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发很是缓慢的靠近这个房门,慢慢的打开,一股阴风扑面吹进,使其抖擞一下,顿时跨出房门,伸出手中的枪。在走廊之中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走动。在暗淡的灯光照射之下,好像自己的眼前蒙上一层薄薄的暗纱。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有一个人在他的身后故意的咳嗽两声。易天发转身望着这房间之内,这两声咳嗽之声是从他的房间之内传出的,双手握紧手枪跨进房间之内,其双手还在不断的颤抖,汗珠一颗一颗的从额头上掉落。在自己的房间之内是转来转去,很是恐慌的道:“谁?是谁?”
“请你先关上房门,” 易天发听到有人和他说话,左右的张望,但是不见其人,难道是自己见鬼了吗?左右张望的道:“是谁?是谁在和我说话?”
“还是请你先关上房门。”
“好,好,我这就去关门,”易天发将手枪收了起来,走上前去关上房门,转身左右的张望,道:“你还在吗?”
“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我使用的是移魂大法,你是看不到我的,请你先坐下吧。”
“好,我坐,我坐,”易天发这才走上来坐于床榻之前,道:“神仙,我已经坐下了。”
“哈哈... ...,”易天发听到自己身前是一阵笑,于是问道:“神仙为什么发笑?”
“你叫易天发,是吧。元启一枪打死你的弟弟,你和元启有着深仇大恨,雇此杀手暗杀元启,因失败而暴露了自己,逃至云南来避难,是这样的吧。”
“是,是这样的,神仙怎么什么都知道呢?”易天发是一脸茫然的望着身前,道。
“因为我是神仙嘛,天下之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不知天发来云南打算怎么做呢?”
易天发坐于床榻之上,低沉着头,隔了很久才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为今之计只有去投靠我的一个兄弟,他属下兄弟千万可以借此躲避一阵,而后偷渡前往美国。”
“你的深仇大恨就不用报了吗?现在你是一个通缉犯,投靠你的兄弟将会是一个灭顶之灾,引来那些警察,你的兄弟也会因为此而受到连累,去美国你想你能出得了吗?”
“神仙说的也是,”之后易天发跪下,道:“还望神仙指条明路吧。”
“跟我走吧,警察是找不到你的,再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好,我跟你走,但是我又看不到你的人,怎么跟你走,”易天发起身之后望着四周道。
而后一串钥匙显露出来,道:“这是我从楼下房东处拿来的一串钥匙,跟着这串钥匙走吧,”易天发望着空中漂浮的钥匙走出了房门,下楼,站于大厅门前,道:“快去将房门打开吧。”
易天发接过那串钥匙,走上前将大厅的房门打开,交上跟着这串钥匙,缓缓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在黑夜之中,一道强光射出,随之一辆黑色的吉普车驶过,很缓慢的进入一个城镇。坐于驾驶位置之上的赵德清,道:“师父,这就是柳驿吧。”
“是的,这就是柳驿,”坐于副驾驶位置之上的元启两眼直望着前方,望着两边,这个街道很是寂静。这个时候的街道之上已经是没有行人啦,左右不高的联排房在这黑夜之中显现,两边的商铺旅舍都打烊关门了。元启望着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赵德清看了看时间,道:“现在刚好是午夜两点过。师父,你看两边的旅舍都关门了。”
“农村嘛,又不像大城市,打烊的早也实属正常。”
“看来我们要在车上过一夜了。”
元启停顿一会儿,道:“德清啊,我们先将车靠一边,而后下车之后再说吧。”
赵德清双手握着方向盘,将车停靠在一个中学校门口,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一起下车。赵德清望着这寂静的街道,对于旁边的元启,道:“师父,你看这夜多静啊,没有嘈杂之声。”元启点燃一支烟,抽一口吐出烟雾,仰望天边的圆月,是那么的孤寂。而后望了望身后这学校,向前缓慢的走着,赵德清跟随其后。走了很久,元启才停下脚步,望着不远处山坳之中的寺庙,对于身后的赵德清,道:“俗门不留客我们住僧门。”
“师父,你是要住寺庙啊,”赵德清很是惊奇的道。
“是啊,我们快走吧,不然我们可真的就要露宿街头了。”
“好吧,师父,可真有你的,我是服了。”
随后,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向回走去,上了车,绕过街道向这个寺庙驶去。吉普车驶进这个寺庙,缓缓的停下。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从小车之中走出。赵德清走上前去敲了敲僧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僧人,双手合于身前,道:“阿弥陀佛,不知二位施主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元启走上前双手合于身前还礼,道:“阿弥陀佛,在下元启,这位是我的朋友赵德清,因夜深投宿无门,多有打扰。”
“二位施主请跟我来吧,”这位中年僧人带着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上了阁楼。中年僧人行走于前为他们掌灯,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跟随其后。之后带着他们走上阶梯,来到僧房房门,打开房门侧身面对身后的元启和赵德清二人,道:“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二位施主请进吧。”
“谢谢,”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之后面对站于身后的中年僧人,道。
中年僧人双手合于身前行礼,道:“阿弥陀佛。”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并排,双手合于身前,道:“阿弥陀佛。”
之后,中年僧人退去,元启走上前来关上房门,赵德清站于中间,望了望这房间四周,房间最里面靠墙处是两张很老旧的单人床,属木制的单人床,白色的蚊帐搭下让人想起自己幼小的时候常睡的那张床,真是令人怀念啊。仰望房梁之上,中间的那片玻璃瓦,可以看到天上的圆月。元启走上前,看着挂在墙上的佛像,双手合于身前行礼。赵德清走到床榻之前,掀起将蚊帐挂于两边,坐于床榻的一边,道:“师父,明日我们该怎么去做呢?”
