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好了，布鲁斯，”戈登深深的看着布鲁斯说道，“你这是无视了你原本富可敌国的身份，将自己放在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上，原本的你是可以荣华富贵享受一生的！”

“但是那有什么意义呢？戈登叔叔？”布鲁斯摇了摇头说道，“那样的生活，在完成我需要做的事情之前，无疑只会让我心慌不安。”

“……好吧。”戈登沉默了一会，见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服布鲁斯，只好点了点头，“那么，我也就抛开那些东西，豁出这条性命，加入到你们的计划里！”

“言重了，言重了，”苏宇笑嘻嘻的插话道，“并没有那么恐怖，实际上，我还有保全你的措施。”

说罢，苏宇将一个小项链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戈登接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将这个项链挂在胸口。”苏宇笑了笑，并没有直接解释。

耳听不如眼见，这是一件再显然不过的事情。

戈登将这个项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点了两下。

几乎是一瞬间，项链直接融化，组成了一套装甲，将戈登报过了起来！

“这是什么？”戈登惊讶地问道。

“纳米金属防护装甲，”苏宇笑了笑说道，“可以自动检测到来袭的袭击，里面的电量可以保持一年使用，完全不用担心电量耗尽的情况。”

“再给我来几百套，我可以直接一个月之内平了哥谭！”戈登瞬间眼睛闪闪发光。

“戈登先生，只有极少数的，我们信得过的人才会有这个装备，”苏宇摇了摇头说道，“尽管并不担心丢失或者技术被破解，但是……我可不想看到敌人身上也穿着这个。”

“好吧……”戈登只好点了点头，“这个怎么收起来？”

“说一声收起，然后再点两下就好了。”苏宇笑了笑说道。

眼见戈登按照苏宇所说的步骤收起了战甲之后，布鲁斯这才开口道：“戈登叔叔，我们会通过手机和你联系，将一些罪犯的消息交给你，让你升职，同时，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让韦恩集团打垮其他的企业。”

“好的……注意小心行事。”戈登点点头说道。

“那，我们就离开了。”布鲁斯笑了笑，和苏宇一同离开了。

戈登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然后又走到窗户旁，看了一下那窗外的都市。

“哥谭……”戈登感叹道，“终于……要迎来它真正的救星了吗？”

………………

“我有一个问题。”回去的车子上，布鲁斯向苏宇问道。

“说吧。”苏宇正在闭目养神，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只将那些纳米装甲发给几个人？”布鲁斯紧皱着眉头问道，“如果真的想戈登所说的，有几百套的话，我们就可以兵不血刃的……”

“不，你太天真了，布鲁斯，”苏宇挥挥手打断了布鲁斯的话，转过头来看着他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又和我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将哥谭的所有不利因素全部消灭掉有什么区别？”

“你知道，我完全有这个能力，而且并不需要耗费一点点的力气。”苏宇顿了顿继续说道，“之所以不那样做，自然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什么？”布鲁斯问道。

“过程，布鲁斯，这个过程！”苏宇提高了声音，严肃地说道，“我有一百个方法将哥谭恢复到原来的秩序，但是这些方法的过程不同，所造成的后来的效果也就不会一样！你明白了吗？”

“人人都会有一个劣根性，那就是，很容易得来的，就不会珍惜！”苏宇顿了顿继续说道，“就像是你一样，你会和珍惜你的钱吗？你不会，不仅仅因为这笔钱多到花不完，而且还因为这笔钱完全不是你自己努力而得来的。”

“没有经历足够艰辛的过程，没有真正的为之付出代价，没有体会到这个过程之中的艰难以及这个结果的不易，那么这个结果即使再好，也会很快的消失！”

“一个学生在工作赚钱之前是不会体谅到钱的来之不易的，他们只会觉得那是一个数字，可以给自己带来好吃的或者好用的，亦或者是完全没有用的东西，但是他们不会知道那个数字是怎样增加的，因为他们只会让这个数字减少。”

“只有体会到了这样的不易之后，他们才会真正懂得珍惜。”

“哥谭也是如此。”

“如果我们在解救这座城市的过程之中，不费吹灰之力的，没有任何牺牲的，就做到了这件事情的话，你觉得其他人会怎么想？”

“他们会想“哦，原来哥谭变得好起来这么简单，那么完全就不需要担心嘛，反正大不了再来一次！”

但是，我不会一直呆在这，我迟早是会离开的，布鲁斯，在那之后，你又有多大的把握来将很快又变回了原来的哥谭重新治理好呢？”

“难道是靠着你的所谓的象征吗？”

“不可否认，象征确实有足够的意义，但是只要有一个人，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成功了，那么你就会一败涂地，功亏一篑！”

“被打倒之后，想要再次崛起，那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布鲁斯。”

“我相信你拥有崛起的意志和能力，但是……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一天。”

“所以，为什么我只是出主意，我并不会介入到真正的这次的战斗之中？”

“因为我太强了，布鲁斯，强到这个哥谭没有人是我的一合之敌，如果我下场来参与进来的话，那么这次的胜利毫无意义。”

“我是会离开的，我离开之后，这次的胜利还会是永久的吗？”

“所以，布鲁斯，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么强调这次改变哥谭的过程的原因。”

“古老的东方古国有一句谚语，叫做：“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到彩虹。”，我想我想要对你说的也是这句话。”

“只有真正的经历过，付出过，参与到其中过，这个哥谭才能像你想要的那样，重新拥有秩序，并且还可以保存下来。”

一席话，说的布鲁斯哑口无言。

布鲁斯深深的沉思着，久久不语。