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战败,此事传到蜀国的朝堂之上,朝堂上下是人心惶惶,都在为此事而议论纷纷,主张议和的大臣站出道:“大王,楚军已经战败,现在巴国之兵正在围攻成都,赶快议和吧,如果成都被攻陷了,到时候我们蜀国真的就要面临灭亡了,悔之晚也。”
蜀王坐在大殿之上,心中有所惶恐不安的道:“怎么议和?”
“杀出使楚国的主战谋臣范浩,派出议和使节到巴国的营帐献上范浩的人头,就说连楚攻巴是此人的主张。”
“好吧,那就只有如此了。”
“因一时失误就杀为国家出谋划策的谋臣,看来蜀国就要完啦,就要完啦,”范浩站出望着两边的卫士,大笑着走出殿门之外。蜀王杀死谋臣范浩之后,将范浩的人头装在木匣子之中,派出使节驾着车奔出成都,到巴国的营帐,望望左右的将领,望望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国师阴胜面对身下的使节冷笑着道:“台下可是蜀国的使节。”
蜀国使节站在这些将领中间,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行礼道:“正是。”
国师阴胜把目光移到使节手中的木匣子道:“不知道这木匣子之中装的是什么?”
“此为谋臣范浩的人头,也正是此人进谗言煽动大王抵抗巴军,到楚国游说楚王攻打巴国都城阆中,楚军战败之后大王才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受到此人的诓骗,故而杀之与巴求和退兵,”使节双手托起木匣子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很是诚恳的道。
“好,把此木匣子承上来,”国师阴胜望着使节托起的木匣子有些欣喜,又故作严肃的道,借此来掩饰心中的喜悦不让使节将此看出。
使节双手托起木匣子,将头低沉而下,木匣子放在案桌之上后自己方才慢慢的退下。国师阴胜站立而起将此木匣子打开,里面果然装着血淋淋的人头,两眼珠瞪出,望望这上空,看来这范浩是死不瞑目啊!国师阴胜看着木匣子之中的人头道:“你们蜀国想要我巴国退兵议和,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使节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有些疑惑的道。
“割十五城,赔偿损失其金银五百万两。”
“什么?割地赔偿,”使节惊慌失措的后退几步,愣在原地,脑子里是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顿时一片空白。
“有什么疑问吗?”国师阴胜转过身来,坐在案桌之前,望着这使节心中便有所不悦。此时的使节低沉着脑袋,冷汗直流,双手双腿不断的颤抖,有些吞吞吐吐的道:“这个,这个请容许在下回去与大王商量商量。”
“好啊,贫道在此命令洛斌将军猛攻成都,你们是要蜀国成都还是要十五城及其赔偿损失那金银五百万两,你自己好好的掂量掂量吧,”使节听到此话之后顿时抬起头来,双眼呆滞的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
“洛斌将军何在?”
“末将在,”副将洛斌走上前来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道。
“你可率领十万精兵攻打成都,弓弩投石机等攻城器械相互配合,务必在今晚攻下成都,”国师阴胜从案桌旁边的盒子之中抽出令牌,扔出。“末将接令,”洛斌捡起令牌正要退出。
“不!不!”使节慌忙的抢步上前惊慌失措的喊道。洛斌转身望着这名使节,望着案桌之前的国师阴胜。
“使节是同意此条件了。”
“是,我同意割地赔款,”此时的使节已经是有气无力了,但又是无可奈何,万般无奈之举。
蜀国同意巴国议和条件,巴国退兵阆中继续攻打楚国。假如楚国再次战败灭苴就指日可待了,在苴国的朝廷上下是人心惶惶,苴王坐在大殿之上是愁眉不展。此时,苏何氏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大王,蜀国已经战败,如果楚国再次一败我苴国危也。”
“不知苏爱卿有何计策?可解苴国之危,”苴王望着大殿之下的苏何氏,心中是万分的焦急。
“大王,山东七国之中那一个国家最强大,”苏何氏站在大殿之下行礼,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
“秦国。”
“秦国最强大,我们何不与秦国和亲,并且与秦国修好,秦国太子荡已成年,尚未娶亲,大王借此可与秦国和亲可保苴国不会面临灭顶之灾。”
“寡人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婚嫁,只有二女儿玲尚未婚配,但是二女儿心中早已所属,此等做法会伤了她的心,做父亲的不愿看到自己的女儿为此伤心。”
“大王,公子启只是一个落魄公子,他能与巴国之兵马相抗衡吗?不能!公子启是不能挽救我苴国的衰弱或者被其他强大的国家所吞并的命运,秦国强大,只有与秦国和亲相互修好止战戈,互通商榷我苴国才能长久。”
“容寡人先考虑考虑。”
“大王,如果此时不果断的决定我苴国堪忧啊。”
“寡人知道了,此事不必再议,退朝吧,”苴王站立而起走进内殿。苏何氏站在大殿之下望着大殿之上苴王离去的背影,自己转身离去。在下宫殿的台阶之时,苏季氏、苏常氏走上前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让玲玲远嫁秦国,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玲玲这一辈子会辛福吗?”
