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氏、苏常氏两家联军聚集在居城之下,十万之众其声势浩大,尘烟飞扬。苏季氏、苏常氏两战车从中军之中而出,望望正前方高大的城墙,可谓是城坚而固若金汤。大风吹来,旌旗飞扬,苏季氏、苏常氏站在战车之上,飘扬的旌旗之下,红色的披肩在风中飞扬,可谓是威风凛凛啊!
“三弟,你看大哥这城墙是坚不可摧,攻城之士兵必定会大损,这对我军是不利的,”苏季氏伸出手来指向这高大的城墙,望着苏常氏道。
“二哥,依你之见目前应该怎么办呢?”苏常氏随着指向那高大的城墙道。
“不如退回营帐我们从长计议为好。”
“好,我听二哥的。”
苏季氏,苏常氏正要调转车马,准备撤军,晁锦熙走上前拦在战车之前,望着战车之上的苏季氏、苏常氏道:“两位大人,不能撤军,行军打仗靠的就是一鼓作气,现在正是士气正盛的时候,如果就此撤军,军心则涣散,到时候再来攻打居城也就难了。”苏季氏听了此话之后笑道:“想当年我们驰骋疆场,所向披靡,怕过什么?如今见到居城城坚就下令撤军,各个军士们会怎样看待我们,认为我们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将军,将来还有谁听我们的号令呢?因此,应该全力攻城,一鼓作气将居城拿下。”
此时,城楼之上的士兵远远望去,城楼之下是敌军黑压压的一片。一个士兵急奔至苏何氏的府邸跪道:“主公,现在苏季氏、苏常氏联军已经是兵临城下了。”
苏何氏坐在大堂之上问道:“敌军有多少人?”
“十万之众。”
“现在也正是敌军士气正盛的时候,我军应该避其锋芒,坚守不出,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到敌军的士气有所衰竭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一鼓击溃敌军。”
“主公好计策啊!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做呢?”一个文官站出望着大堂之上的苏何氏道。
“打探敌军的营地,”苏何氏走下大堂站在他们中间道。这些文官谋士不断的点头表示赞同走出站在苏何氏的身后。跨出骑上快马绕道悄悄的奔出居城。站在山峰之上,连连不断的连山围绕着敌军的营地,苏何氏见此大笑道:“二弟和三弟不会用兵啊!,你们看,这四处环山,而他们的营地在这环山之中,如果我军占领这高地就可居高临下,守住隘口将其包围,那么这里也就成为死地了。”
“主公用兵如神啊!所谓的公子启不能及也。”
“话不可这么说,你们来看,主营之后的两侧就是粮仓了,熟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敌军现在正在全力攻打城池,守粮仓的兵力必定空虚,我们只需派出精锐之师烧其粮仓,断其粮道,敌军也就会自己的溃散。将其引诱到此军营处包围,不出一周的时间,敌军没了粮草的供应必将自乱,我们趁此机会攻之一举歼灭之,强大我军之实力。”
在居城之下,后军之中推出数辆投石车,将石块装在杠杆的一头的木框之中,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无数尖利的石块像乌云一般砸向城楼,城楼之上的士兵是死伤无数。最后全军总攻,像潮水一般涌向居城,冲在前方的士兵抬着云梯冒着箭淋前扑后拥踏着倒下的尸体搭上城墙,城楼之下的士兵沿云梯爬上,如同一群黑色的蚂蚁齐袭蜂巢。城楼之上的士兵生死抵抗,一排排长戟刺出掉下的士兵就像天上下来的冰雹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连绵不断,尸体填满了整个护城河。
不知从那里来的士兵冲进,如同天降奇兵一般令营地中的士兵是惊慌失措,两军相互厮杀,血雨腥风,长兵相接,喊杀声四起将这些士兵包围其中,长兵乱刺血洒营地。苏武冲出营帐四处慌忙的张望,不知这是哪里来的士兵,拔出腰间的长剑,众将领冲上前来苏武在其保护之下逃出,三员大将战死,这些士兵冲进之后放火烧粮仓,粮仓大火。
苏武快马加鞭奔至苏季氏、苏常氏的战车之前,下马跪下望着战车之上的苏季氏道:“父亲,敌军偷袭我军的营寨,烧了我军的粮仓,乌将军、公孙将军、冯将军会护送孩儿逃出纷纷的战死。”
“什么?”苏季氏站在战车之上,心中为之一震,后退几步愣住了。苏常氏站在一旁的战车之上急道:“二哥,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们连番的攻打居城,久攻不下可居城还是那么的坚固,大哥可真是老谋深算啊,偷袭我军的后方营地,连损三员大将,现在只有返回营寨,从长计议,”苏季氏只有调转战车,撤回三军返回营寨。苏何氏派出的精锐之师将此营寨围的是水泄不通,围而不攻使其自乱,三天后士兵杀马充饥,啃树皮,吃草根饥肠辘辘就这样维持数日,有的逃出投到苏何氏的麾下。
苏武怒气冲冲的冲进营帐,拔出腰间的佩剑要杀晁锦熙。晁锦熙吓得躲在苏季氏的身后。苏季氏走上前道:“武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父亲,我军此次如此狼狈的惨败还被敌军围困在此处,难道不是这奸佞从中挑拨吗?”
