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神识视野中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盛京盛达广场剪彩仪式上的幸运观众:沫沫。
看情况,这沫沫好像过的不大好。
“云哥哥,请喝茶。”
“谢谢,后续的事情我会派人去处理的,不要想太多,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云哥哥,你真好。”
小姑娘一下就扑在了他怀里,小声的抽泣起来,不知道是后怕还是感动。
但确定的是,她的身和心都归他了,如果他愿意的话。
江离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微笑道:“没事啦,都过去了,我给你留个电话,有困难的话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江离想了想还是做了这个决定,他可用的人不少,但真心信的过的却是不多,这个小姑娘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未来说不定能用的上,关键是长的可爱漂亮。
不知抱了多久,小姑娘的情绪终于缓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睛,道:“云哥哥,把你衣服都弄湿了。”
“没关系。干。”
话音刚落,衣服上一点打湿的痕迹就汽化,挥发了。
这种结果类事实是没法逆转的,毕竟没人支付从气体回到液体的能量。
“好厉害。”
“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嗯。”
水笙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除了这清白的身子又有什么能够感谢的呢?只是她觉得江离是个完美的人,她也没法说出以身相许、不用负责的话来。
就在江离戴上墨镜走到门口的时候,水笙鼓足了勇气,从背后抱住了他:“云哥哥,能教我练武吗?”
被人从后面抱了?这好像是第一次,感觉好像不坏。
“为什么?”
“我想保护自己,有机会的话也许哪天也能帮上云哥哥的一点小忙。”
“我的成绩一般,长的却不错,一个富家女总是以各种理由欺负我,我告诉自己,只要熬过高考就好了,但只是高一,我就已经精疲力尽了。”
“因为成绩不好,我就读的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管理不严,即便告诉老师换来的也只是更加惨烈的报复……”
江离沉默了,水笙说的惨痛是他这个学习积极分子、尖子生、孤儿弱势群体想不到的。
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会被无限放大,没有人会傻到欺负这么个目标大,又人畜无害的人。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但那是在校门口,那是他曾经最好的朋友。
“可以。”
“谢谢,谢谢。”水笙喜极而泣。
“别哭了,再掉眼泪的话我就不教了。”
“嗯,不哭,我不哭。”
江离笑了笑,张开双手道:“通用基础炼体仙诀。”
话音刚落,一本法诀就在江离的手上凝聚而成。
粗略一翻,江离很是满意,对言出法随神通的威力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拿手机把上面的内容都拍下来。”
听到声音,已经看呆了的水笙才缓过神来,迷迷糊糊的拿起了手机一页一页的拍了下来。
拍完了仙诀,水笙的脑袋还是懵的。
凭空变出一本秘籍,这是神话吗?
大手一挥,仙诀消散。
“你先通读一边,看看有什么不懂的。”
“喔。”水笙萌萌哒的点点头,手机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看完后一脸懵逼。
“师父、应该一点也没看懂。”
江离点点头,表示理解,能看懂就怪了,刚才他也在一旁看着,他也看不懂是什么玩意,毕竟他从来没有经过系统的武道学习。
“理解通用基础炼体仙诀。”
江离一言之下,水笙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开了光一样,仙诀的种种不明之处一下就融汇贯通了。
见没怎么消耗修为,江离想了想,继续开口道:“通用基础炼体仙诀入门。”
即便如此,修为还是消耗不多,他真的震惊了。
怎么可能?
是啊,这真的是难以想象的事。
(难道她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只需要稍加点拨她就能自然融汇,自然不需要太浪费修为。
(难道是我资质太差了,所以每次修炼才要浪费那么多偶像力?)
江离忽然觉得自己找到真相了,古代整个神州才多少人?
现在他的粉丝群体已经是古代神州人口的几倍了,那时玉帝靠那么点人,还不怎么传播神威的情况下就至少是神婴境界了,而他……
如果要坐实这个猜想也很容易,同样给申阳也来一遍流程就知道了,他不信两个人都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感受着身体里充斥的爆炸性的力量,水笙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的自信,昔日的懦落与胆小怕事就这么无声无息间一扫而空了。
有功夫,无懦夫!
这绝不仅仅是电影里的一句台词,这也是一种事实。
原本小小年纪的水笙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般美丽,如今功夫有成后,更是增添了别样的气质,让人一看就不自觉的想多看两眼。
沉浸在自己蜕变中的水笙并没有注意到江离的眼神中有了些异样,而是像古装剧中演的那样,恭敬的双膝跪地,叩首道:“谢师父再造之恩。”
江离没有拒绝,而是坦然受了这一跪,她忽然觉得,这个徒弟以后有成为他左膀右臂的潜质,即便没有他也不损失什么。
“既然你叫了我师父,那我就收了你这徒弟吧。”
“谢师父!”
水笙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嫩白的额头磕的都有些发青了。
“你既入我门,就是我门下的大师姐,以后要戒骄戒躁,努力修行。”
听到自己居然是大世界,水笙满脸通红,激动道:“定不负师父所托。”
“起来吧。”
既然已经收她为徒了,其他方面也要为她考虑,命令式的让她接受他给的一百万修炼资金后,江离告别了水笙。
他没有选择把水笙接到盛京,他觉得留一张不为人知的底牌在外面或许不错,虽然现在这张牌没什么用。
离开了水笙家,临别之际,他还是忍不住神识扫了眼沫沫,毕竟这个人实在有些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