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在等消息的同时,也开始和夏沫了解一些娱乐场所的事情和见闻。
对于这些可能作为战场的地方,卫投入了大量的时间进行记忆和了解。
暂时没有让夏沫来沪南,在不确定对手的具体情况下,卫暂时不会投入太多的力量。
自己的身份比较难解释,卫倒不是在意脸面的人,也不需要和对方解释为什么要说谎。
谎话是假的,钱是真的,夏沫在意的可不是卫是不是诚实,而是卫能够带来什么。
不让夏沫过来,主要是觉得这个女人过来之后肯定会经常烦自己,所以就暂时没让过来。
手臂正在慢慢的进行康复,没有了系统的神效,正常状态下的伤势恢复需要太多的时间了,目前仅仅是可以小幅度的举起手臂的地步。
就像是车祸的病人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正常行走一样,卫的左手也在不断的训练下,逐步加深了身体对于手臂的控制。
至于身体的另外一些地方,就像是正常人类试图控制头发一样,完全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卫也越来越安静,越来越内敛,没有催过事务所那边一次。
第七天的晚上,事务所那边发来了信息。
浩瀚事务所穆明望:抱歉,有些晚了,一共找到了126个叫徐兆瑞的人,但每一个都和条件有些差异,最终确定是六个人和一个额外人员,最后那个和您提供的条件有些出入,但他的母亲正好是在您身边工作过,所以也加了进去。
卫:我看下,稍后给你回复。
卫看到信息后,迅速点了接收。
这是一个注释清晰的报告,包含了几个人的照片和大致资料,包括学籍和工作单位,人际关系和收入调查等等。
卫没有直接跳向最后一个,而是逐个的检查阅览。
徐兆瑞……徐兆瑞,每个人都是这个名字,或者是曾用名是这个。
卫不关心这些侦探是如何获取到的这些数据,他只要知道这些数据是真的就可以。
就像是侦探说的那样,这里的每个人都和卫说的情况有些出入。
有两个叫徐兆瑞的,甚至是女性。
尽管卫提供的情报是男性,但对于收到女性情报的事情,卫也不生气,他喜欢这样细致的报告。
做决定的是卫,下面的人尽量不需要有自己的意见,将最终的裁决权利交给卫就可以。
尤其是在一些自己无法做决定的事情上,交给卫解决,比自己做决定后再交给卫,更符合卫的观念。
很快,卫就看到了最后一个资料包。
这里面的徐兆瑞,同样不符合卫当初提供的筛选条件。
年龄、性别、名字,这三者都符合卫当初说的要求,但是户籍和出身地并不是昏暗,而是中海。
正如侦探说的那样,之所以将这个资料也放进来交给卫,并不是因为这个人叫徐兆瑞,而是这个叫徐兆瑞的人,他母亲是卫身边的护工。
“王阿姨的儿子吗……这次倒是距离我很近。”
卫露出思索的神色,眼神停留在了资料栏上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姓名:徐兆瑞
年龄:29
性别:男
民族:汉
身高:1.74
籍贯:中海
学历:大学
毕业于一流大学,毕业之后直接在大公司内学习任职,目前为止一家通讯公司中层,年薪100-150万。
工作五年,在中海有房,无贷款。
与公司同事关系良好,目前办理离职手续中,辞职理由为回家乡发展,具体不知。
未婚,在大学有过一段恋情,毕业后分手。
偶尔会去夜场,经历一般,懂得克制。
***
卫关闭了文件包,这家伙要是懂得克制,就不是他的任务目标了。
目前卫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并不是完成任务的把握,而是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任务目标的几率。
一般来说,没女人的男人才会成为舔狗,可这个徐兆瑞看起来并不是那种找不到女人的男人,他完全可以和同等身家的优秀女人结婚。
而且不仅是他找不找的关系,这种优质的资源,附近的女性会自觉的靠近。
好好的,为什么要当舔狗?
卫不能理解,他一直都认为是没见识、没能耐、没钱的人才会当舔狗,可这个人看起来……
卫想到这里,又打开文件仔细的看了看。
他仔细的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甚至是拿着手机对照了一下自己。
终于,卫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容貌!
这个人并不丑,卫是这么感觉的,但是卫也感觉这人没自己以前帅气。
想到这里,卫就看向了一边的水笙。
“水笙,过来,帮我做个参考。”
因为卫是一个不注重容貌,对容貌分数比较迟钝的人,所以现在就要请女性来发言,给自己做个参考。
水笙听到卫的召唤,就放下手机走了过去。
“参考什么?我看不懂你做的东西啊……”水笙很没有自信,卫平常弄的东西,她都理解不了,久了就没看的兴趣了。
卫将徐兆瑞的照片放大,在水笙靠近后就说道:“一百分满分的话,这个人能得多少分?”
水笙听到是这种问题,就看向了屏幕。
屏幕里的是一个看起来比较稳重的男人,身材一般,像是和之前那个投资经理一样的社会精英。
穿着西服,脸上是自信的表情。
水笙简单的看了一眼,就说道:“照片里的是八十分吧,现实里的话,估计会低一些。”
卫明白了,发现了自己存在的误区。
舔狗并不是因为没钱没能耐才是舔狗,而是没有舔到合适的人,这才被人称作是舔狗。
若是舔对了人,舔的是一个自尊自爱的好女孩,那就不叫舔狗了,叫爱情。
很明显,这个叫徐兆瑞的,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舔狗。
他舔上了一个他想要舔,但是别人看不上他的人。
并不是有钱就能找到真心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是不切实际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