“少将军,此言差矣,如果我是你口中所说的奸佞,早就逃走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等着你们来杀我吗?”晁锦熙走出鼓起勇气侃侃而出。
苏季氏转身对身后的晁锦熙道:“先生还有什么办法呢?”
“为今之计,只有请求朝廷派出援兵,朝廷之中有公子启。公子启熟读兵书,用兵鬼神莫测,只要他领兵必能打败苏何氏。”
“现在我们是被敌军包围的水泄不通,如何请求朝廷派出援兵?”旁边的苏常氏走出道。
“据我近日的观察,东南方的防卫松懈,我和少将军从这个地方就可以突围而出,向朝廷请求援兵。”
苏武、晁锦熙骑着快马连夜逃出,向都城奔去请求援兵。朝廷派出公子启率军出征。入夜,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不知在写着什么?二愣子走进道:“公子,玲姑娘到了。”
公子启站立走出望着身前的玲姑娘,扶着玲姑娘坐在案桌之前。玲姑娘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公子启道:“这么晚了,还在写什么?”公子启蹲下与玲姑娘相对而望:“我不是在写《杂说》这部书吗?现在已经是写到《兵略篇》了。”玲姑娘好像有些生气了,头转向一旁,稍后面对公子启嘿嘿笑道:“你大晚上不睡觉,日后我也不睡觉。”公子启是一脸的严肃,道:“不允许你这样。”
“大晚上不睡觉身体拖垮了怎么办?一定要早点睡觉听到没有。”
“好,早点睡觉。”
“哦~,乖嘛,”玲姑娘满脸含笑,是乎有一种逗笑之意。拿起公子启所写的《兵略篇》仔细的观看,道:“你这上面有错别字。”
“好,我改,”公子启在玲姑娘的指导之下将错别字修改过来。
玲姑娘站起取下挂在铜灯之后的战袍走上前来道:“你这战袍破了,取针线我来补补,”公子启走进卧室拿来针线,递到玲姑娘的手中,玲姑娘拿起针线一针一线的缝补,给他披上左右看看,道:“猴儿,你明天就要出征了,我舍不得你走。”
“玲玲,”公子启是双眼含泪,站立而起相互的拥抱在这暗淡的灯光之中。玲姑娘推开公子启望着道:“我带你去见姨父,他是我大哥、二哥还有三哥的父亲。”公子启跟随玲姑娘跨出,相互搀扶着上一顶宫轿,向亲王府走去。一位老人走出相迎道:“玲玲。”
“ 姨父,”玲姑娘站在中间向公子启介绍,公子启站立行礼道:“姨父。”
这位老人将公子启、玲姑娘迎进府中,望着公子启道:“公子启的大名老夫早已听闻,如雷贯耳。公子此次前来是为讨伐我那三个儿子的事情。”
“正是。”
“难道我那三个儿子真的要造反吗?”
“目前还没有,但是因为他们的权力太大,其城池极其兵力超过了王室,威胁到了朝廷。姨父,权力过大必将会引起兄弟之间的相互残杀 ,像这样得事情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老夫知道,老夫只想请求你把他们平安的带回来,他们都是你们的哥哥,同样也是你们的长辈。”
公子启领兵赶往邕城,命令苏武领兵救出自己的父亲,里应外合的冲出重重的包围。苏何氏站在高山之上望着阵中来回冲杀的年轻将领有点眼熟,问左右道:“那位年轻的将军是谁?”
“苏武,”原来是苏武领兵意图救出自己的父亲和二伯,公子启的援军还没有到,不足为虑。率军去追赶,一个谋士拦在苏何氏的马前道:“主公,穷寇莫追,小心有诈。”
“败逃之军应该趁此追击,不会有什么诈。”
苏何氏率军追击,其余军士守城。苏武假装败去,追至到虎狼谷。山谷之上是擂木火石而下,顿时大火起,浓烟滚滚,烧死的士兵是不计其数,苏何氏兵败虎狼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