“难道你们忘了吗?公子启毁我们三城,你们忘了可我还没有忘,我要让公子启尝尝失去自己心爱的人的滋味,就像我丢失三城。再说玲玲远嫁秦国做太子妃,日后就是王后、王太后他有什么不辛福的。我这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让公子启滚出苴国,没有杀他对他是最大的仁慈。”苏何氏望望这宫门之外,双手放后显得有些高大。
“多行不义必自毙,大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苏季氏、苏常氏两人甩袖而去。苏何氏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对此有些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府上,传来一些幕僚,走上前道:“过来看看,看我这诗写的如何?这字写的如何?”
“流水潺潺,云山漫漫。登高望丘,一马平川。
雾障碍碍,忧心连连。谁知我忧?谁知我安?
行云流水,吾墨河山。万里犹存,山高问仙。
仙阁云楼,登高不远。谁安天下,征伐战烟。
——仲仙诗集选《云山评天下》”
“好诗,好字,主公大志如同这高山和大河啊,”这些幕僚走上前看了之后对苏何氏这首诗是大加赞赏。一个幕僚非常严肃的望着苏何氏道:“主公的大志不会在这诗文之中吧。”
“不是,当然不是。”
“那么主公的志向在何处呢?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呢?到是每天看到主公的志向在于这诗画之中,安于现状。”
“如果我不在此吟诗作画,那么怎么才能消除大王对我的戒备之心呢?”
“主公用计之深属下佩服,不知道主公下一步作何打算?”
“公子启在不出三天的时间就查出十六年前后宫冤案,大王因此斩杀熹妃最亲信的大臣上大夫王撰。因此这个熹妃对公子启是恨之入骨,对于熹妃我们不妨见上一见。”
熹妃坐在梳妆台之前,对照着铜镜,面容憔悴。此时一个宦官走进,身边还跟随一个人。熹妃望望这宦官身后那人道:“邓主管,此人是谁啊?”宦官身后那人走出道:“熹妃娘娘,小的是来传我家主人的书信的,我家主人要见见熹妃娘娘。”
“不知你家主人是谁?”
“苏何氏。”
“在何处?”
“今夜悦来客栈。”
深夜,四人抬出宫轿从黑暗之中走出,停放在悦来客栈的门前。从轿子之中伸出一手来,一个宦官躬身走上前来,这手搭在这名宦官伸出的手臂弯处,走出之时身披黑色的斗篷。走下之后向身后望了一望,在一个宦官的陪同之下走进悦来客栈。这名宦官在走进之时转身面对这些下人道:“给咱家盯好了。”
“是。”
黑斗篷人在这名宦官的陪同之下,走进内堂,摘下罩在头顶之上的黑色的斗篷帽。才知道此人是熹妃。苏何氏等一些幕僚走上前跪下一拜道:“臣等在此拜见熹妃娘娘。”
“苏公卿请起,不知苏公卿唤本宫来此所为何事?”熹妃走上前坐下望着身前的苏何氏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