“明日我们兵分两路,你去访问赵喜川的左邻右舍,看看此人的为人如何?我直接去他的家中,而后我们在指定地点会合。”
“嗯,这是个好办法。师父,你早些睡吧。”
“你先睡吧,”元启观摩着放于旁边的案桌之上的经书,而后拿起一本坐于竹椅之上观看。赵德清望着坐在竹椅之上的元启,再看元启手中捧的那本经书,有些好奇的问道:“师父,你这是看的什么书?”
元启合起手中的书本,看了看书名,道:“清心咒。”
赵德清听完之后,笑道:“看来师父是要专心礼佛事咯。”
“胡说,人心向善多行善事,就可入佛,为师也是一样,善念在于心中,就可与佛结缘。心清、心静、无杂念所扰,做事才不会迷乱,心神才会凝聚,若有邪念,自己的心就会浮躁,遇事不沉稳,容易做一些冲动的事。德清啊,你要记下为师的这些话。”
“师父,你说得对,我记下了。”
之后,房门之外响起了敲门之声。赵德清奔上前去打开房门,是一个很是年轻的僧人站于他们的房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盒子。赵德清看着他手里提着的盒子,道:“小师傅,你这是... ...?”
小师傅单手放于身前行礼,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你们也是赶了一天的路了,一定是饿了吧,小僧的师父下厨给你们做一些斋饭,还请二位施主慢用。”
元启放下手中的书,站立而起,双手放于身前还礼,道:“阿弥陀佛,请小师傅替我向你的师父致谢。”
“好的,”小师傅将手中的盒子递于赵德清,退出将房门关上。赵德清提起盒子将其放于案桌之上,打开盒子里面有葱油大饼和两碗稀饭,道:“师父,这里有葱油大饼,”而后拿起一个尝了一口,道:“嗯,很好吃,师父你也过来。”
元启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拿起一个葱油大饼咬一口,喝一口稀饭,道:“我们快点吃,早些休息,明天还有些事情要忙。”
“好。”
他们吃完斋饭之后,关掉灯,各自睡下,拉下蚊帐。第二天清晨,天渐渐的亮开,晨钟敲响,是这些僧人诵经早课的时间。而后佛经音乐《大悲咒》传入,元启这才睁开眼睛,坐起穿好衣服,挂起蚊帐走出,望窗外天色已经大开,叫起赵德清,拿出一些住宿的钱放于案桌之上,走出到大殿之中向这位中年僧人辞行。
中年僧人见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入之后,站立而起,双手合于身前,道:“阿弥陀佛。”
元启和赵德清两人站于大殿之中还礼,道:“阿弥陀佛,我们这是来向诸位师傅辞行的,打扰了。”
“好吧,我送二位施主,”中年僧人将元启和赵德清两人送至门口。元启转身退后几步,拱手鞠躬行礼,道:“告辞。”
“二位施主好走。”
元启拱手再次鞠躬行礼,后退和赵德清两人一起上车。吉普车驶出寺庙,进入街道。旁边来去的闲人很多,这些行人是络绎不绝,使其拥堵,小车只有在道路之上缓行。在这些行人之中,他们有的进出各个店铺或是坐于饭馆和茶楼闲聊,其喧闹嘈杂之声可传出十里之外;有的闲逛于街道之上或是站于广场之上,观看什么活动。在这里的广场之上有推销产品的推销员,也有表演歌舞的表演者,同时也有来去匆匆的行路之人,他们或是吆喝或是演说或是高歌,看来今天是个逢场天,所以才有这么的热闹。元启是一路打听才来到赵喜川的这个村落,在这里多半是老弱妇孺,其余的青壮年都是奔赴于外地打工了。此时的元启面对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啊,就在这里停下吧,我走过去就行了。”
“好吧,师父,我们在鸿运宾馆会合。”
“嗯,你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