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公子及恶弯下腰伸出双手扶起公子启。
“你要答应我,大哥在此求你了,”公子启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公子及恶。
“好,我答应你。”公子启站立而起,撕下下袍,伸出指头咬出血,写下此血书。站立而起将此血书交到公子及恶的手里。公子及恶望着公子启道:“大哥,他们是我巴国的英勇之师,弟一定会善待他们的。”
公子及恶接过公子启手中的血书走出天牢,站在城楼之上,命令城楼之上的侍卫关好城门,俯视城楼之下的十万甲士,道:“这是大哥为你们写的书信,你们好好的看看吧。”公子及恶扔下公子启所写的血书,上面写道:“诸位将士们,你们是我巴国的灵魂,是血肉之长城。所以你们应该为了这个国家而征战沙场,为了护卫一方百姓之安宁而生死效命,而不是为了我公子启而效忠。我们巴国不能为此而相互残杀,混乱的自己打自己,更不能为此而流血或者做出无畏的牺牲,也不能让我们的百姓因此而受苦受累,你们的职责是保卫我们国家的领土不被强大的敌人掠夺而去,保卫我们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被外强的欺辱,抗击强敌在外,巩固京城在内,如果强敌攻进你们就是一支我巴国最精锐的奇兵,有了你们对国家的忠诚,外强就不可能蹂躏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江山。因此公子及恶会善待你们的,为了国家,为了百姓请受启在此顿首一拜。”
熊刚烈看完此血书之后,流下泪跪下道:“公子。”众甲士跪在城门之下齐呼,“太子殿下。”此时阴胜走上前来道:“将他们射杀,一个不留。”
“他们都是我大哥精心培养的精锐之师,我巴国的铜墙铁壁,如果没有他们,强敌攻进谁来抵御?”公子及恶转身对身边的道人阴胜道。
“现在你是太子,他们都是公子启的人,如果公子启在此振臂一呼,这些十万雄狮会怎样贫道猜想你自己应该会知道的。只有将他们就此射杀,以此可以消除后顾之忧。”
此时高高的城楼之上是万箭齐发,箭如雨淋一般而下。城下的十万甲士呼道:“我们冲出去。”一声声惨烈之声,直冲云霄。这些精锐之师一个个都倒在箭淋之中。在这些倒下的甲士之中,熊刚烈身中数箭,临死之前道:“太子殿下,”就这样跪在堆积而起的尸体之中。城下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阴风怒号。相国公孙子丑跪下哭泣道:“巴国就此完了,公子启开创出的盛世即将灰飞烟灭。”
相国公孙子丑、司空孟仲子等人在朝堂之上骂道:“无道及恶,你乱杀忠良,排除异己,巴国的前程将会断送在你的手里,我巴国的灭亡你就是罪魁祸首。”他们跪在朝堂之上哭嚎道:“太子殿下,大王,你们都出来看看吧。”
公子及恶非常愤怒的站在大殿之上道:“别以为你们都是大哥的人我就不敢杀了你,现在我是储君,将来的君王,来人啦,将这些乱臣贼子推出去乱刀分尸。”
大殿之上的朝臣走出道:“太子,他们都是我巴国的栋梁,不能杀啊!”
公子及恶坐下,道:“好。我暂且不杀你们。”
公孙子丑取下头顶之上的高冠扔出,带领一些人走出朝堂之外,面见巴国之王。但是巴国之王的王宫大殿之外站有很多的侍卫及其甲士,看这些甲士都是公子及恶派来的人,在这些甲士之前躺有很多官员的尸体。公孙子丑看着这些尸体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要面见大王。”
“大王今天不见任何人,太子特此吩咐,凡越过此线者一律格杀。”
其中一个官员冲出闯上前来骂道:“你们这些贼子,难道你们想就此软禁大王吗?”此时只见一个甲士腰间的钢刀拔出一挥,鲜血喷洒而出,倒下。公孙子丑走出对这些甲士愤怒的道:“你们杀朝廷命官蓄意造反吗?你们这么多人守卫在大王的宫门之前究竟想干什么?”
