的人,所剩无几,让这个比景县之中,也没有多少人手了。
“废物,都是废物,连一些大汉朝廷的废物兵马都打不过,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范逸咆哮着冲着城下大喊了起来,看着城外的那些敌军越来越近,范逸的心中也有一些担忧了起来。
刘争,徐晃等人,率领所剩的九千多兵马,逐渐靠近比景县。
看着比景县外,因为城门关闭,而聚集在城门外的那一两千从林中逃走的林邑国军士,刘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
这种鄙夷,自然是对林邑国的统帅,也就是所谓的太子范逸。
远远的,刘争就能够看见城楼上,那个穿着黄色华服的年轻人,不用多说,这个人便是所谓的太子了。
“你就是林邑国的太子范逸?”
刘争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让自己的人,重新包围了小小的比景县。
范逸寻着声音,冲着城外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刘争的身上。
“知道我是林邑国的太子,还敢把我的兵马消灭,你简直太大胆了!”
“大胆?哈哈哈,叫你一声太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一个人物了,林邑国,弹丸之地,还敢跟我自称什么太子,你还真的是不知道夜郎自大是什么意思啊。”
刘争刚说完,马上就又补充了一句。
“哦,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你们这个地方,距离夜郎国,还真的不远,果然是一丘之貉啊,都是没有见识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