“谁敢越雷池半步,倒下的这些官员之中将会多一具尸体。”
公孙子丑退后带领这些官员转身离去,公子及恶从宫门之后走出,望着远去的公孙子丑及其官员们,叫来一名卫士道:“监视他们的一切行动。”巴国之王从深宫中走出,望望这些甲士道:“你们这么多人站在宫门之外想干什么?”公子及恶走上前跪在巴国之王的面前,道:“父王,大哥的十万精锐之师现在就在城门之外,这些甲士是儿臣安排来保护父王的安全的。”
巴国之王俯视躺在自己身前的尸体道:“这些官员犯了什么法令吗,你杀了他们。”
“这些官员打算弃城投奔大哥,以此扰乱军心,所以儿臣杀之。”
“杀的好,该杀,该杀,”此时的巴国之王已经是有气无力,拖着疲倦的身体走进深宫之中。
公孙子丑站在这城门之内,仰望天空,风声怒号。走到一个高高的墙角处捡起白色的布条,这就是公子启所写的血书。公孙子丑看着这血书跪下道:“太子殿下。”
张府的丫鬟走进公孙子丑的府邸,站在大堂中间望望四周。入夜,公孙子丑才走进自己的府邸,进入大堂之中。张府的丫鬟看着公孙子丑沉着头慢慢地走进,扑上前来跪下道:“大人,公子冤枉,你要救救公子啊!”
“你是... ...?”公孙子丑俯视跪在自己身前的张府丫鬟道。
“奴婢是张继大人府上的一个丫鬟小翠,公子冤枉啊!”
“姑娘请起来说话,”公孙子丑扶起张府的丫鬟相对坐下,公孙子丑望着张府的丫鬟道:“姑娘,本府知道太子是冤枉的那天晚上太子不在自己的府上,卫士进入之时没有找到太子殿下,那么晚了,太子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难免引起大王对太子的猜忌。”
“我家老爷被人暗杀,那晚公子在我家老爷的府上调查我家老爷被暗杀一事。”
“哦,本府一定会为太子殿下洗刷冤屈的,姑娘先回去等候消息吧。”
张府的丫鬟小翠站立而起退出跪在公孙子丑的面前道:“谢大人。”公孙子丑只是点了点头,张府的丫鬟小翠站立而起退出府门。
三公子楚宗站在自己的府门口,望望天边的孤月,回头看看房中的案桌,案桌旁边还有很多堆积而起的书简,回身走上前坐在案桌之前,点燃旁边的油灯,取下书简将此打开,握起笔在砚台之上沾了些墨汁,一手扶起长袖小心的在书简之上写下一首诗。
二子乘舟,汎汎其景。愿言思子,中心养养。
二子乘舟,汎汎其逝。愿言思子,不暇有害。
——二子乘舟
三公子楚宗放下这支笔,流下泪来道:“大哥。”此时的一个下人进入三公子楚宗的书房之中道:“三殿下,相国公孙子丑在门外求见。”
“好,叫公孙先生进来吧。”
相国公孙子丑随这个下人走进三公子楚宗的书房之中,站在堂中望着三公子楚宗。站在旁边的下人此时退出书房之外,相国公孙子丑跪下道:“三殿下。”
“公孙先生,请起,”三公子楚宗走上前来扶起公孙子丑相对而坐下。
公孙子丑拿出公子启所写的血书递到三公子楚宗的手里道:“太子殿下仁义且贤明,现在公子及恶把我们巴国治理的是乌烟瘴气,排除异己,乱杀忠良,朝廷上下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在只有太子殿下才能挽救我们巴国了。”
三公子楚宗接过公子启所写的血书,捧起公子启所写的血书将其打开观看,站立而起跪下哭泣道:“大哥。”
公孙子丑也是泪眼汪汪,走上前扶起三公子楚宗道:“三殿下,我们只有面见大王,将此血书承上给大王,不知如何?”
“现在我父王连什么人的话的听不进去,而且宫门之外有我二哥的侍卫把守,我们只有静观其变,抓住时机觐见我父王。”
“好,三殿下沉着而冷静,做事情稳重而不乱,等待时机,以不变应万变。”
深夜,自从张府的丫鬟走出公孙子丑的府门之后,身后一直有一个神秘人物在跟踪。在小巷子之中,冲上前来,麻袋子笼下,抬起消失在黑暗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